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連上了,太好了,那我以後是不是隻用結一次婚就行了?”
遊靚影看著手掌上的姻緣線,興奮的想要抱住銀月,銀月忙退後讓開,去碰張玄的男人,那跟找死差不多。
“你先在外面等等,我跟這傢伙還有事要談。”
“你快點。”
回到二樓,銀月把電腦翻開,噼啪地連續擊打了一陣,才從張玄嘴裡得到個很侮辱他的名字。
“你要查司徒家,那就直接看報紙就行了,香城這邊每過一陣都會有司徒燁的花邊新聞。”
“我要的是你把司徒家控制的那二十多家娛樂公司的持股比例,司徒家族裡相互間的關係等等,都給我找出來。”
張玄扔了塊薄荷糖到嘴裡,看銀月睜著眼睛,手卻沒動:“怎麼了?”
“你要對司徒家下手?我記得你對這種商業上的事,一直都不怎麼感興趣的。”銀月把椅子轉過來,面對著張玄。
“或許我轉性了吧,我的要求你做不到?”
銀月聳聳肩說:“當然能做到,但這需要我拿出一份分析報告,這樣吧,你給我半天的時間,我會把圖表做給你。”
“好吧。”
張玄和遊靚影離開別墅,她還在看手掌:“真奇妙,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秘密,告訴你,我會受天譴的。”
遊靚影翻了下眼皮,剛要拉開車門,突然就從後巷衝出幾個人,手裡提著長刀,前面那人就是大頭超。
遊靚影還以爲是強哥的人,嚇了一跳,就快速的縮到車裡去了。
阿喜下手還有分寸,大頭超手腕上纏著繃帶,抓著刀,對張玄就晃了幾下刀,吼道:“你特莫就是曾天河的人?那個佔我妹便宜的傢伙呢?”
大頭超可不怕張玄,昨晚出手的是阿喜。
要說他怎麼能找到張玄,也都怪在市場那的事,被人拍了照片放在網上,那人又是大頭超手下一個小弟的朋友,都是互相關注的,打開一看,就發現張玄就是昨晚跟曾天河在一起的人了。
這馬上就告訴大頭超,他就帶著人一路追著來到了這裡。
畢竟這地方離市場也就三個街口,張玄開車也不快。路上都有人看到他這輛租來的銀色漢蘭達。
“我不知道啊,那是曾天河的朋友,昨晚就分手了。”
張玄靠著車門,笑呵呵的看著大頭超這六個人。
“不知道?你特莫敢跟我打馬虎眼?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大頭超嘛,昨天聽王孝仁說過了。”
呃……這大頭超是輩份比他高的人才能叫的,平輩都要叫聲阿超,晚輩更要叫超哥。這傢伙算個屁啊,敢直接叫外號?
“你特莫說什麼?你再跟我說一遍!”
“我什麼都沒說啊,你不是問我知不知道你是誰嗎?”
張玄還在笑,大頭超卻受不了了,一刀就劈在車門上,好在是靠左的地方,遊靚影坐在靠右,可也嚇了一跳。
“我告訴你,就你這鳥樣的,你得叫我超哥,知道嗎?”
“超哥?知道了。超哥有事嗎?”
大頭超罵道:“你特莫傻啊?剛沒聽我問嗎?昨晚上跟你在一起的那男的去哪了?”
“你是問曾天河?”
“另一個!就那個調戲我妹妹的,你把他給我找出來!”
銀月跑出來看了眼,就招呼家裡的傭人,給搬來了張沙灘椅再拿了一個小冰箱,裡面堆滿了啤酒和飲料。他還不滿足,讓傭人又給他拿了根冰棒。
剝了包裝紙,就那麼邊舔邊看熱鬧。
“你特莫
看個屁啊!”有小弟發現他了,上去就拿刀敲鐵門。
“我就看屁啊,看你們這六個屁!”
“我草尼瑪,你說什麼?!”那小弟把刀往嘴裡一咬,就要爬過鐵門。
銀月回頭就喊:“麗莎,把我的泰瑟槍拿出來。”
“來了,少爺。”
那菲傭又跑出來,手裡捧著一把電擊槍。
那爬鐵門的年青人也是識貨的,一看電擊槍,這就不動了,慢慢的滑下去,把刀又提到手上,惡狠狠地說:“你等著!”
“我說銀月,你妹啊,看個屁熱鬧,回去把老子的事給辦完。”
這下輪到張玄不滿了,這還等著拿資料呢,你收了錢不幹活,跑到這小花園裡看熱鬧?
“上次看你收拾人都三年前了,再讓我開開眼。”
“開你妹的眼啊。”
張玄罵了句,那邊大頭超卻憤怒了,這特莫算什麼?老子還站在這裡呢,你們就沒把我當回事?
草!
“我讓你把那人的地址告訴我,你聽到了嗎?”
“你是說另外那人?那人不是曾天河的保鏢嗎?我記得你們就是被她打的啊。”
“男的!”
“你說王孝仁啊,你不是認識他嗎?”
“另一個!”
“那個幫王孝仁看場子的?”
“不是,跟你們站一起的!那個年紀看起來比你們要年輕幾歲的!”
“噢,小尹啊……”
大頭超豎起耳朵:“你說他叫什麼?”
“小尹,大名我可不知道,他家跟四口組有點關係。”
大頭超一下就愣住了:“你說他是東瀛人?”
“拿的是東瀛的護照,怎麼了?怕了?”張玄嘲笑道,“你不是想幫你妹報仇嗎?說實話,他就是跟你妹說,想請她去包廂坐坐,怎麼了?坐不得?那個喬治想幫你妹出頭,被人嚇跑了。你就上來找罪受,何苦呢。”
“你特莫說我是找罪受?我看誰纔是找罪受!”
