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上傳提前了一章,現(xiàn)在這章纔是二百四十八章,今天已經(jīng)上傳了四章,這是第一章。
李欣,王沫,見突然闖進(jìn)來一羣人模狗樣的傢伙,兩人交流一下眼神之後,竟然坐在了沙發(fā)上,李欣對葉逸說道:“看來,他們是來欣賞你們兩人秀恩愛的啊,你們兩個好意思愣著嗎?繼續(xù)啊。”
葉逸咳嗽一聲,白莎莎將手從葉逸手裡抽出來,調(diào)皮地向葉逸哈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快點(diǎn)打發(fā)了這羣傢伙,我討厭這羣野狗。”
白莎莎的聲音雖然小,但還是落入了王皮革一羣人的耳朵裡。
“老大,我就說這三妞極品吧,也夠味,嘖嘖,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白臉,要充當(dāng)英雄嘍。”齙牙的男子擠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讓白莎莎瞬間敗退,逃到了王沫旁邊,這樣一來,王皮革一羣人笑得更歡了。
王皮革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往空中吐出三個圈,然後扯了扯後面的披風(fēng),做出一副瀟灑的樣子,“啊哈,三位美人,面生得很啊,哥哥我見過無數(shù)人,也沒見過像三位這樣的天仙,相見就是緣分,要不,哥哥,今天請客,這個包廂,我包了。”
王皮革一邊說著話,一邊靠近葉逸,“小子,看在你帶了這麼極品妞的份上,趕緊給老子滾,老子不想修理你,否則,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葉逸笑意更深了,彷彿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喲,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老大不修理你,並不代表我們看你就順眼了。”齙牙的男子想要在王皮革面前表現(xiàn)一番,說不定老大吃完肉,還能分一塊骨頭。
男子伸出乾瘦的手,就要對葉逸動手。
щщщ ¤ttκá n ¤¢Ο 葉逸掃了一眼如此骯髒不堪的男子,豈會讓他碰到自己的衣服,男子離葉逸只有一尺左右的時候,葉逸只冷哼一聲,男子腦海突然如萬針洞穿而過,‘啊呀’一聲栽倒在地,模樣悽慘無比。
“嗯?猴子,你他媽搞什麼,羊角風(fēng)又犯了?”紅髮男子一腳揣在男子肩膀上,見男子沒有反應(yīng),有些疑惑地掃了一眼葉逸,“小子,你他媽真是膽肥了,看我不弄斷你一條腿。”
葉逸冷哼一聲,紅髮男子還不明白髮生什麼事,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騰空而起,被葉逸隻手抓在了空中,“就這樣一羣雜牌貨,也能當(dāng)混混?真是毀了我對許文強(qiáng)的崇拜。”
“還愣著幹嘛,給老子弄了這小子。”王皮革被葉逸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退了一步。
站在門口的混混門多少也是見過世面,打架這種事如過家家一般,一擁而上,衝向了葉逸。
葉逸眼中閃過厭惡之色,手一甩,將紅髮男子丟了出去,衆(zhòng)人下意識地去接紅髮男子,卻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力量震飛出了門外。
“咕嚕”王皮革嚥了一口唾沫,臉色發(fā)青,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腦海一片空白,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麼,先是遇見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被修理了一頓,找個樂子,也遇見了硬茬。
王皮革只覺身體一緊,擡頭一看,只見一雙充滿戲謔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王皮革嘴角抽動幾下,竟然一個字也沒說出來,然後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顫顫巍巍地說道:“大哥,饒命,小的不敢了,大哥,我錯了,我這就走。”
王皮革連滾帶爬,掙扎著起來,又栽倒在地,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背上如壓了一座大山一樣。
一股騷腥味傳進(jìn)葉逸的鼻孔,葉逸眉頭皺了一下,見王皮革胯下溼漉漉一片,葉逸微微一嘆,如提小雞一般將王皮革撿了起來,“就你這模樣,還是老實(shí)地回去啃老吧,別丟人現(xiàn)眼了。”葉逸說完,手一甩,王皮革哀嚎一聲,已是砸在了門外的一羣人身上。
“滾!”葉逸收回手,趕緊倒光泉水洗了一下。
“你們還有興趣在這裡唱歌嗎?”葉逸眉頭皺了一下,這騷腥味,實(shí)在讓人受不了。
