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和扎一在果家轉(zhuǎn)著,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特別的地方。
“老江,你看這間房子,離水庫不過就是一百多米遠(yuǎn),站在窗戶那兒就能看到水庫,而且聽說,果家的大宅子有比這個還好的,偏偏就留下這個,看來……”
“那就在房間裡找。”
不過,江豐是想不出來,果家是怎麼辦到的,如果從這個房間裡,通到水庫,水下墓羣,那可是少見。
江豐到後院,拿著一根大棍子,在地下敲打著。
江豐站在一邊看著。
“咚咚……”的聲音,讓江豐和扎一一愣。
“我就琢磨著,這兒這麼苦,果家的那個男人還守著,入口就應(yīng)該在這兒。”
“如果果家的最後守著這個墓的人,如果入口,他是不會離開的,還跟我要錢,隨便的進(jìn)去拿什麼東西,恐怕也是很牛皮的事情了。”
“這也是奇怪的事情。”
江豐和扎一把雪弄開,用鎬刨,露出來了厚厚的石板,石板全挖出來,有三米見方,撬開,就是通道。
他們下去,沒走三十米,一個人就站在那兒,看著他們,兩個人嚇得不動。
“MD的,是人是鬼?”
扎一罵著。
江豐看出來了,是果家最後的那個老頭,他竟然在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守著墓,要了你的錢,我買夠了所有的東西,我可以在這裡生活上十年八年的,也算是盡了孝了。”
“可是你應(yīng)該好好的生活,不應(yīng)該生活在這裡。”
“我覺得挺好的,我就是在上面生活,也沒有人理我,說我們果家晦氣,看到我大老遠(yuǎn)的就躲開了,和我在這裡生活有什麼區(qū)別嗎?”
“這樣,那我們……”
“可以進(jìn)來喝一杯。”
下面竟然有一個房間,不大,上面打了通氣孔,這個什麼是什麼位置,他們不太清楚,還有電扯進(jìn)來,不大,但是乾淨(jìng),這個果家的老頭子,突然就變得乾淨(jìng)起來。
“怎麼樣?不錯吧?我要也活過幾年人的日子,除了女人,這裡什麼都有。”
坐下喝酒。
“我叫果夫,我知道你們來幹什麼?我也是有意的讓江豐來,因爲(wèi)江家仇得富家用術(shù),卻讓富家把術(shù)移到了果家,這也算是仇吧?不過我並沒有真的把你當(dāng)仇人,富家纔是我的仇人。”
江豐一聽,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事過去那麼久了,我看就算了。”
“算了?哈哈哈……”
果夫笑得悽慘。
“果家上上下下的近三百口人,一年間,剩下的不過就幾十人了,到現(xiàn)在,只剩下我一個了,你說能算了?”
“那你一個人,也報不了什麼仇。”
“這個可不好說,我這麼茍活著,爲(wèi)了什麼?沒有尊嚴(yán),沒有溫飽。”
江豐知道,這回可是要麻煩了。
“那你怎麼報復(fù)富家呢?”
“這個我可不能跟你說,你跟富嬌已經(jīng)是結(jié)婚了,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所以,你現(xiàn)在也是我的仇人。”
江豐的冷汗下來了,這個老頭給果家的家史假意賣給他,就是想引他到這兒來。
“我知道,江豐你遲早會來,還會帶著扎巫師,說起扎巫師的父親,扎拉豐,到是跟我們果家也有點(diǎn)關(guān)係,也是交往過,到是沒結(jié)過什麼仇。”
江豐不說話,扎一坐在那兒,吃喝的,江豐心裡罵著,一會兒就吃死,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吃?不琢磨怎麼離開這個地方,既然,果夫敢把他們引到這兒來,恐怕出去的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那你想怎麼樣?”
“幫你把仇報了,果家祖墓的所有東西你們拿走,不敢說,富可比富家,也差不了多少。”
“我不能。”
江豐馬上就說了。
“扎巫師應(yīng)該沒問題吧?”
“我也不行,我們是哥們。”
“這樣,我?guī)銈冞M(jìn)祖墓看看。”
江豐知道,這是引誘著扎一,扎一可是一個混不拎的巫師,在利面前,就發(fā)瘋的一個傻逼巫師。
“我們不去。”
“我去。”
扎一果然就瘋了。
“你TMD的二逼呀?”
江豐站起來罵。
“我是我,你是你,你跟富家結(jié)姻緣了,可是我沒有。”
江豐看了果夫一眼。
“那我走了。”
“江豐,我
放過你一次,第二次就別想了,你們以爲(wèi)找到了入口,就能出去嗎?”
