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英國難得的晴朗夜晚,月色溫柔地投照在這個都市中。雖然已經(jīng)被各色鮮豔的霓虹燈沖淡了許多,但依然感覺如水般動人。
在某棟高樓空無一人的樓頂上,淡薄的月色中,只見一陣陣亮光不斷閃過,伴隨著呼嘯的風(fēng)聲,乍眼看來倒很容易嚇人一跳。
那一陣陣亮光越閃越快,彷彿一道道凌厲的閃電不斷撕裂夜色的神秘面紗,終於,隨著最後一聲幾乎尖銳到刺痛耳膜的風(fēng)聲停歇下來,停在大樓上的人影終於清晰可見——卻正是手持破天神劍的聞多思。
“啪、啪、啪。”幾聲清脆的掌聲響起,黑暗中走出另一個英姿挺拔的人影,那熟悉的儒雅笑聲卻正是付奕琿:“剛剛泡完mm回來就練劍,有沒有那麼刻苦啊?”
聞多思不禁露出好笑的表情,一邊將破天神劍收入了自己胸前的六合神玉中,一邊笑道:“當(dāng)然沒有你辛苦,出去跑了那麼大一圈回來,究竟得到些什麼情報啊?”
付奕琿緩緩走到聞多思身邊:“你的消息倒沒什麼錯,那個地方應(yīng)該就是聆神教的總部,但是我在那附近潛伏了好幾個小時,幾乎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特別強(qiáng)大的能力,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陣法阻擋著,爲(wèi)了怕打草驚蛇,我又不好貿(mào)然闖入,所以可以說是沒有收穫。”
“陣法?”聞多思沉吟著:“在西方來說,一般都是結(jié)界吧!你這麼一說倒也不是不可能,總之,按照你今天晚上看到的情況來說,這聆神教多半還是有些古怪。”
付奕琿卻調(diào)侃道:“你那邊的情況如何?是不是已經(jīng)搞定了那位佳人了啊?或者說被佳人挑逗得心中**焚燒,需要靠半夜舞劍來宣泄?”
“我靠,你現(xiàn)在越來越邪惡了!真是糟蹋了你這儒雅的外表!”聞多思不禁笑罵兩句,接著道:“我這邊也算有些眉目了。”緊接著把張曼妮定下的明天的派對告訴了付奕琿。
“哦,這倒真是送上門來給我們調(diào)查了,看來你的色相犧牲得很有價值。” 付奕琿始終打趣著聞多思:“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下手把這位大明星直接搞定啊?總不至於那麼不解風(fēng)情地浪費(fèi)人家拋給你的n多個媚眼吧?”
聞多思卻不禁深深嘆了口氣:“說實(shí)在的,我好歹也是個男人,你說對著這麼個電力十足的女人,一點(diǎn)都不心動那絕對是假話,但是……”停頓片刻,聞多思卻又深深嘆一口氣:“不知道爲(wèi)什麼?看到她的時候,我總會想起江琴……然後所有的慾望都消失殆盡了……”
聽到聞多思終於說出了心裡話,付奕琿也不再開玩笑了,輕輕拍拍他的肩膀,沉聲安慰道:“我也知道,那張曼妮與江琴頗有些相似的細(xì)微處……但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就別老掛在心上了,渡邊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下場,江琴的仇是你親手報的,別在介懷了。”
聽得好兄弟如是安慰,聞多思也只能苦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付奕琿見他還是悶悶不樂,故意插開話題:“你剛練的,就是那個玉明真人從耳環(huán)中留給你的破天劍法?”
聞多思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終於有了些精神:“上次在神宵門那公孫老頭的幫助下拿到這本劍譜後,我就開始抽空練習(xí)了,但至今大概也就練到了第三層……”
付奕琿笑道:“才十來天吧!就已經(jīng)練到第三層了,進(jìn)步如此神速,你還不滿意呢?不要太貪心哦。”
聞多思嘆道:“說實(shí)在的,我知道我一直以來的問題都是——雖然體內(nèi)有著極多的能量,修爲(wèi)可算得一日千里,但是一直缺乏戰(zhàn)鬥的實(shí)際能力,因此一遇見高手就吃憋。”見付奕琿點(diǎn)頭稱是,聞多思不禁又笑一笑:“所以自從得到這個爲(wèi)破天神劍量身打造的劍譜後,我自問也算有用心參悟,但進(jìn)益真的很緩慢,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付奕琿笑著輕輕捶了他一拳:“貪心不足蛇吞象啊!人家妖怪神仙都是一修煉就幾十幾百上千年,你小子兩三年就有了現(xiàn)在的成就,還在那唧唧歪歪,小心被雷劈!”
聞多思雖然苦著臉也不禁笑了出來:“被雷劈……我就是被雷劈出來的,還怕個屁?”
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雖然張曼妮一直說她籌備的是一個“小派對”,但真正到了現(xiàn)場,聞多思還是大大地意外了一把——整個院子和別墅中都擠滿了人,氣氛熱鬧得快趕上聖誕節(jié)了,分明就是一個大型的party。
作爲(wèi)主人的張曼妮今天晚上可是忙壞了,穿梭在各位來客中,彷彿一隻耀眼的花蝴蝶。雖然對聞多思有著一些額外的興趣,但今天晚上也沒有時間膩在他身邊了,這倒讓聞多思狠狠鬆了口氣。
坐在一個角落裡,聞多思靜靜地觀察著眼前的喧鬧場景,張曼妮果然在好萊塢混得不錯,今天晚上的賓客中,有許多的好萊塢大導(dǎo)演和明星,也有大量英國本上流社會的花花公子和交際名媛,可以看出張曼妮平時一定是個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可人兒。
一陣香風(fēng)飄過,張曼妮的倩影飄到了聞多思的面前,但見她微笑的眼中隱隱透出一絲曖昧,輕聲在他耳邊道:“怎麼了?我的宴會很無趣麼?害你一個人悶在這邊?”
聞多思笑著舉了舉手中的香檳:“美酒佳人仙樂都齊全,我這是沉浸其中,樂不思蜀呢。”
“貧嘴。”對聞多思的讚揚(yáng)十分滿意,張曼妮臉上笑容更盛,忽然眼睛一轉(zhuǎn),彷彿想到了什麼:“我知道了,你主要是與西方這些名流不怎麼熟悉,哎呀,偏偏我今天又忙的分身乏術(shù)……”向周圍環(huán)視一圈,她的眼睛忽然一亮:“那可不是我昨天跟你說的聆神教的傳教大師麼?來,讓我?guī)湍阋姟!?
也不待聞多思有什麼反應(yīng),張曼妮就拉了他的手三兩步來到一個外國男子的面前,用英文介紹道:“康弗魯斯先生,這位就是我剛纔和你提起過的中國朋友,聞多思先生。”
“康弗魯斯?”聞多思一聽,心頭猛一驚!這個名字怎麼如此熟悉?
迅速在自己的腦海中一搜索,聞多思的心中泛起一種十分複雜的感覺——康弗魯斯!當(dāng)初渡邊在蘇格蘭所藏匿的那棟古堡,它的所有人名字不正是康弗魯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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