哼,難道引起我興趣的人就多嗎?怎麼著也是前輩,墨子非即使心裡不大高興,也不便表現(xiàn)出來。
葉霓裳?師哥竟然會收一個女娃娃嗎?
“師父,我見到墨師叔了。”這個女娃娃正跟玉修羅說著關(guān)山月婚禮上出現(xiàn)的那個人呢。
“哼,他竟然肯捨得走出來了?”玉修羅對這個師弟很是不待見。
“師父,您是不知道,墨師叔的出場簡直帥呆了。”霓裳對墨子非的印象十分的深刻。
帥呆了?那究竟是帥還是呆啊?玉修羅弄不明白了,也懶得去問,這個孩子總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的話語。
“師父,想不到,墨師叔是如此的灑脫帥氣。在場的人都給比下去了呢。”霓裳覺得墨子非若是生在現(xiàn)代,所到之處肯定會引起姑娘們的尖叫聲。
“你師父我,很難看嗎?”玉修羅冷著臉沉聲問道,這怎麼還誇個沒完了啊?
“不一樣的。你們完全是兩個類型嘛。”霓裳仔細(xì)的看了玉修羅一會兒。
“你是才認(rèn)識爲(wèi)師嗎?”玉修羅在她的注視下,不禁微紅了臉,又氣又惱。
“師父,斷腸谷的人長得都這麼好看嗎?”霓裳沒頭沒腦的問道,她見過的這幾個,都是一等一的帥哥哦!
“這算什麼?玄影門的開山祖師,是名動江湖的俊男美女啊。”說到這裡,玉修羅倒是有幾分得意。呵呵,就算是以貌取人吧,這些弟子看著還真的很養(yǎng)眼啊!
“師父,分別多年,您不打算去見上一面嗎?”霓裳問道。
“不想。有什麼好見的?道不同不相爲(wèi)謀。”玉修羅的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光復(fù)玄影門。這個墨子非是不會感興趣的。
“師父,當(dāng)年你們不會是喜歡上同一個女人了吧?”霓裳大膽的猜測。
“胡說!”玉修羅勃然大怒,這丫頭哪裡來的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啊?他和墨子非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從來就不會喜歡上同樣的人和事
。
“那就奇怪了。這世間除了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還有什麼會讓人放不下的?”霓裳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這把年紀(jì)了,還做不到相逢一笑泯恩仇嗎?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奪妻之恨?有倒是有,可是那個人真的不是墨子非啊!
“其實我們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恨,我只是看不慣他的爲(wèi)人處世而已。”玉修羅直接說道,再任由這丫頭胡說下去,還指不定會編出什麼來呢。
“僅此而已?”霓裳不敢相信,這可又算個什麼呢?這世間意見相左的人多了去了,難道都一個個都烏眼雞似的嗎?
“唔。”玉修羅不願多說,那墨子非爲(wèi)人亦正亦邪,正常的人還是對他敬而遠(yuǎn)之的好。
“師父,難道玄影門的重建不需要斷腸谷的支持嗎?”霓裳問。
呃,這個嘛......玉修羅沉吟了半晌,這斷腸谷本來就是玄影門的一部分啊,難道還要把它排除在外嗎?若是這樣,師父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的吧!
“師父,您說師叔會不會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衝破瓶頸啊?”霓裳開始遊說玉修羅,她很喜歡師叔那張揚的個性的。
“他?除了那些瓶瓶罐罐的,他對什麼還有興趣啊?你可要仔細(xì)些,小心他抓了你試藥去。”玉修羅故意嚇唬霓裳。
“纔不會,您不要忘了,我可是百毒不侵呢。”霓裳吐了吐舌頭,她纔不怕這個呢。
“若是想見,你自己去見好了,反正你有好多的藉口。”玉修羅說道。
“我只是想知道師叔的身上有什麼寶貝沒有。”霓裳笑嘻嘻的說道。
寶貝?霓裳可不知道,此刻墨子非正審問著他的寶貝徒弟呢。
“阿月,數(shù)月前,秦百川老劍客中的毒,有什麼特殊嗎?”回到公主府,墨子非直接把關(guān)山月拉到自己住的房間裡。
怎麼好好的,想起這個來了?關(guān)山月疑惑的看著墨子非,師父莫非知道什麼風(fēng)聲了?
“師父,那藥的性子不是很強(qiáng)烈,那人似乎是故意的手下留情了。”關(guān)山月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他墨子非一直把人命看的不是很重,若是有人惹了他,腸穿肚爛都是輕的,還手下留情呢?做夢去吧!
“看得出來那個人的來歷嗎?”既然毒已經(jīng)解了,大抵心中也就有數(shù)了。
關(guān)山月猶豫了一會兒,這個大抵就是師伯做的了。雖然沒有真憑實據(jù),但是誰讓他們師徒得罪的是葉霓裳啊?這打了孩子大人自然會出來撐腰的。
“阿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墨子非沉了臉,果真是兒大不由爺啊!
“沒有,師父,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說的好。”關(guān)山月急忙解釋。師父這個人,盛怒之下可是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的,還是少招惹的好。
“莫非是你的師兄弟所做的?”墨子非問道。
這怎麼可能啊?我哪個師兄弟能夠在秦老劍客的手下走過幾十招啊?關(guān)山月暗暗想到,就是師父,怕是也沒這個本事吧?
“師父,我還真希望是師兄弟們做的呢,可惜啊,哪裡去找功夫那麼俊的人啊?”關(guān)山月嘆息著,斷腸谷的人,沒有誰把功夫看的重要,只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多學(xué)點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怎麼?覺得我教授的還不足以保全自己嗎?”墨子非陰森森的問道,一張臉也黑了下來。
“怎麼會?弟子能夠拜入您的門下簡直是三生有幸啊!師父大恩大德,弟子就是結(jié)草銜環(huán)也不能報其萬一啊!”關(guān)山月諂媚的說道,您老人家能不能說翻臉就翻臉啊?
這還差不多。墨子非的氣兒立時順了。一招鮮吃遍天,他墨子非就這一手,還不是讓整個武林都懼怕三分?
“搗什麼亂啊?我剛纔問的是這個嗎?”墨子非又開始吹鬍子瞪眼睛。
怎麼是我搗亂呢?明明是您老人家亂髮脾氣的嘛!關(guān)山月欲哭無淚啊,攤上一個這麼不講理的師父,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