江豐不說話。
果夫站起來,帶著他往深處走。
“你……”
“我果家人是講信用的。”
果夫帶著走了三十多米,一轉(zhuǎn),又走了十幾米。
“這是水庫的一個大閘口,出去之後,你就別想著在這兒再進(jìn)來了。”
江豐出去,果然是,他鑽進(jìn)車裡,等著扎一,這個混蛋如果真的幫著果家報復(fù)富家,就讓他難做了。
扎一天黑了纔出來,上車就說。
“這果家,這果家……”
扎一不用再往下說,就明白了。
江豐一路沒說話,扎一也不說話,但是很興奮。
江豐回去跟富嬌把事情說了。
“真是沒有想到,果家敗成這樣,祖墓裡還有那麼多東西,這個扎一也是真要了命了。”
“我擔(dān)心,扎一腦袋一混……”
“有可以,巫師都是邪惡的,以利而主。”
江豐看著窗戶外面,雪又在落了。
“這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來處理。”
江豐跟富嬌說。
第二天,江豐去找扎一,扎一在喝酒,不提果家的事情,似乎就沒和沒有發(fā)生一樣,不知道扎一是什麼打算,江豐試探扎一。
“你想怎麼拿到果家的東西?”
江豐知道,扎一是絕對不會錯過這樣的機(jī)會的。
“當(dāng)然,我會想辦法的,我知道你的擔(dān)心,我不會幫著果夫的,放心。”
江豐不放心。
那天,扎一就沒有再說什麼。
江豐回到西河小鎮(zhèn),副主事來說。
“西山的樓盤全部賣出去了,明年十月份全部完工,我想是不是再開發(fā)新的樓盤。”
“有好的地方嗎?”
“渾河沿路,都是平房,政府也是準(zhǔn)備改造,給的政策也是不錯。”
“渾河沿路,從上到下穿過整個城市,那可是不小的一片,如果動起來,是不是資金會有問題呢?”
“資金不會有問題,政府能幫著貸款,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要建設(shè)有特點(diǎn)的,我想跟水上連在一起,水上花園,水上小鎮(zhèn),加上沿河,打造觀景房。”
“可以,你弄快的把圖紙,還有效果圖給我看看,我只能看懂這些,其它的我不懂。”
“好的,對了,主事,昌圖的典業(yè)是不是應(yīng)該回典了?”
“過完年就回來了,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
“我是想,我兒子……”
“噢,接主事是吧?”
“有這個想法,不知道他行還是不行?”
“沒問題,我可以教。”
副主事走後,富嬌提醒說。
“江豐,有一些事情你要注意了,副主事這個人可是非常的聰明,什麼事你不能全部放手,現(xiàn)在這邊,他兒子再當(dāng)?shù)錁I(yè)主事,就不太好了。”
“這個我心裡有數(shù)。”
江豐不是沒有想過,他正準(zhǔn)備把集散中心讓副主事給讓出來,讓其它的人管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適合的人選。
一直到開春,小草出來了,渾河觀景房的圖紙和效果圖拿來了。
江豐看著,沿河遊船,壩閘,水上花園,遼北第一個水上城市,整個水上的空中花園,貫通了整個城市,連接到河邊的小區(qū),這個工程是完美的,也是新鮮的,可是這個造價太高了。
江豐看著預(yù)算,竟然達(dá)到了一百個億,這個錢上什麼地方弄?
下面說明了,先期是江家投入二十個億,第一期樓盤起來之後,賣樓盤,回來是第二期,如果資金不夠,政府協(xié)調(diào)貸款,這到是行,只是江豐擔(dān)心,如果樓盤賣得不好,怎麼辦?只有好了,纔會有人錦上添花,如果不好,沒有人雪中送炭。
江豐覺得這樣不行。
他馬上就去了副主事的辦公室,這個江氏集團(tuán)位置花樂園的中心,十六層的大樓。
江豐進(jìn)去,副主事正在看資料。
“給我弄一間辦公室,以後我在這兒辦公。”
副主事愣了一下,馬上就去給辦事。
江豐知道,已經(jīng)不是大撒把的時候了,他再不控制,有可能就像富嬌所說的,你給他多少,他都覺得少的時候了。
江豐的辦公室在六樓,很大的辦公室,不到一個小時就收拾出來了,看來早就準(zhǔn)備好了,只是擦了一下灰。
江豐進(jìn)去,坐下了。
“副主事
,以後你管西山那邊的事,完事了我再給你派活,你讓你兒子去接典回來,他管典業(yè)。”
“謝謝主事。”
“副主事,這些年你也是辛苦了,給當(dāng)江家的老總,我是董事,你是江家的功臣,任何的要求,都不過分。”
“主事,您別這麼說,你爲(wèi)江家,多少次,差點(diǎn)丟了性命,我只是聽您的指揮罷了,辛苦的是您,沒有您,江家恐怕還會像以前一樣。”
“謝謝你能這麼理解,我突然的就過來了,也沒有跟你商量……”
“主事,您別說,這麼信任我,我已經(jīng)知足了。”
江豐坐在辦公室裡,下午開族,除了江家的一部分,還有員工二百多,這個大樓三百多人辦公。
看來江豐也是發(fā)展起來了,如果這個水上城市真的能成,那麼江家就徹底的站住了腳了。
扎一竟然跑來辦公室。
“老江頭,真牛逼。”
“老扎,別廢話,有事?”