經(jīng)過王皮革這麼一鬧,葉逸李欣等人便沒了興致,於是只好出了KTV,重新逛街,天空依舊下著雪,可是絲毫不影響葉逸四人的好心情。
而任務(wù)失敗的鐘豪,卻沒有這樣的心情了,因爲(wèi)此時的他,正跪倒在教主獨(dú)孤城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出。
“這麼說,你去抓了一趟那李欣失敗回來了?”獨(dú)孤城依舊穿著一身黑色衣服,不過卻是戴上了一個奇怪的面具,一直以來,鍾豪都很好奇,在自己頭上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是,教主,屬下無能,請教主責(zé)罰。”
獨(dú)孤城盯著鍾豪看了幾眼,沉默幾秒後說道:“算了,憑你現(xiàn)在的本事,想要抓到開了輪迴陰陽眼的人,還差些火候,不過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肯定又是遇見你的宿敵,葉逸了吧,呵呵,別急,這人沒幾天好活了,再過斷日子,那玄天峰也快開啓了吧,你得去幫我取一樣?xùn)|西回來。”
鍾豪眉頭皺了一下,不知玄天峰是何地方,卻依舊回答道:“爲(wèi)教主效力,鍾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獨(dú)孤城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自語道:“如今本教主想要的東西都已浮出水面,萬事俱備,只等一個時機(jī)的到來,你只要對本教忠心耿耿,總有一天,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區(qū)區(qū)一個葉逸算什麼,待事情成功之後,我會傳你無上神通,這Z國還有什麼能阻止你我,快五十年了,我的願望,終於要實(shí)現(xiàn)了,獨(dú)孤城笑聲迴盪在密室裡,鍾豪雖然不知道獨(dú)孤城在謀劃什麼,卻也得意地笑了起來。”
而同一時刻,在BJ市東海某處島嶼上,一名老者長嘯一聲,從洞中一閃而出,對著海面猛拍幾下,海水瞬間泛起幾丈高的浪花。
老者盯著海面看了幾眼之後,捏了一下血紅色的手,關(guān)節(jié)咯咯作響,一雙眼睛爍爍有神,若是葉逸在此,一定會認(rèn)出,這人竟然是當(dāng)初在黔西之時出現(xiàn)的血魔老祖,半年不見,血魔老祖身上的血煞之氣更濃了幾分。
血魔老祖滿意地查探了一番身體,正準(zhǔn)備進(jìn)洞,遠(yuǎn)處卻突然傳來一聲長嘯,血魔老祖眉頭皺了一下,右手一擡,打出一道紅色的光芒。
“噌”的一聲,紅色光芒似碰撞在什麼堅(jiān)硬的物品上,兩者發(fā)出激烈的碰撞之聲。
“是你?”血魔老祖看著逐漸清晰起來的人,臉上露出吃驚之色。
而在血魔老祖的面前,一名穿著櫻花服飾的中年女人,手握長笛,一臉殺氣,從正面看去,中年女人額頭上有一條奇怪的疤痕,破壞了她原本有幾分姿色的臉。
“秦白起,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還我兒子的命來!”中年女人突然尖叫一聲,手中笛子化爲(wèi)了犀利的武器,只撲血魔老祖的面門。
血魔老祖神色一變,身影慌忙閃躲著,“你這是幹什麼,秦贏是你的兒子,你是我的兒子,他的死,我也很憤怒。”
“哼,秦白起,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兒子慘死在昇宏,你竟然瞞著我這麼久,而你,竟然在這裡當(dāng)孫子,龜縮在這洞裡,看我不把你這狗窩的搗碎了。”
這中年女人眼中殺機(jī)涌動,手中笛子一揮,不遠(yuǎn)處的石礁洞,竟然轟隆一聲,被轟塌成一片廢墟。
血魔老祖一見山洞被毀,也是動了真火,手中紅芒一現(xiàn),一下?lián)舸蛟谂说募缟希送肆藥酌祝坪跤行┎桓蚁嘈抛约旱哪腥苏娓覄邮执蜃约骸?
“秦白起,好啊,你竟然真敢動手?”
“鬧夠了嗎,你不知道這山洞裡有我這幾年經(jīng)營的東西嗎,若是毀了,我真不會放過你。”
“好,好,秦白起,你兒子被人殺了,你不去爲(wèi)兒子報(bào)仇,卻只會教訓(xùn)老孃,是嗎?”
血魔老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說道:“夠了,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當(dāng)年要不是你慣著兒子,他又豈會被異能組織的人利用,哼,過去的事,咱們誰也不用提了,這是你兒子當(dāng)初留下的話,你自己看吧。”
女人接過血魔老祖丟過來的一張紙條,這張紙條正是當(dāng)初秦贏給手下四號五號讓他們帶給血魔老祖的信。
女人看了幾眼紙條之後,眼中怒意涌動,“秦白起,這是兒子最後的心願,就是這東西,害他丟了性命,這一次玄天峰開啓,無論如何,你也要給老孃將東西拿回來。”
“這是自然,我這半年閉關(guān),就是爲(wèi)了這一次而準(zhǔn)備的。”血魔老祖眼中閃動著貪婪之光。
中年女人冷哼一聲,“是嗎,我看你是看中了兒子圖謀的東西吧,你要是失敗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中年女人轉(zhuǎn)身要走。
“你要去哪裡?”
