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霓裳不由的緊盯著雲(yún)飛揚了。
“昨天晚上你在哪裡啊?”她瞇了眼睛。
“在王府啊,怎麼你想我在哪裡啊?”雲(yún)飛揚輕輕一腳,把皮球又踢了回來。
“誰可以證明呢?”這話問的,夠腦殘!霓裳後悔死了,王府的下人一堆一堆的,還愁他不會隨便抓出來一個湊數(shù)?
“本王一向潔身自好,沒有人敢不要命的擅入本王的寢室,所以沒有人證。”雲(yún)飛揚連敷衍都不肯,這事要誰出來證明啊?
“雲(yún)飛揚,你什麼意思啊?”他在指責她不夠安分守己嗎?
“本王只是就事論事而已,霓裳,你不要多想啊。”他溫和的語氣,讓人有火無處發(fā)。
“花若盛開,蝴蝶自來。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霓裳明麗的笑容裡充滿了自信。
“狂蜂浪蝶的,還是少招惹爲好,免得傷人害己啊。”他看似勸告的話語裡有酸酸的味道。
“可是有一隻蝴蝶好討厭的,明明自己病重的飛不起來,還常常在我的面前扇動著無力的翅膀。”霓裳嫌棄的揮著手,彷彿在驅趕什麼東西。
“霓裳,本王是否可以理解爲,你希望本王儘快的康健起來,換上一雙強有力的翅膀,去擁抱......”他不說了,只是用曖昧而又迷離的眼神在她臉上肆無忌憚的遊蕩。
關山月和艾曉宇互相看了看,低下頭去喝茶,呃,這個人是他們熟悉的雲(yún)飛揚嗎?這分明是披著羊皮的大色狼。
“是啊,你要趕快好起來啊,莫待無花空折枝啊。”霓裳微笑,我若是紅杏出牆,你可是負主要責任的啊。
“有阿月在,本王不會讓你等待太久的。”這丫頭馬上及笄了呢。
“關大哥不是什麼好人呢。”霓裳對雲(yún)飛揚軟軟的說。
“我怎麼了?”關山月不明白,兩個人不是一直的脣槍舌劍嗎?什麼時候矛頭又指向他了?
“阿月對你做什麼了?”雲(yún)飛揚的臉也拉長了。
“他勾結那個紅
衣魔尊,一起暗算我。”她向雲(yún)飛揚告狀。
“我說過了,我不認識這個人。”關山月再三強調。
“呵呵,你身爲烈焰盟的使者,爲你的主子效力,再正常不過了。”霓裳幾聲冷笑。
“我沒有主子。”關山月再次申明,“斷腸谷的人永遠不會那麼沒有氣節(jié)。”
“那迷藥的事情,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霓裳說。
“沒有解釋,反正不是我做的,你愛信不信。”關山月瞄了雲(yún)飛揚一眼,這傢伙正襟危坐,沒事兒人似的。他纔不給某些人善後呢。
“阿月,你這是什麼態(tài)度?做沒做過有什麼打緊,說清楚就好了,霓裳又不是不講道理的。”雲(yún)飛揚不滿的說。
我呸!關山月暗暗唾棄,你少在這裡人五人六的,小爺不怕說清楚的,你也不怕嗎?“我是能夠說清楚的......”關山月一臉奸笑。
“艾侍衛(wèi),明天給我去疾風堂,查清烈焰盟的底細。”雲(yún)飛揚對艾曉宇說。
“不是不追殺了嗎?”艾曉宇問,這一會兒的功夫,又變卦了啊?
“留著他們的性命,但是本王需要知道他們的根底,不能讓這些人驚擾了本王的王妃。”他對著霓裳深情的說。
“阿月,既然霓裳懷疑你與那紅衣魔尊有牽連,你不如多配一些解藥送過去,省得她心神不寧的。”他建議到。
感情你不費本不費力的,紅口白牙一說就成。關山月老大的不樂意。
“不必如此麻煩了,壽王爺可能還不知道,霓裳早已百毒不侵了。”關山月都已經(jīng)知道了,她就不必隱瞞了。
“你是說,天底下沒有哪一種藥物可以威脅到你?”雲(yún)飛揚感嘆,他是白白的費了銀子和時間啊,怪不得昨晚她差點揭開了他的底牌。
“可以這麼說。”霓裳點點頭。
“阿月,斷腸谷有這種藥嗎?”他不知道,除了斷腸谷,還有誰可以創(chuàng)造這種奇蹟?
“沒有,至少我手裡沒有。”關山月苦笑,這可是師父一
直在努力試製的,不過好像還沒有成功。
“不知道葉小姐與我斷腸谷可有淵源?”關山月忍不住好奇的問。
“關大哥何出此言啊?”霓裳不解的問。
“你不是懷疑你所中的毒來自我斷腸谷嗎?你要知道,如果是真的,那麼只有斷腸谷的人才能爲你解毒。”關山月道出其中的奧妙。
“斷腸谷還有人比你高明嗎?”霓裳問,這一代弟子,關山月絕對是佼佼者啊。
“還有兩個人。其一是我恩師斷腸谷主,其二嘛......”他沉吟了片刻,不知道該不該對一個外人說起家事。
“還有和墨前輩齊名的人?”霓裳明知故問。
“呵呵,是我的師伯,玉修羅宣子凱。”他到底是說了出來。
“沒聽過。”霓裳搖頭表示不知。
“是,江湖上知道這個名號的人並不多。就是我,也只是空聞其名未見其人。”他說。
“原來你不認識他啊?”霓裳萬分不解。
“是啊,我拜師的時候,他老人家早已離開斷腸谷,雲(yún)遊天下去了。”關山月說到。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霓裳問。
“呵呵,葉小姐病得奇怪,好得蹊蹺,我猜想會不會有人在背後助你?”關山月說。
“哈哈,斷腸谷的人給我下毒,然後斷腸谷的人再給我解毒,我和斷腸谷有恩有仇啊?”霓裳問。
“我也只是猜測。師伯會不會和我一樣,看著別人束手無策的病癥,忍不住出手化解?”他實在是不瞭解玉修羅,只能胡亂猜測。
“我醒來後只見過相府裡一位李大夫,不過他在相府十幾年了啊。”葉霓裳在這位同門師哥面前,也是沒有一句真話。
“唉,那不會是他。前幾年有消息說,有人在塞外見過他的。”基本上可以否定那位李姓大夫絕對不會是他師伯,不然葉霓裳還會輕易的著了道嗎?
呵呵,關山月,既然你不肯實話相告,那麼想見玉修羅,你就做夢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