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霍安舒焦急地追了出去。然後就看到霍夫人暈倒在走廊上,“媽媽!”
霍夫人再一次因暈厥進入醫(yī)院,經(jīng)過搶救,清醒過來後的霍夫人隻字未提,神色更憔悴。
爸爸擔心地不得了,還說著要出國再做一次溫泉療養(yǎng)??舍t(yī)生說未發(fā)現(xiàn)貧血的癥狀,但不排除隱藏型病狀。
霍安舒一個人站在病房外,不敢進去,心裡擔心媽媽又無顏見她。
她最害怕的事,還是發(fā)生了。媽媽發(fā)現(xiàn)她和弟弟的背德行爲,甚至氣得暈厥過去。
責怪自己爲什麼不反抗遠離霍封城呢?再怎麼樣都要顧忌下家人的存在。簡直太大膽了。
她實在不孝!後悔自己的不懂事!
沒多會兒,霍萬霆從病房裡出來,看到站在門口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便說:“怎麼不進去?”
以前霍安舒一直猜測爸爸對她和封城的事知道多少,現(xiàn)在倒好,直接被媽媽撞見。
她也想進去解釋,可是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病房內,霍封城坐在*邊,霍夫人問他:“和安安什麼時候開始的?是最近,還是一直在隱瞞著我?”
看了那些視頻和日期,應該是早就開始了。霍封城不記得,也能看出來那些都不是第一次。
“媽也不用太擔心,這種事既然發(fā)生了就只能順其自然。再說了,霍安舒不過是霍家的養(yǎng)女,沒有血緣關係?!被舴獬钦f。
他當然知道自己和霍安舒已不僅僅是剛纔被看到的一幕那麼淺顯。連*都不知道滾過多少次了。
所以乾脆就直說了。
可是霍夫人聽了卻不能接受:“我不同意!你讓外界的人怎麼看?在他們眼裡你們是姐弟,是**。她是姐姐,難道這種淺顯的道理也不懂麼?她可曾想過這樣做,對你的身份未來有沒有影響?你們簡直太胡來了!”她抑制不住內心的氣憤,一想到那個畫面就悲痛不已。
“你別太生氣,注意身體。以後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被舴獬钦f完這句話總覺得心裡怪怪的,他不舒服地微微蹙眉。
“你不願意,不代表她能明白!你給我住到山莊去,沒事別回來?!被舴蛉酥苯诱f。
“好?!被舴獬且泊饝?。
在他準備出去的時候,霍夫人說:“讓她回去吧,我不想看到她?!闭f完閉上眼睛,一陣心煩意亂。
霍安舒等了半天才見霍封城走了出來,急問:“媽媽……是不是很生我的氣?”
“回去吧,這裡有爸爸陪著?!被舴獬钦f。
霍安舒怔著,半晌才點頭,說:“……媽媽沒事就好?!彼f的意思很明白,媽媽這次真的生氣了。
她不再去看霍封城,轉身就離開了。
霍安舒此刻一籌莫展,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發(fā)生這樣的事?她只對自己悔恨,自己是姐姐,較年長,怎麼都不該和弟弟糾纏不清。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帶壞了弟弟般。
是不是媽媽也這樣認爲?
霍安舒沿著人行道信馬由繮著,司機開著車跟在身後。壓在她身上的那種茫然感越來越重,擡眼看天空都有種暈眩的感覺。
走了好長一段路,轉身發(fā)現(xiàn)司機還在跟著,正在等紅綠燈。
霍安舒想一個人清靜會兒,便繼續(xù)往前走,晚點再自己做計程車回去吧!
拐了個轉角繼續(xù)往前走。
不過沒走幾步,霍安舒就感覺腦袋裡的暈眩越來越嚴重,旁邊的車水馬龍也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起來,她想擡頭,卻被太陽刺得眼前一片黑,隨即就暈倒在路上……
緊接著一輛豪車在人行道旁停下,直接將暈厥的霍安舒抱上了車。
那邊接到電話的左翼立刻對霍封城說:“霍小姐失蹤了?!?
霍封城深眸微凝,拿出手機打開追蹤器,看了下問:“浮華路?”
左翼驚:“霍瑾赫的別墅在那裡?!?
