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闆沒有開口去問身邊的徐先生爲(wèi)什麼要幫葉不凡,因爲(wèi)他知道,即使自己開口問了,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徐先生平時一直很低調(diào),從來不出現(xiàn)在公衆(zhòng)的視野,如果不是他來找自己,金老闆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牛逼的人物存在。
日本福田充氣娃娃的銷售,一直是由福田公司直銷的,金老闆也不知道這位徐先生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幫自己把福田充氣娃娃的銷售代理搞到了手,而他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讓金老闆去給葉不凡送一個賀禮。
對於這個小要求,金老闆當(dāng)然是欣然答應(yīng)下來,其實他得知葉不凡要結(jié)婚的事情,原本就有去湊湊熱鬧的打算,現(xiàn)在有人出賀禮,自己這趟倒是省了不少錢
。
金老闆從徐先生的車上下來,他直接奔自己的情趣用品店裡,昨天剛到的一批貨還在倉庫裡擺著,他打算把這些貨擺上櫃檯。
倉庫裡很昏暗,這倒是跟金老闆這個生意特點相吻合,原本就不是太陽光的生意,金老闆也不打算把它搞的太過於亮堂。
整理好倉庫裡的新到的貨物,金老闆打算去拿氣泵給選出來的幾個娃娃充上氣,充氣娃娃如果沒充氣的話,那就是一具乾屍。
纔回轉(zhuǎn)身子,金老闆就看到一張蒼白的有些離譜的臉,他不禁嚇了一跳,還以爲(wèi)自己倉庫裡的充氣娃娃站了起來。
站在金老闆對面的是一個女人,而金老闆之所以把她當(dāng)成充氣娃娃,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個女人跟日本島上的一位女明星太像了,更加湊巧的是,金老闆進的這批貨裡,剛好有這麼一個充氣娃娃。
“你今天的青銅匕首是誰給你的?”
女人說話的聲音很冷,讓金老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是我家祖?zhèn)鞯膶氊悺!苯鹄祥浻浧鹆诵煜壬慕淮瑹o論如何都要保守著這個秘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女人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匕首,閃著寒光的匕首,突然就架到金老闆的脖子上,這讓金老闆渾身都汗毛都豎了起來。
“女俠,你這又是何必呢,我跟你可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
女人低下頭,說:“你只要老老實實告訴我,那把青銅匕首到底是誰給你的,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金老闆心中鬱悶,自己不過是替人送了一件禮物,居然還送出了麻煩
。
“這位姑娘,我只不過幫人完成了一個心願,有必要拿著刀對著我嗎?”金老闆說話的時候,都快哭了出來。
“你只要把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就行了,我也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了血,那樣的話會很難看的。”女孩很是欣賞的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金老闆一聽這話,心中一陣欣喜,就說到:“對啊,一個女孩子,打打殺殺的多不好,我店裡還少一個夥計,要不你來給我?guī)兔Α!?
女孩沒搭理金老闆,而是說到:“我剛纔的意思是,你會死的很難看。”說完,女孩手裡的刀就扎進金老闆的大腿,疼的金老闆哇哇直叫。
“我招誰惹誰了,只不過替人送了一次禮物,有必要拿刀扎我嗎?”
見金老闆還不肯開口說,女孩把扎進金老闆大腿的刀晃了晃,這一下子就疼的金老闆哀嚎了起來。
“我個人給你的建議還是別硬撐著了,我只是要一個名字而已。”
“我說,我說。”金老闆實在是捱不住疼,說到:“那人姓徐,五十歲左右,是他讓我把禮物送到葉大師婚禮現(xiàn)場的。”
“還有呢?”女孩手裡的刀又抖了一下。
“沒有其他了,我只知道這麼多。”
女孩把手從刀柄上挪開,對早已經(jīng)嚇的一臉慘白的金老闆說到:“按照你目前流血的速度,應(yīng)該能堅持到最近的醫(yī)院,我就不送你了。”
聽到女孩這話,金老闆如同被死神特赦一樣,不管不顧地朝外面跑去,只是一隻腿上插著刀,讓他跑動起來的樣子格外的滑稽。
門口金老闆發(fā)動車子的聲音響起之後,女孩才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老闆,那人姓徐,具體什麼名字這個姓金的也不知道。”
大概是受領(lǐng)了別的任務(wù),女孩才把自己手裡的電話掛掉,然後走到金老闆家的店鋪外面,朝著金老闆車開走的方向追去。
天色還沒有暗下來,葉不凡卻已經(jīng)猴急地跑到臥室,把所有衣服脫掉之後躺進了被窩裡
。
靈兒此時正洗好澡出來,看到一臉壞笑的葉不凡,臉上也是一陣緋紅,嬌羞地說到:“還不去洗澡?”
“洗什麼澡,快點過來吧,我的老婆。”
“你這一天都忙的累死,身上肯定臭的不得了,還不去洗個澡。”
葉不凡聽到這話,想想也對,馬上從牀上起來,只是他忘記了剛纔是脫的赤條條的。
“啊!”靈兒居然嬌羞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葉不凡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跑進了浴室,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給收拾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然後穿著浴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老婆,我來了。”葉不凡像是一隻老鷹盯著野兔一樣的看著靈兒,然後慢慢地向靈兒靠近。
靈兒這時候也把自己的身子藏進了被子裡,並且小心翼翼地把衣服從裡面扔了出來。
這無疑是靈兒給葉不凡的信號,讓葉不凡的心裡一陣亢奮,小兄弟也開始抖擻精神起來,他走到牀邊,小心地把被子拉開。
一具幾乎完美的酮體展現(xiàn)在葉不凡面前,那肌膚細膩,就像是嬰兒的皮膚一樣,吹彈可破,這功勞也得歸屬於老道,因爲(wèi)老道教授給靈兒的心法,有這種奇效,能讓修煉者的皮膚像嬰兒一般的滑嫩。
葉不凡的手在靈兒身上游走著,慢慢地一寸寸侵佔著靈兒的領(lǐng)土,而靈兒此時也像是在感受著召喚一樣,配合著葉不凡的撫摸。
“靈兒,這些年,我無數(shù)次夢到過這個場景,沒想到今天能美夢成真。”
靈兒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輕聲說到:“我已經(jīng)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葉不凡有些不耐煩地說了句:“誰啊?”
“葉大師,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