大頭超手才抓著刀高高舉起,腹部就一陣劇痛,人像是飛一樣的被踹出十多米遠。連褲袋都擦破了,銀月在那裡一口咬下一塊冰棒,大聲喊道:“過癮!”
“過你妹啊,你不也學過幾招巴西柔術嗎?你出來,你出來打!我進去看!”
銀月嘿笑說:“我纔沒那麼傻呢,有好戲不看,還要自己動手?我腦子被門夾了吧?”
張玄一拳又打在一個衝過來的人臉上,那人的臉快要陷下去了,腦子像被巨錘撞了下,人隨之往後一躺,就翻在地上。
背還拱得高高的,顯然很痛,連刀都拿不穩了。
剩下的四個傢伙,都嚇得臉色發白,大頭超能做老大,那是打出來的,昨晚被阿喜劈傷,那就不說了,人家曾大少的保鏢,那能差了?
可這個看著有點瘦,白白淨淨的傢伙,怎麼比那阿喜還要兇殘啊。
“你……你敢打我?”
大頭超不知是不是想投胎想瘋了,爬起來又抓著刀要衝過去,這次張玄跳起來就是一個飛踹,他再次倒下,一張嘴就噴出一堆的血。
肋骨直接被踹斷,傷到了腎臟。
“超哥,不行啊,這傢伙太變態了,我們打不過的,走吧。”
“不,不成,我要幫小惠報,報仇……”
“走啦,先受超哥去醫院。”
不知是誰喊了這句,這些人就夾著超哥跑了。
銀月在鐵門後歪歪嘴說:“還以爲你能把他們都殺掉呢,可惜了。”
“我要殺了人,你也要去做目擊證人,你不
怕麻煩嗎?”
銀月一想也對,就抱起小冰箱,嘴裡嘟嚷了句什麼,進屋去幹活了。
“你要嚇死我啊!”遊靚影埋怨道,“你先動手不行嗎?”
“我想啊?”張玄有他的道理,“這事是香城的警察不查,要是查起來,我要先動手,就不算自衛了。”
“噢,也是哦。”
遊靚影又低頭去看姻緣線,她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擰開一瓶礦泉水倒在掌心,擦了擦,又疑惑的看著張玄。
“你搞的鬼是吧?”
“什麼鬼?”
“這姻緣線的事,你就想嚇唬我是吧?我這手上面的化妝粉是哪來的?”
張玄說:“你化妝時弄上去的吧,我哪知道,你別亂動,這才接上呢,要是又斷了,你找誰去?”
遊靚影想拿掌心去拍他來著,被他一說,又不敢動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送你回酒店。”
“那你呢?”
“我怕那些人找尹建宇的麻煩,我先看他在不在酒店裡,要他不在,我去找他。”
遊靚影瞇著眼說:“你們昨晚做了什麼事?怎麼會招惹那些人的?”
“都要怪那小子,他泡了人家的妹妹,可又沒泡上,你說泡上了吧,佔了便宜還好說。泡都沒泡上,那女孩就叫她哥過來了。這算什麼事嘛。”
遊靚影纔不信咧,這要光是泡,沒動手動腳的,人家哥哥幹嘛過來?
一回酒店,劇組除了伍茅不在,都在。他和彼特去看場地去了,那邊還要佈置一些,還要招些臨演,這些都是事。
尹建宇不在酒店,張玄送遊靚影回總統套房,下來剛要打電話找他,就看司徒燁和曾天河走過來了。
曾天河表情還正常,就是老在擠眉弄眼的,像是在暗示什麼。
司徒燁就是一張臭臉,像是死了爹媽,葬禮還沒辦完。
他一過來就冷聲道:“張導,你拍戲就拍戲,還敢行兇打人,是不是也太不拿香城的法律當回事了?”
“司徒先生,我可不是基督徒,打左臉還要伸右臉,他們非禮我的女主角,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司徒燁厲聲道:“我看你是徐嘉兒的特助,纔給你幾分臉。我告訴你,香城是法制社會,你無故在大街上傷人,要是被警察抓走,我是不會幫你的。”
“是嗎?我可是聽說香城的地下勢力達到人口比例的十分之一以上了。是不是沒有證據就可以不管?”
張玄的嘲諷讓司徒燁心下既怒,嘴上又辯不過他,這手就不自覺的扯上了張玄的衣領。
“你敢嘲笑我?”
“不是法制社會嗎?你想打我?”
張玄輕輕的推開司徒燁的手,笑了:“是不是你想說你可以請最好的律師,可以拿錢來砸我,打我也沒事?”
張玄話中的諷刺太刺耳,連曾天河都聽不下去,剛要出來勸合,司徒燁就一拳打向張玄的臉。
他練過幾年拳擊,水平是準職業級的,自認爲拳頭既準又狠,也做好了打張玄一頓出氣,到時賠點錢,跟徐嘉兒那裡抱個歉,想必不過是個特助而已,她也不會說什麼。
誰知就在毫釐之間,張玄往旁邊一側身,一滑步,司徒燁不單拳頭落空,還控制不住身體,一下摔在地上。
曾天河笑了笑,看司徒燁要轉頭,就斂起笑容,扶他起來:“噯,你怎麼還動起拳來了?大家都是朋友嘛……”
“老曾,我跟他是朋友?呸,他算什麼!我司徒家就是一根毛都比他金貴。你鬆開,你們劇組的事,我不管了,你自己去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