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太,我來,是有一個請求!”林聰急忙道。
“嗯,你說!”
“這個森林氧吧老闆的太太,她養(yǎng)有一些蜜蜂,那些蜜蜂採的都是這山中的花粉,所以產(chǎn)出來蜂蜜可以驅(qū)寒!”
“哦,所以呢?”
“那個太太的養(yǎng)蜂場裡,有很高級的八卦陣,我進不去!”
“那你就不要去呀!”這林聰今天怎麼怪怪的。
“可是現(xiàn)在小暄需要那裡的蜂蜜!”林聰?shù)哪樕希幸荒ê懿蛔匀坏谋砬椋瑏K伴著一絲絲內(nèi)疚之色。
“小暄爲什麼需要那……哦……”簡情盯著林聰那個不自然的臉,她指著林聰,笑道,“你又對小暄辦壞事了是不是,不過,你之前不是說,在小暄沒有畢業(yè)以前,不會讓她再見到你,不會碰她嗎?”
“我,我……”林聰變得結(jié)巴起來,“我並沒有現(xiàn)身,並沒有讓小暄看到我。”
“少來,這樣的話,小暄爲得著那蜂蜜!”
“她,她……”林聰徹底變成了結(jié)巴,“她長大了,人越來越好看,我,我一時沒忍住,不過!我沒對她真的來”林聰?shù)恼Z速總算變正常了。
“只是在差不多天亮時,給她一個鬼壓牀,入了她的夢,讓她做一個那樣的夢,我們做了一個假全套!”
說到‘做了一個假全套’時,聲音低到簡情都差不多聽不到。
“儘管是那樣!”說完了假全套,林聰?shù)穆曇粲肿兊么罅艘恍拔疑砩系暮畾膺€是侵了她的體,她現(xiàn)在需要驅(qū)寒。”
簡情笑笑。
原來是這樣,難怪今天早上看到小暄怪怪的,原因是那丫頭做了一場‘春~夢’。
不過,那小妞只怕是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醒來卻是全身發(fā)酸。
瞧她那張羞愧的小臉,一定是覺得自己很恐怖,居然做那樣的夢,而且還做得那麼真實,那麼激烈。
“嗯,我去跟那個太太買一些。”看到林聰這樣對小暄,簡情真的是放心了。
“讓小暄一起去吧,現(xiàn)在的她需要出去曬曬太陽!”
簡情放了手上的空咖啡杯,找了一頂帽子,就去敲小暄的門。
“少奶奶,你怎麼一直瞅著我看!”一路上,小暄被簡情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因爲你今天好看!”簡情臉上的笑容很濃。
“少奶奶!你又笑話我了。”小暄急忙把頭垂下,不敢看簡情,老擔心簡情看出什麼門路來。
昨天晚上那一個春~夢,是小暄長那麼大以來,第一次做那樣的夢。
在夢中,她並沒有看清那男人是誰。
可即使是那樣,她居然很快樂。
啊,她怎麼是那樣的一個人呢,小暄有一種,像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的感覺。
那太太養(yǎng)的那些蜜蜂,所產(chǎn)的蜂蜜,一般她並不外賣,都是留著自用。
只是陳毓航是貴客,她沒買,就是送了一些給簡情和小暄。
“太太這是你的!”,“小妹妹,這是你的!”
張?zhí)褍煞菅b好的蜂蜜,一份放到簡情的手裡,一份放到小暄的手上。
這張?zhí)姆涿郏缓推匠T谑忻嫔腺I的那些不一樣。
很醇很香,最主要是不像一般的蜂蜜那樣,會甜得發(fā)膩,張?zhí)倪@個是那種很清甜的那種。
蜂蜜可以說是百寶,有很多很多種功能。
其它的,要長期喝纔有效果,可是如果加入牛奶當中,卻是安神助眠的好東西。
簡情一夜好眠,醒來,還沒有睜開眼睛,就伸了一人大大的懶腰。
可是手剛舉起,就觸到了一堵牆,那是一堵肉牆。
簡情立即把眼睛睜開。
陳毓航側(cè)躺在簡情的身旁,一隻手把頭支起,溫柔的目光打在簡情的身上。
“陳太太,早上好!”
簡情把手收回來,“誰是陳太太?”
陳毓航輕輕地括了一下簡情的鼻子,“怎麼,天天晚上和我睡一牀,還天天做最愛的事,還說自己不是陳太太?”
簡情的嘴脣微微厥起,“哪裡是陳太太,明明是情婦!”
陳毓航把簡情輕摟進懷中,“還在生氣呢?你是情婦,那我就是情夫!”
簡情並沒有真的生陳毓航的氣,“你今天怎麼還在?”
這些天陳毓航很忙,加上簡情醒睡的時間晚,所以簡情每天早上睡來,都沒有看陳毓航。
“不是我還在,是你醒早了!”陳毓航每天醒來,都這樣看一會簡情,纔開始去工作。
“哦,想必是那蜂蜜牛奶的作用,昨天晚上,我睡得比較沉!”
“蜂蜜?”簡情每天晚上睡前喝一杯奶是陳毓航規(guī)定的,可是這蜂蜜?
“哦,就是這裡的老闆娘,她自己養(yǎng)有蜂!”
“嗯!”陳毓航輕吻了一下簡情,然後翻身下牀,“老張的老婆是愛養(yǎng)蜂,你要是喜歡,我讓老張多拿一些過來。”
“不用了,張?zhí)呀?jīng)給我很多了!”
陳毓航並沒有馬上回簡情的話,而是把她從牀上抱起,“既然起來了,那就起來和我一起吃早餐吧!”
“怎麼?這早餐不合味口?”陳毓航放下手中的牛奶,問坐在自己身旁,小臉輕皺,嗤鼻子的簡情。
簡情不答話,而是拉過陳毓航的手,放在鼻子聞了一下,然後放下,擡頭便問,“陳毓航,你用香水了?”
“香水?”陳毓航疑惑地重複了一下簡情的話,擡起自己的手,嗅了起來。
還是和平常一樣,他什麼也沒有聞到,而且他又沒有用香水,可是情兒爲什麼說他用香水。
“情兒,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並沒有用香水。”那東西,陳毓航也不喜歡。
“咦?”簡情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剛剛那股香味明明是從陳毓航的身上傳來,怎麼一下子又沒了。
簡情拿起陳毓航的手,放在鼻邊又聞了一下。
沒有,並沒有那股香味。
應該是她搞錯了,這氧吧到處都種了很多花花草草,可能她剛剛聞到的是從窗外飄進來的花香吧。
看到陳毓航一臉擔心,簡情俏皮地笑了一下,“當然有用,和我用的是同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