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曜翰是背對著傾少航,但是他依舊感覺到了自己的背後有一雙死死盯住自己的想要殺人的眼神。嘴角曜翰不自覺的露出了微笑,而這個時候作爲(wèi)吃貨的白涵涵完完全全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唔……不過沒有想到曜翰你會做東西呢,真是難得?!彪m然不知道白涵涵是因爲(wèi)很不適應(yīng)還是因爲(wèi)看見了傾少航的眼神,她從曜翰的手裡接過布丁,勉強的一笑。
不過看見傾少航?jīng)]有什麼反應(yīng),曜翰又很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他跟白涵涵說想要吃就隨便吃吧。然後就溜到房間裡去了,而實際上則是在門旁邊開了一條小縫隙,他可是名副其實的想要看一看免費的好戲。
傾少航走到她的身旁,但是卻沒有曜翰想象中的什麼滿臉憤怒的說些什麼。只是拿過了她手中吃了一半的布丁,自己嚐了嚐:“還可以嘛,就是甜了點。你很喜歡吃這個嗎?”
“對啊,布丁的口感很好。嘿嘿……我也比較喜歡甜食。不過,你剛纔……不介意嗎?”白涵涵小心翼翼的問道,似乎是怕不小心勾起了傾少航的怒火。不過他只是妖魅的一笑,表示自己沒關(guān)係:“那你會做嗎?”
“我當(dāng)然會啦,哪像你!”
“那你就教我吧。明天回來之後如果你有空的話,就教我怎麼做這個吧?!眱A少航繼續(xù)嚐了一口,但是皺了皺眉頭,就把手中的東西重新給了白涵涵。
她愣愣的看著他,似乎是不相信傾少航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一樣:“你……真的?爲(wèi)什麼你要去學(xué)怎麼做這個?”
“因爲(wèi)你說你喜歡?!眱A少輕撫她的秀髮,然後就上樓了。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原地思考著這一刻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給她的關(guān)心,是讓白涵涵覺得跟之前莫煊對自己的關(guān)心不一樣的。莫煊的……是親情,而傾少行當(dāng)……是不是愛情?在這點上,白涵涵無疑跟傾少一樣,都是初學(xué)者,什麼都不知道。只能夠倚靠自己微弱的直覺去判斷一些事情。蹣跚的前行,但是起碼到現(xiàn)在爲(wèi)止,都是美好的。那中間必須要穿插的苦澀跟心酸,還沒有出現(xiàn),如果出現(xiàn)了,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又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方法去面對、擊垮……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這最後一天也將會過去,明天……不知道等已經(jīng)在娛樂新聞跟花邊新聞上變得人盡皆知的白涵涵去了公司,又會產(chǎn)生怎麼樣的悸動呢。
清晨,東方出現(xiàn)了瑰麗的朝霞,村子裡的屋頂飄著縷縷炊煙,空氣中瀰漫著輕紗似的薄霧。幾隻小鳥在一棵高大的楊樹上跳來跳去,嘰嘰喳喳地鳴叫著,好像在歡迎著旱晨的到來。晴空萬里,雲(yún)霞滿天。太陽公公把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黃色。一羣羣美麗的小鳥,在綠樹枝頭歡蹦亂跳,嘰嘰喳喳地唱歌。空氣清新涼爽,而且散發(fā)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芳香,每吸一口都令人振奮。
傾少航帶著她離開別墅,車內(nèi)她不禁開口問:“你就不怕我去了你公司然後被那些女職員的唾沫給淹死?就怕我會成爲(wèi)所有女職員的公敵?!?
“你會怕我怎麼不相信,你只要記住,你的背後有我在幫你撐著,所以你不管做什麼都沒有關(guān)係。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會被欺負(fù)。”傾少航一邊開車一邊說著,其實他也知道今天去了公司一定會引來很多的議論聲。尤其是針對白涵涵的,但是這一關(guān)是她必須要通過的。
她莞爾一笑,心想:成爲(wèi)公敵就公敵吧,反正事情都這樣了。
他們兩個人的猜測果然成爲(wèi)了真實,當(dāng)傾少航拉著她的手剛剛一走進(jìn)公司的大門時,就傳來的一些人對傾少恭恭敬敬的問好聲,還有無數(shù)道對著白涵涵的惡毒目光跟無數(shù)的議論聲。雖然聲音已經(jīng)被有意的壓低了,但是那麼多人,自然也就
聽得出來了。
“這個傾少在狗仔記者面前親自開口說要追的女孩嗎?長的也不怎麼樣,還不如我呢!真是的,一定是用了什麼不好的方法纔會讓傾少這樣的,真是一個很噁心的人!”