“哼,當(dāng)初殺我兒子的人,是叫葉逸和蘇冰雲(yún)吧,這筆血債,我要親自爲(wèi)兒子討回公道。”
“我說老婆子,這蘇冰雲(yún)乃是東方家的人,咱們還是才從長計(jì)議吧。”
“哼,就是那東方遠(yuǎn),我也沒放在眼裡,還怕他女兒嗎,再說了,這個葉逸,最近可是有不少人想要他死,正好,我拿他的頭換取一些東西,祭奠我兒子。”
血魔老祖卻被女人的話嚇了一跳,驚呼道:“這麼說,你……你竟然和通天教的人有來往?”
“怎麼?有什麼不可以嗎?老孃兒子都丟了性命,還有什麼可怕的。”中年女人消失在遠(yuǎn)處。
血魔老祖看著女人消失的地方,長嘆一聲。
“哎,累死我了。”葉逸左手右手全是李欣,王沫和白莎莎買的東西,爲(wèi)了充分體現(xiàn)逛街的樂趣,葉逸被苦逼的當(dāng)了一回苦工。
女人逛起街來,還真是猛,左一雙高跟鞋,右一雙水晶鞋什麼的,在順帶買幾件漂亮的衣衫,嗯,還有貼身胸衣什麼的,葉逸覺得自己不是人了,而是一匹馬呀。
這不,要不是天黑了,葉逸相信,自己的腳踝上都要被綁上東西了。
“哐當(dāng)”一聲將所有東西丟在沙發(fā)上,葉逸大口喘氣,“姑娘們,看爺我這麼累,是不是該給我來杯水啊。”
“去你的,不學(xué)好,自己倒水去,小沫,莎莎,來分東西了,這傢伙,把東西都混在一起了。”李欣看著一沙發(fā)的東西,眼睛發(fā)亮,全然不管葉逸。
葉逸見三女眼中只有衣服鞋子,只好自己接水喝了一杯,然後進(jìn)洗澡間洗澡去了。
折騰了一天,葉逸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在牀上,哼著小曲兒,而樓下,還依稀傳來,李欣三人爭東西的聲音。
“哎,這就是人生啊,女人,衣服這可是滿滿的幸福啊。”葉逸感嘆道。
稍微躺了一下,葉逸從陽臺縱身下樓,打了個出租車,向KTV方向駛?cè)ァ?
夜裡的KTV更加瘋狂了,尋花的,買醉的,各式各樣的人,搖曳在充滿誘惑力的蛇腰舞女大廳裡。
葉逸剛到三樓,就迎上了今天端酒來包廂的服務(wù)員,“葉先生,你和易小姐有約,請跟我來。”
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葉逸穿過了正在歌舞慢搖的大廳,穿過一條長長的紅毯走廊,來到一道門前。
服務(wù)員退了下去,葉逸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屋裡的一切映入眼簾,柔和的牆燈,兩張柔軟的椅子,一張木桌,上面擺滿了飯菜和酒水。
易玲坐在桌子的另一邊,依舊帶著面紗,讓葉逸看不清她的面容。
“坐。”易玲的聲音充滿了磁性,淡淡的,這讓葉逸心裡有些犯嘀咕,心中有些失落,一開始,葉逸還以爲(wèi),眼前的人會是春妮呢。
葉逸剛坐下,卻發(fā)現(xiàn)桌子下有東西躥動,低頭看去,卻是一條大黃狗,而葉逸看了一眼大黃狗之後,眼睛變得奇怪起來,因爲(wèi)這條狗,正是當(dāng)初葉逸在苗寨春妮家看見的,而這也說明,眼前的人,的確是春妮了。
這大黃狗從桌子下躥出來之後,伸出大舌頭和爪子,哼哼搖著尾巴,在葉逸腿上做出各種親暱的動作,葉逸摸了摸大黃狗的頭,說道:“嘿嘿,阿黃,還是你比較實(shí)在,見到了老朋友懂得打招呼,不想有些人,先隱瞞了身份不說,現(xiàn)在還擺譜。”
“哼,你這是罵我嗎?”熟悉的聲音傳進(jìn)葉逸的耳朵,擡頭一看,易玲褪去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精美的臉來,不是春妮又是誰,唯一的變化,就是春妮的臉變得更加漂亮了一些,皮膚也白皙了許多。
葉逸盯著春妮看了幾眼,直到春妮臉色一紅,才收回目光,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春妮左臉露出淺淺的酒窩,“先吃飯吧,我爲(wèi)了等你,晚飯都沒吃呢。”
“嗯。”葉逸拾起筷子,卻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菜,有兩三道是當(dāng)初在黔西苗寨的時候,葉逸做的。
“你一定在想,我爲(wèi)什麼會出現(xiàn)在郭家的領(lǐng)地吧?”春妮爲(wèi)葉逸倒了一杯白酒,就如老朋友那般,自然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