霍安舒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陌生的房間,躺在陌生的*上。
她自問,這是哪裡?她記得自己走在路上,頭暈眼花,然後就沒有知覺了。
這時,外面客廳傳來說話聲。
霍安舒奇怪,便下*。準備去開臥室門,卻在聽到外面的對話而停住擡起的手。
“孩子才四十天,估計當事人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想要打掉孩子做的人不知鬼不覺絕對沒有問題。不知道霍先生準備何時開始?”
什麼孩子?誰的孩子?霍安舒聽得糊塗,邊將耳朵更貼近地聽。
“今晚就帶好東西過來,我不想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霍瑾赫冷漠的聲音。
“放心,只要是霍先生的要求,我一定會做到,不會讓霍小姐有感覺自己懷過,或墮胎的樣子?!?
霍安舒驚愕在地,呆愣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肚子,那麼平坦,裡面有孩子?她……懷孕了?封城的孩子?
她不可置信!
四十天,算著應該是她上月月事完和霍封城在辦公室裡做那些荒唐事時有的。
她都能清晰地記得那些可恥的精業(yè)一滴不剩地全灌進身體時的灼熱。
可是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懷孕,也是從來沒有在意過這樣的一個概念。
一個沒有懷孕過的人,在這方面絕對是無知的,那些書上學的它只不過是知識的一種。
愣了半晌,她還是沒有從這樣的事實中緩和過來,手覆蓋在肚子上,她懷疑似的自問,這裡真的有封城的孩子?
內心什麼感覺?
驚訝,心悸,溫暖。
她奇怪自己沒有排斥感,或許這也是她的孩子。連霍封城讓她懷孕的這種過分的事都原諒了。
臥室門在面前忽然打開,霍安舒嚇了一跳,本能地後退,防備地看著霍瑾赫。
就算霍安舒的手從肚子上移開,還是被霍瑾赫注意到了。
“就算聽到了,你一樣保不住這個孩子。因爲這件事我沒有殺了你,你就應該知道我是有多仁慈了。”霍瑾赫褐色的雙眸充滿冷血的情緒。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做?這個孩子是我的,任何人都別想傷害!”霍安舒冷靜又銳利地看著他,在霍瑾赫的漠然下隨即又說,“你很在意我的這張臉吧?以前在帝都你沒少用卑鄙的手段想對我不利。如果你傷害了我的孩子,那你就會看著我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霍瑾赫是什麼人,怎麼會被輕易威脅到,反而冷笑:“真不愧是霍家教出來的,一出口就是致命的威脅?!?
霍安舒聽他說的話,卻看不出他哪裡害怕。
難道這也唬不了他?可是自己說的是真的。如果能唬住,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她可沒那麼極端。
“我可以用任何方法制服你,讓你一直沉睡,或者用鐵鏈綁住你。還有個辦法我比較欣賞。爲你量身定做一副水晶棺,裡面裝著防腐爛的藥劑,人就算死了,也和睡著時一模一樣,就算我活到老死,你的外形不會有一絲變化。覺得如何?”霍瑾赫語氣平淡,將一件極其殘忍的說的就好像在討論什麼天氣該穿什麼衣服似的正常。
霍安舒被震住,不可置信他的狠毒。就算死了依舊被殘忍對待。
她只知道古有鞭屍,可霍瑾赫的行爲與之比起來,狠毒上毫不遜色。
“怎麼不說話?嚇壞了?還以爲你的膽子有多大?!被翳諄K不想將她逼上絕路,他要她,一些恐嚇還是需要派上用場的。
“我當然不會怕你!”霍安舒說,“我只不過沒想到你這麼喪心病狂!”
“你這是誇讚麼?我接受。”霍瑾赫一點都不在意被她如此無禮地評價。“不過放心,我如果真將你關在水晶棺裡,只會讓你一直活著,不會死亡的。”
那樣只會生不如死吧!
霍安舒氣結又心慌。
她纔不會願意被困在這裡任由他摧殘,傷害肚子裡的孩子。
以霍瑾赫的爲人,他可不會手下留情,說不定自己反抗過度真會被那樣對待。
“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孩子,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霍安舒只想保住肚子裡的孩子。他已經(jīng)不是個意外。是上天賜給她的。
唯一一個連著她血脈的親人。
“我可以暫時不要他的命。但是,你必須公開你已脫離霍萬霆一家的關係,在媒體面前,讓全天下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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