“哎呀,你還不知道呢。傾少剛剛下令要把趙總監(jiān)給炒魷魚,然後讓這個白小姐來當(dāng)我們的新總監(jiān)!看來傾少對她是真的很維護(hù)呢!”
“真的嗎?傾少怎麼會爲(wèi)了一個女人這樣啊,以前他可是從來也沒有跟哪一個女孩傳出過緋聞的,不過這個白涵涵也真的不怎麼樣,我們公司最底層的女孩都比她強!她憑什麼能夠當(dāng)總監(jiān)啊,一點經(jīng)驗也沒有,真是不公平!”
“你這樣說也沒有用啊,只能夠說她的運氣好,能夠招惹上傾少!不過我相信傾少也只是玩玩她而已,說不定沒有多久傾少就會把她一腳踹開了呢。畢竟像傾少這樣的人那裡是可以隨隨便便就高攀上的!”
一句一句針對白涵涵的話語是此起彼伏,傾少航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她現(xiàn)在的表情,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她只是在自己的面龐上留有一個淡淡的笑容,好像什麼也不介意的聽著。
看見白涵涵真的可以面對時,他的面龐也多出了柔情。如果從遠(yuǎn)處來看,這一定會是一幅很美麗的畫卷,雖然畫卷上面的女人並不是多麼的魅力、傾國傾城。只是男跟女的笑容可以掩蓋一切,是那麼的般配。
因爲(wèi)傾少航的辦公室是在頂樓,而白涵涵的新辦公室就在他的旁邊,所以一起上了電梯。電梯內(nèi)的不止是他們兩個。不過剩下的都是女職員,不用懷疑,一定都在打量著白涵涵。
在電梯才升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顫了顫,白涵涵險些摔倒,只不過被傾少航給扶住了。但是之前站在她身旁的女職員手裡拿了一些早餐,而在那電梯的震動中袋子裡面的奶茶直接倒在了白涵涵的身上。
“啊……”
她忍不住輕呵出聲,因爲(wèi)這個奶茶是燙人的。旁邊的傾少航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誰會看不出來這個奶茶會倒翻明顯就是故意的。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立馬開口,只是想要看看她會是怎麼樣的反應(yīng)。而同時,另外的幾個人也都在看熱鬧。
只見白涵涵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了,她偏過頭看著那個女職員說:“剩下的還是我來幫你拿著吧,不然再倒翻了一次就不好了?!卑缀难鄣纂[隱約約的有寒光閃現(xiàn),她是不可能白白的就讓自己被燙傷了。深深的知道,如果不好好的做出點什麼,那麼之前就會有數(shù)不盡的麻煩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所以……
“這個……剛纔不好意思啊,我一下子沒有站穩(wěn)。不用……幫我拿了,我不會再第二次倒在你的身上了?!蹦莻€女職員說著,說話的時候臉上的嫵媚的笑容,好像深怕別人不知道她剛纔的舉動的故意的一樣。其實還不如說她就是想要讓白涵涵難堪,因爲(wèi)如果她處理的太過於囂張,那麼一定會給人留下把柄。但若是不處理,別人一定會更加的不怕的來戲弄她。
她沒有管那個女職員說什麼,只是搶過她手中剩餘的東西,說道:“是不是沒有站穩(wěn)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是不是會第二次弄倒在我的身上你也比我清楚。不過沒有關(guān)係,我覺得你還是等要下電梯了再來拿吧。但是我也怕我自己會不小心的倒在你的身上,怎麼辦呢?”
