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塵剛到村口,就看到一白色的小東西在那裡跑來跑去。
“小白?”林逸塵揉了揉眼睛,彷彿是怕自己看花了眼。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了,因爲在它後面韓嫣正在後面跟著。
“嫣姐。”林逸塵看到了韓嫣便開口叫了她。
“逸塵。”韓嫣聽到了林逸塵的聲音便也回了他一句。
林逸塵加快了腳步朝韓嫣那裡有去,“這小色狼怎麼跑出來了?”
林逸塵指了指還在不遠處蹦噠的小白。
“我帶它出來走走,正打算回去呢。”韓嫣看著小白回答到。
“帶它出來,你就不怕它跑了?”林逸塵看了看小白,韓嫣還真膽大。
“不會的,小白都已經習慣了。”韓嫣笑了笑說到,她當然知道林逸塵擔心什麼,如果小白會跑的話她也就不會帶它出來了。
說完韓嫣似乎是爲了證明什麼一樣,她朝小白招了招手,“小白回來。”
讓林逸塵覺得無語的是,這小色狼一聽韓嫣說的話,便立馬朝韓嫣跑去,韓嫣則是笑著蹲下了身子將小白抱了起來。
“怎麼樣?小白很乖吧?”韓嫣看著林逸塵笑著說到。
“乖是乖,不過我更加肯定這白毛就是個色狼。”林逸塵看著小白不爽的說到。
看著小白和韓嫣這麼親近,林逸塵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懷疑自己的人品了。
自己把它帶回來,餵它吃,給它取名,結果這小傢伙對自己不冷不熱,反而跟韓嫣親的很。
“呵呵,既然逸塵也回來了,那我們就一起回去吧。”韓嫣笑了笑然後抱著小白和林逸塵一起往家裡的方向而去。
韓嫣抱著小白走在林逸塵前面,夕陽照射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影拉長。
有一種說不出的美讓林逸塵想要去守護。或許有的時候在這個山村裡不也是一種寧靜嗎?
不過林逸塵知道,自己要走出去,因爲這是韓嫣的心願,也是自己答應了她的。
“逸塵你快跟上。”韓嫣在前面回頭看著林逸塵說到。
回到家裡,林逸塵便又開始了練字,他打開秦夫子給他練字的那本書然後便開始臨摹了起來。
畢竟練字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情,必須要堅持不懈的去練習,特別是自己這種沒有什麼基礎的人。
時間一晃而過,林逸塵第二天依舊和平常一樣往私塾而去。本來林逸塵還以爲有了昨天的事情張紹興今天應該還會繼續找麻煩,不過卻並沒有。
“怎麼樣?昨天秦夫子跟你說什麼什麼了?”林逸塵剛到座位上坐下,一旁的陳嚴便湊了上來詢問到。
“我說沒什麼你信嗎?”林逸塵看著一臉八卦的陳嚴就有些無語了,不過他也知道,這陳嚴雖然說好奇心重了點,不過目前來看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昨天所有人都看戲不相信自己的時候,只有陳嚴一個人站出來爲自己說話,選擇相信他林逸塵。
“跟我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快說,昨天秦夫子是不是跟你談你和那個張紹興的事情了。”陳嚴看著林逸塵一副我什麼都已經知道了的樣子。
“你既然都知道你還問我。”林逸塵白了陳嚴一眼,雖然說他沒猜中清明文會的事情倒也算是說中了一半。
“我這不是想確認一下嗎?看看本少爺猜的對不對。”陳嚴笑嘻嘻的看著林逸塵說到。
“好了,待會秦夫子又要責備我們了。”林逸塵看著陳嚴說到,有些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多說什麼了。
陳嚴看了眼秦夫子,的確他又要開始授課了,所以陳嚴也就不在過多的追問了。
林逸塵見陳嚴也不在過多的追問了,他也開始繼續看書了,不管怎麼樣說《論語》自己還是能夠看的懂和理解的,如果實在有不能理解的也就只能是找秦夫子了。
“逸塵,這《論語》如今你學到何處了?”秦夫子來到林逸塵身邊的時候,此時林逸塵還在認真的閱讀《論語》有時還自說自話的理解。
“回夫子的話,學生已經看完了學而,如今正在看爲政篇。”林逸塵看著秦夫子如實的說到。
“不錯,不過你這速度倒是有些快了,切不可急功近利。”秦夫子看著林逸塵開口說到。
雖然說他欣賞林逸塵的速度,可是他又怕林逸塵爲了趕速度而忽略了學習之道所忌。
“學生知道。”林逸塵知道秦夫子這是關心自己所以他也很恭敬的回答。
“嗯,那夫子便考考你,這爲政第一章,孔夫子所說爲何?”秦夫子開口詢問到。
剛剛他已經注意到了,林逸塵剛剛爲政都已經看到了後面了,所以他便考校這前面的,這樣也可以看看林逸塵到底學的紮實不紮實。
“夫子這是考我?”林逸塵笑了笑,他知道秦夫子這是故意考他。
秦夫子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林逸塵等林逸塵回答。
子曰:“爲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衆星共之。”
“不錯,那你可知其意?”秦夫子點了點頭,林逸塵回答的的確不錯。
孔子說:“周君以道德教化來治理政事,就會像北極星那樣,自己居於一定的方位,而羣星都會環繞在它的周圍。”
“那你如何看待孔夫子這段話的主張?”秦夫子看著林逸塵再次詢問到。
“逸塵認爲這段話代表了孔子的“爲政以德”的思想,意思是說,統治者如果實行德治,羣臣百姓就會自動圍繞著你轉。這是強調道德對政治生活的決定作用,主張以道德教化爲治國的原則。這是孔子學說中較有價值的部分,表明儒家治國的基本原則是德治,而非嚴刑峻法。”
“不錯,不錯,看來你的確沒有急功近利。”秦夫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如果林逸塵剛剛對自己的考校沒有回答出來的話,或許他就要考慮考慮自己是不是不該鼓勵林逸塵去自學。
“不過逸塵,夫子希望你以後也能如同現在這般不能急功近利,讀書之事那是急不來的。”秦夫子看著林逸塵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