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fēng)幾人帶著四鷹和大鬍子趕到了落日山莊,問秦帥現(xiàn)在怎麼辦。
秦帥說了讓冷夢雪代替白衣少女矇騙謝飛鷹的事。
反正謝飛鷹也沒有見過白衣女子的真面目,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除了臉上能很好的辨別,在身材上,只要相似,都是很難分辨的。
就算把冷夢雪和白衣女子放在一起,穿一樣的衣服,不看臉,都很難分出誰是誰。
“是啊,這不就行了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凌風(fēng)一聽如釋重負,高興起來。
本來他還覺得白衣女子跑掉是個大麻煩,沒想秦帥輕描淡寫就化解了。
“要是你都想得到,我還當(dāng)什麼老大。”秦帥笑。
“這話不是該我來說嗎,這樣才顯得你逼格很高啊。”謝震豪說,“其實讓夢雪代替那個瘋女人還好些,我看那女的就是個神經(jīng)病,一點都不受控制,讓她去的話,我還擔(dān)心到時候壞我們的事,那就慘了。”
“可是,讓夢雪去。也太危險了點吧,她沒經(jīng)歷過這麼危險的任務(wù)。”凌風(fēng)說。
“哈哈。”謝震豪笑起來,“老二你這是,還在擔(dān)心人家嗎?”
凌風(fēng)說:“有什麼不該的嗎,她是老大的妹妹,那也是我們的妹妹,理所當(dāng)然該關(guān)心,不是嗎?”
“嗯,你說的都是理。”謝震豪說。
秦帥也說:“確實,不讓那個白衣女子去還好些,她去很可能真的給我們?nèi)浅霾槐匾穆闊茏约鹤吡耍乙彩⌒摹Uf什麼要麼娶她,要麼殺我,真是把我嚇得不輕,無語問蒼天啊!”
“她走倒是走了。”謝震豪說,“不過,老大你想幹乾淨(jìng)淨(jìng)的擺脫她,只怕是難哦。”
秦帥問:“怎麼難了,難道她說還要回來找我?”
謝震豪說:“她倒沒說回來找你,而是說回來找我們,要把我們?nèi)繗€乾淨(jìng)。”
“她真這麼說?”秦帥眉頭一皺。
凌風(fēng)說:“真說了,還說什麼喊秘武大軍來,不知道什麼玩意。”
“秘武大軍?”秦帥眉頭再次皺得更深。
凌風(fēng)說:“是,她說的。”
“那看來,我們還真是有些麻煩……”
“不會老大你被她一句瘋言瘋語給嚇到了吧?”謝震豪問。
秦帥說:“我們先把這傢伙送進去讓慕容莊主幫忙醫(yī)治了再說吧,得把他這條斷腿快點接上,然後才能啓程往藏龍村去。”
當(dāng)下,幾人帶著四鷹到了裡面。
還是由秦帥找慕容歸一說情,讓他幫忙醫(yī)治一下,用最快的方法,不一定要好得怎麼樣,只要能勉強走路就行。
慕容歸一說:“那最少也得明天。”
秦帥說:“可以。”
當(dāng)下,秦帥就把四鷹交給慕容歸一醫(yī)治腿傷,凌風(fēng)則把大鬍子先送去屋子裡關(guān)好。
“對了老大,爲(wèi)什麼剛纔說到那個什麼秘武大軍就把你嚇到了?”謝震豪又忍不住問了遍。
“什麼,秘武大軍?”本來在替四鷹看腿傷的慕容歸一聽到謝震豪的話,突然反應(yīng)很大的回過頭來,“什麼秘武大軍?”
“怎麼,慕容莊主你知道什麼嗎?”秦帥一見慕容歸一那反應(yīng),便問。
“我不知道,但你們說這秘武大軍是怎麼回事?”慕容歸一問。
謝震豪說:“也沒什麼,就是之前我們抓了一個女的,在逃跑的時候說要喊秘武大軍把我們都殺個乾淨(jìng),感覺她是個神經(jīng)病。”
“什麼女的,你們爲(wèi)什麼抓她?”慕容歸一急問。
“怎麼了,慕容莊主你是知道這個秘武大軍嗎?”秦帥又一次問。
畢竟,事情已經(jīng)說到這裡來了。
而慕容歸一的反應(yīng)確實有些反常。
“你別管了,你們先告訴我怎麼回事,你們說那女的,長什麼樣,有什麼特徵?”慕容歸一問。
秦帥說:“長得很漂亮,穿著一條白裙子,在身高和胖瘦方面跟雨若和煙兒姑娘差不多,只是戴著一頂少數(shù)民族般的帽子,用面紗遮臉,慕容莊主認識嗎?”
“如玉?”慕容歸一更是臉色大變,“你們竟然抓了她?”
秦帥問:“怎麼了嗎?她有什麼大來頭嗎?慕容莊主?”
