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秘瀲月覺得這李汝季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當初只是覺得她與衆(zhòng)不同,現(xiàn)在,卻覺得她那麼的聰明,心計極重。難怪她能夠獨自把李談捧上去,卻不靠李如歩的幫助。
“參見皇后娘娘!”秘瀲月恭恭敬敬地行禮,可禮行到一般,皇后就已經(jīng)把她拉了起來。“月兒這是做什麼?我們多年不見,一見面就是些虛禮,都免了!”李汝季拉著秘瀲月的雙手,這一舉動不知讓多少女子紅了眼,可皇后似乎毫無察覺,“今日是賞花宴,沒那麼多的規(guī)矩,大家就好好地賞花,品茗,吟詩,作舞,不必拘束著。月兒,來,到本宮這兒坐著!”
秘瀲月道:“皇后娘娘,臣女一直身體不適,不能污了鳳體,請娘娘見諒!”皇后也就沒有強求,讓她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秘瀲月一坐下,就感覺有不和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而來源便是坐在對面的李蘇語,還有其他的官家小姐和年輕的婦人。
李蘇語因爲秘瀲月而沒能得到太子妃之位,後來墨夷桓又經(jīng)常出入將軍府,這讓她對秘瀲月又敵意,秘瀲月能理解。至於其他幾個,想必是等著嫁給墨夷桓爲妃的吧!那麼那幾個年輕的美婦便是墨夷桓的其他幾個妾室了。
“皇后娘娘,臣女想趁著這大好的秋日時光,爲您獻上一舞,聊表對您的謝意!”一名藍衣白裙的女子站了出來,恭敬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說完還不忘挑釁地看了一眼秘瀲月。
秘瀲月喝著自己的茶,看著自己的風景,哪還管她們怎麼樣!那些都與她無關。
“你有心了,來人,奏樂!”皇后笑道,她正眼看著的是那名女子,而眼角卻瞥著秘瀲月的方向。見到秘瀲月坦然無謂的樣子,心裡稍稍驚訝,卻沒有任何的動作表現(xiàn)出來。隨後便是音樂聲起,舞蹈翩飛。多年的鍛鍊,這裡的每一名女子多有拿得出手的才藝,這是身爲貴族女子必須要學的課程。而秘瀲月從小就沒學過這些,加上秘釋斕和秘暉的溺愛,更不可能讓她學這些東西了。她,自然是一竅不通!
終於,在她們一個個表演之後,把話題引到了秘瀲月的身上。“娘娘,臣妾聽聞大將軍之女多年不出家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知能否請她也上來展示一番,也讓各家小姐好好學習學習,什麼才叫真正的才女!”李蘇語說的這麼些,無非是爲了讓秘瀲月出醜。她早就打聽過了,秘瀲月這些年在將軍府,沒有請過任何的教習老師,倒是請了不少的大夫!這正是讓她出醜的好機會呢!
“哦,月兒原來還有如此才華,那不如就衣語兒所言,月兒如何?”皇后眼神犀利的望著秘瀲月,讓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秘瀲月聽後,雙手握拳,黯冰正擔心她立刻掀了桌子走人,還準備了各種理由說服她呢!
秘瀲月擡眼,望了皇后娘娘一眼,猛地轉頭看著李蘇語,“李側妃,你這聽說有何依據(jù),隨意相信傳言,可是鄉(xiāng)野村婦,坊間無賴纔會做的事情,難道你堂堂太子側妃不知道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