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很簡單了,大家也都熟悉,換句話說那就是,“你這麼屌,你家裡人知道嗎?你爸知道嗎?”
林逸塵這話一出,除了旬巖還有旬勳兩個人臉色難看,衆(zhòng)人都是爆笑一片。
就連齊夫子他雖然強忍著,但是林逸塵還是可以看到他也在笑。
林逸塵看向齊夫子,齊夫子也看到了他,然後笑著搖了搖頭。
“好了,今天的比試不用比了,林逸塵你雖然贏了,但是你也不需要羞辱你的同窗吧。”旬勳仗著夫子的身份然後臉色難看的說到。
“真是對不住了,不過旬夫子又何必裝作不明白呢?”林逸塵看著旬夫子開口說到。
旬勳當(dāng)然知道林逸塵的意思了,那就是說,我們之間都已經(jīng)這樣了,說這些就沒意思了,本來就是你們設(shè)計我,如果我輸了,恐怕你們會更加的羞辱我吧。
“好,好,好?!毖畡鞖獾囊贿B說了三個好,然後便轉(zhuǎn)身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叫上了旬巖。
“有趣,真是有趣,林逸塵你真是個妙人,我徐傑佩服,不知道我們能不能交個朋友?!贝藭r之前一直肆無忌憚嘲笑旬巖的那人開口說到。
“他就是徐傑啊,據(jù)說他也是稟生,而且他還是知縣大人的親戚呢。”有人聽了徐傑的名字以後開口說到。
顯然那個人聽過徐傑的名字,但是不知道誰是徐傑。
林逸塵也聽到了那個人的話,難怪徐傑敢肆無忌憚的嘲笑旬巖,因爲(wèi)論自己的身份他比旬巖這個秀才的身份要高,論背景,他是知縣的親戚,雖然知縣不是什麼大官,但是在安遠(yuǎn)縣在地方上,知縣絕對是大官,既然如此那麼他自然也就不怕旬勳了。
除非徐傑是真的犯了大錯,或者旬勳不想在安遠(yuǎn)縣混了,不然的話他又怎麼敢隨意拿徐傑開刀。
“徐公子如此身份就不怕我爲(wèi)了利用你而答應(yīng)你?”林逸塵看著徐傑說到。
林逸塵看著徐傑說到,林逸塵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我剛剛聽到了那個人的說話,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如果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你不會覺得我是在利用你吧。
畢竟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那就是自己和旬巖還有夫子旬勳之間已經(jīng)是有過節(jié)了,而且他們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哈哈,我並沒有看出你怕他們兩個人?既然不怕,那麼又何來利用一說,我倒是覺得你很對我的脾氣,若是林兄願意,咱們可以結(jié)爲(wèi)朋友?!毙靷苄χ粗忠輭m開口說到。
“既然如此,那我若是推遲則是不給你面子了,徐兄的性格我倒也覺得不錯?!绷忠輭m看著徐傑開口說到。
自己來這裡又不是來樹敵的,既然徐傑主動,大家又是同窗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況且徐傑的性格自己也的確是覺得還可以,況且劉千仁與知縣關(guān)係不錯,自己也多次幫忙。這樣的話在徐傑面前自己也不需要說擔(dān)心什麼。
“好,不錯,好久沒有遇到這麼對我脾氣的人?!毙靷苄χ_口說到。
“剛剛的事情就到此結(jié)束吧,你們可以繼續(xù)在縣學(xué)逛逛,也可以回去了,明日開始縣學(xué)正式對你們進(jìn)行授課?!饼R夫子過了一會兒開口說到。
對於徐傑齊夫子也知道的,徐傑本人按照院試的成績倒也算不錯,而且關(guān)於徐傑也並沒有什麼許多不良的謠言。
“逸塵,你和我出來一趟?!闭f完以後齊夫子就開口對林逸塵說到,然後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林逸塵和徐傑點了點頭,也算是和他打個招呼告別,然後便跟了出去。
“夫子。”跟著出去以後,林逸塵開口喊了一句,他不知道這次齊夫子找自己又想要說什麼,不過估計應(yīng)該是想說剛剛的事情或者和旬巖旬勳有關(guān)的事情。
“你剛剛可算是徹底將他們兩個人給得罪了,不過我也知道這不怪你,因爲(wèi)他們今天一開始就是針對你的,況且就算你今天輸了,他們也不會放過你,只會讓你更加的難堪,他們趁機(jī)羞辱你罷了?!饼R夫子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到。
畢竟他和旬勳也一起在這個縣學(xué)裡待了有幾年了,兩人相處共事,旬勳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品性他還是知道的。
“我也正是明白了這一點,所以今日纔會如此?!绷忠輭m看著齊夫子開口說到。
“逸塵,不過你今日的表現(xiàn)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你不僅僅在科舉路上文采非凡,竟然在其他方面也如此出色,還真的是讓我意外啊。”齊夫子看著林逸塵感嘆到。
“夫子你不會覺得我的問題有些古怪刁鑽?”林逸塵沒有想到這樣都還能得到齊夫子的稱讚頓時意外的說到。
林逸塵覺得或許這就是看你好的人會越看越覺得好,看你不爽的人有的時候是越看越不爽。
“是有些刁鑽,不過這些問題它的答案和考驗的想問題的角度卻是很不錯的,就好比那雞蛋連我都沒有想出來?!饼R夫子笑著開口說到。
“好了,我沒什麼事情了,你以後行事小心些即可,不要讓他們抓住把柄?!饼R夫子又開口說到,然後示意林逸塵也可以回去了。
林逸塵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不過他沒有直接回去,他是想去看看司徒凌,不知道司徒凌有沒有回去了。
林逸塵過了一個走廊,然後來到了司徒凌他們上課的地方,不過他進(jìn)去一看,那裡也沒有多少人了,看來雖然不是一起上課。但是規(guī)矩都是差不多的,他們也已經(jīng)可以走人了。
“這位兄臺,這司徒凌是不是已經(jīng)先行回去了?”林逸塵見沒有看到司徒凌便問了旁邊坐著的一個還沒有走的人。
“你是說司徒凌嗎?你是叫林逸塵吧?那個院試之首,他剛剛還和我提起你呢。”那人聽了後開口說到。
“嗯。不知道司徒凌是不是離開了?”林逸塵點了點頭問到??磥砟侨耸钦J(rèn)識司徒凌了。
“他剛剛被人叫走了,是被旬夫子叫走的?!蹦侨讼肓讼腴_口說到。
林逸塵暗道不好,然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