“你別管她什麼來頭,我問你,你們跟她發(fā)生什麼了?”慕容歸一的神情之間有些急切,一改秦帥印象中慕容歸一的沉著鎮(zhèn)定,波瀾不驚。
哪怕得罪唐門,哪怕在蜀中體育場面對神武道,哪怕聽說唐門和武盟將聯(lián)手夜襲落日山莊,慕容歸一也都是淡定如山的,沒想聽到這個白衣女子的消息,竟然如此失態(tài)。
這跟秦帥的有些推斷不謀而合,所以,他覺得有些謎底可能就快揭開,而現(xiàn)在正在謎底的邊緣。
“其實,只是偶然。”秦帥說,“我偶然發(fā)現(xiàn)幾個歹徒跟蹤她,然後就悄悄跟上去,果然,幾個歹徒跟她到了酒店,暗中對她下毒動手,我出現(xiàn)打倒幾名歹徒,把她救醒過來。然而,她醒來之後,事情就有些失控了。說她有規(guī)矩,但凡看了她臉的,要麼死,要麼娶她。所以,那幾個看了她臉的人,她要殺死,然後因爲(wèi)救了她,所以,我可以不死,但得娶她,如果不娶她,就得死。就是這麼回事。”
“原來是這樣。”慕容歸一問,“你是肯定不會娶她的,是吧?”
秦帥說:“這是肯定的啊,慕容莊主你也知道的,我有雨若,我們之間歷經(jīng)生死患難,這感情必不離不棄,我不可能去娶別的女人,何況是一個我並不喜歡的女人。”
“我知道,所以……”慕容歸一說,“如果你不能娶她,那麼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只有一條路可走?”秦帥問,“什麼路?”
慕容歸一說:“找沒人知道的地方,隱姓埋名,不要讓任何你熟悉的人知道你,把你過去的一切都忘掉,當(dāng)從沒有發(fā)生過。”
“這麼嚴重?”秦帥說,“不至於吧?”
慕容歸一說:“即便如此,你也未必能逃得過的,不這樣的話,你必死無疑!”
“沒這麼可怕吧。”謝震豪也在一邊說,“慕容莊主你是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了,我們這些兄弟好歹也都有些身手,也打過許多硬仗,像神武道,武盟和唐門這些牛比的存在,咱們也都沒怕過,沒輸過,還
能被誰嚇成這樣嗎?”
“跟你們現(xiàn)在惹到的比起來,這所有都不算個屁。”慕容歸一說。
“是嗎?這麼厲害?”秦帥問:“慕容莊主能說說她到底是什麼來歷嗎?”
慕容歸一搖頭:“我沒法告訴你她是什麼來歷,我只能告訴你的是,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不聽我也沒辦法。而且,雖然我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朋友,但還是得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們在這裡,頂多只能住過今晚,明天一早,必須離開。而且,以後不準隨便再來落日山莊。即便是救命之事,一個月最多隻能一次,否則,別怪我翻臉。我話先說在前面了!”
“慕容莊主你這就有點過了吧,是咱們得罪的別人,跟你也沒什麼關(guān)係,你跟咱們這樣,沒必要啊。”謝震豪說。
慕容歸一看著他,眼裡有著刀刃一般的鋒芒,一字一句地說:“我的話只說一次,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說完五指如爪,捏在四鷹大腿斷骨的地方,手腕一斜,就把斷骨合了上去。
“啊!”四鷹痛得大聲慘叫起來。
“都給我出去!”慕容歸一回過頭,對謝震豪一行厲聲說。
謝震豪看著秦帥。
秦帥點頭,說了聲:“我們出去說吧。”
當(dāng)下,一行人當(dāng)即出了治療室,到了外面的院子裡。
“大哥,這什麼情況?”謝震豪說,“不會有這麼邪門,聽說一下那個女的,慕容莊主也跟著他成神經(jīng)病了吧?”
“沒有,慕容莊主清醒得很。”秦帥說。
“清醒得很?”謝震豪問,“這還算清醒嗎,我們好端端的朋友,他說發(fā)火就發(fā)火,這麼失態(tài),問題很大啊。”
“問題很大。”秦帥說,“那是你不知道這裡面的水到底有多深。”
“什麼意思?”謝震豪問,“怎麼老大你也開始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了?”
秦帥說:“還記得起我跟你們提過的那個曾經(jīng)在獵鷹特種基地單人匹馬救了人走的面具人嗎?”
謝震豪說:“記得啊,不是說他後面還有個騎虎的幫手,他們應(yīng)該是一股很大的神秘勢力嗎?怎麼,跟今天的事又有什麼關(guān)係嗎?”
秦帥說:“如果我猜得沒錯,這股神秘勢力,應(yīng)該就是叫秘武大軍,而那個性情古怪的白衣女子就是這股神秘勢力的人。”
“什麼,那股神秘勢力就叫秘武大軍,白衣女子是神秘勢力的人?”謝震豪眼睛頓時睜得賊大,“你沒跟我開玩笑吧?他們之間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嗎?”
秦帥說:“關(guān)聯(lián)太明顯,只是你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謝震豪問:“什麼關(guān)聯(lián)?”
秦帥說:“其一,那個白衣女子的武功,年紀那麼輕,竟然有那麼強大的內(nèi)功,一看就不像是我們這種江湖人物,應(yīng)該是從小就開始練習(xí)內(nèi)功,而且有很好的條件,很厲害的高人在傳授。還有,她那內(nèi)功很邪乎,可以把人吸過去,屬於那種世外的武學(xué)。其二,她說的話我們聽起來都是不可理喻,甚至語無倫次的,其實是她沒有生活在我們的世界。這才讓我想起了那夥騎虎騎狼的人來。而慕容莊主的生氣也正好印證了這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