“就果家的事,我不能獨(dú)佔(zhàn)了那些東西,其實(shí),我沒告訴你,我把果夫當(dāng)然就給巫死了,他也是到歲數(shù)了,在下面活著也是受罪。”
“你,你……扎一,你積點(diǎn)德吧!”
“我只是一嚇唬,他就死了,我就動巫,沒動,就死了,真的,我不殺人。”
江豐搖頭。
“這樣,你找江作,明天他就引典回來了,他是典業(yè)的副主事。”
“喲,老江頭,你牛逼了唄?”
“老扎,別這麼說,江豐我不得不控控一下了,我也不太懂這些事情,都得從頭學(xué),你也理解一下,我們是哥們,隨時來喝酒。”
“這話我還愛聽,不過跟一個小破孩子打交道,我心不舒服。”
“是副主事的兒子,你要一定要好好的。”
“這樣,副主事這個不錯,憑這點(diǎn),我會好好的。”
扎一走後,江豐就給富嬌打電話。
“你給我找一個老師,懂房地產(chǎn),集散貿(mào)易的,教我。”
“這個,還真就沒有問題,遼大的一個教授,原來是教授,現(xiàn)在在省城做這個,也很成功。”
江豐等來的不是教授,而是教授的女兒,二十七八歲,江豐有點(diǎn)懷疑。
“江董好,父親讓我來的。”
“您好,謝謝您。”
“我給您當(dāng)秘書,我叫董曉婉,但是隻能是一年,而且年薪三十萬。”
“沒問題,那我一年能學(xué)會嗎?”
“如果你不很笨的話。”
董曉婉笑了。
“你是什麼畢業(yè)?”
“清華。”
“那真是屈才了。”
“我父親跟富家是世家,你跟富姐結(jié)婚了,這個當(dāng)然得幫了,三十萬,只是我的生活費(fèi),如果在其它的地方,我一年至少一百萬。”
“那真不好意思,江家剛起步,如果真是這個假,我們還真付不起。”
“江董,你苦窮了,這麼大的大樓,我們董家也沒有做到這麼大。”
江豐到是對這個秘書感覺不錯。
江豐帶著秘書去集散中心,他以前來,就是瞎看,一點(diǎn)也不懂,這回來了,秘書教著,而且提了來很多的建議。
江豐真是沒有想到,這裡面竟然會那麼複雜。
江豐沒有想到,江作那邊引典引出來了問題了。
江家洗白了典業(yè),回到古城,鎖陽城,重新開典,所有的當(dāng)業(yè)都來找江豐。
他們說江家絕典了,不可再入當(dāng)業(yè)。
江豐知道,典業(yè)的這些當(dāng)鋪,已經(jīng)完全的形成了一個新的格局,江家突然回典,這個格局勢必又在被打破,江家恐怕又是要佔(zhàn)典,控制著典業(yè)了。
江豐看著這些主事。
“江家洗白了,我想按規(guī)矩,我們江家典業(yè)是可以回典的。”
“你說洗白了?事實(shí)上我們並不這麼認(rèn)爲(wèi)。”
“那你們想怎麼做?”
“這件事,我們需要再商量,如果你們江豐真的要回典的話,我們同意就可以了,我們典會明天就開會。”
“典會?”
“是呀,你們江家絕典之後,就成立了典會了,典會有典會的規(guī)矩,我們會派人來,把規(guī)章拿給你的。”
“會長是誰?”
“管方。”
江豐一愣,沒說什麼,他們走後,江豐知道,他們是想把江家擠出典業(yè),那是不可能的,江家典業(yè)是祖宗的祖業(yè),江豐縮典可以,但是不能沒有典業(y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