說完白涵涵就一臉無辜的看著那個女職員,不過她纔不會用那麼老套的方法去對方那個女職員。只見她特別無奈的說了一句:“我拿著也不安全……傾少,你幫我吧。”
然後就是所有女職員的目光中把東西遞給了傾少航。而他也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樣的接過,沒有多說什麼。但無疑,這會是最好的辦法。因爲(wèi)在這個公司
裡,不管白涵涵自己能夠做到什麼樣的地步,傾少航纔是真正的大老闆。只要他是支持、維護(hù)她的,那麼別的都會不堪一擊的煙消雲(yún)散。
等到了8樓的時候,電梯裡面的女職員走了幾個,變得空曠多了。也是這個時候傾少航纔拿出餐巾紙蹲下來幫白涵涵擦著弄髒的地方,而也看見了她的手臂處有因爲(wèi)被燙傷而留下的紅,他眉頭皺了皺,沒有說什麼。
擦好了之後傾少航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之後就說了一句話就掛掉了,他說的是……把她給我立馬開除。
說完之後傾少航跟白涵涵的目的地就已經(jīng)到了,沒有再看一眼別的人就走出去了。留下之前是電梯裡面看見這一幕幕的女職員面面相覷。而之前的罪魁禍?zhǔn)滓惨呀?jīng)臉色慘白。被傾少航的公司開除了,一般的公司幾乎也都不敢用了。在這個行業(yè)內(nèi),沒有人會吃飽了撐的去得罪傾少航,這是衆(zhòng)所周知的事情。
“你怎麼樣了,很痛嗎?我去拿藥箱來。”傾少航直接就把白涵涵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讓她在沙發(fā)上安安靜靜的坐著。傾少讓秘書拿來的醫(yī)藥箱,幫白涵涵處理著手臂上的燙傷。
她只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真的是要好好的面對這一場‘浩劫’啊。雖然之前就想到過會不容易,但也僅僅是停留在口頭的成面上,沒有想到會在第一天來,都沒有到15分鐘的時間裡就先把自己給弄傷了:“不過……傾少,你不會怪我用你來當(dāng)擋箭牌吧?!?
“沒事兒,這一次處理的不錯啊。我還以爲(wèi)你會直接很憤怒的就把剩下的奶茶從她的頭頂淋下去呢?!眱A少航淡淡的說著,但是在幫她處理傷口的時候眉頭一直都是緊鎖著的??磥磉@一次的事情他也是挺生氣的吧。白涵涵伸出手,在他的眉頭處輕輕的舒平,道:“你不要一直皺著眉頭,很難看的。”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就會這樣了。很多時候連睡覺都是皺著眉頭的,不過因爲(wèi)從來都是一個人,倒也無所謂?!眱A少說著,但是因爲(wèi)白涵涵,眉頭真的舒展開來了。
白涵涵聽到之後,也不禁覺得他很落寞,自己雖然在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父母,但是莫煊哥哥卻從來也沒有讓自己感覺孤單過,一直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跟其他的人也沒有什麼區(qū)別:“你……不會很孤單嗎,一直都是一個人。雖然你很努力的在做著每一件事情,但是我總是覺得?!?
“那你就爲(wèi)了讓我不孤單就多陪陪我,不就行了!”傾少航?jīng)]有在意她的話語,只是很沒正經(jīng)的說。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幫白涵涵把燙傷的地方都上好藥了,猛的一擡頭,因爲(wèi)之前她的目光一直在傾少的身上,現(xiàn)在他猛然的擡頭,兩個人的鼻尖就碰在一起了。
“傾少,你的資料已經(jīng)……”
這個時候原本助理剛好拿了一份文件夾進(jìn)來,結(jié)果卻看見了……傾少航跟白涵涵兩張都快要貼在一起的臉,這個時候秘書才發(fā)覺自己似乎來的不是時候啊,疙疙瘩瘩的說了一聲抱歉,然後就走了。
走之前的秘書的臉很紅,但秘書走了之後被誤會的白涵涵的臉卻更加的紅了,她嬌嗔的推開了傾少航:“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把頭擡起來也不說一聲,我怎麼可能會撞上你。都怪你!現(xiàn)在怎麼辦,被誤會了,怎麼辦?”
雖然傾少也知道這個時候的她的心情很差,但是看到她的樣子就會不自覺的笑出來。這一笑,白涵涵就瞪了他一眼站起來就走了。她很果斷的覺得,如果自己再留下來,恐怕幾分鐘之後就已經(jīng)全公司都知道她剛纔在總裁辦公室跟總裁的臉快要貼在一起了。說閒話的人才不會管你剛纔的是不是意外,更何況那個時候從進(jìn)門的角度來看也的的確確有那麼一些不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