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光能看出你最近有一筆大生意,而且我還知道,你那筆生意有些見不得光。”
王啓年臉都綠了,他看著葉不凡,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葉不凡走到王啓年身邊,說到:“我建議這次的生意你還是放棄吧,搞不好你會因爲這件事情把自己給弄到監獄裡去。”
“不會吧,我感覺對方還是比較靠譜的。”
“我話只說到這裡,信不信由你自己。”葉不凡說完就朝搭建好的舞臺走去。
與齊德軒那裡不一樣,陳惠昌這裡沒有那麼嘈雜,只有音響在放著一些舒緩的音樂,而且她這裡也沒有那麼多的賓客,很多都是陳惠昌以前生意上的夥伴。
爲了不怠慢客人,陳惠昌並沒有在葉不凡身邊逗留多久,而是跟來的賓客介紹著自己這個樓盤的幾個賣點。
王啓年卻被葉不凡的話給嚇到了,他開始不停地向葉不凡追問,到底從哪裡看出自己這次的生意會有兇險
。
葉不凡卻在跟周圍的賓客打著招呼,根本就沒有搭理王啓年,倒不是葉不凡有意抻著王啓年,而是王啓年因爲陰陽招財陣之後生意越做越大,心中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他想借著這個機會打壓一下王啓年的野心。
這時候的王啓年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田鼠一樣,圍著葉不凡在打轉,他當然知道葉不凡不會隨便亂開口,剛纔葉不凡才看自己一眼,就看出自己會有一筆大生意,就憑這點,王啓年就絕對該相信葉不凡。
葉不凡這時候看王啓年有些著急,就把他拉到身邊,在他的手心裡寫了一個字,王啓年看到這個字,臉一下子就黑了起來。
一個私字在王啓年的手心裡寫著,這讓王啓年不得不擔心,要知道剛纔自己在葉不凡耳邊可是一個字都沒提過,沒想到葉不凡一下子就猜準了。
張巖看著王啓年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心中有些奇怪,就問葉不凡:“你剛纔在他手心了寫了什麼?”
“一個私字?”
“私字,什麼意思啊?”
葉不凡呵呵一笑,說到:“我剛纔看他氣色絕佳,應該是大富大貴的面相,只是這面相裡卻帶著兇兆,所以,我就肯定他最近會有一筆生意,你想想在滇西這個地界,做什麼生意是最賺錢的?”
“什麼生意?”張巖很明顯在這一塊屬於天然呆。
“當然是走私啊,滇西靠著邊境線,只有走私纔是一夜暴富的生意,所以,王啓年這次是要鋌而走險,幹上一筆大生意了。”
“哦。”張巖想想不對勁,問道:“既然你知道他有災,爲什麼不攔著他?”
“你覺得他現在春風得意的樣子,會聽我勸嗎?其實這樣也好,剛好藉著這次事情,磨一磨他身上的戾氣。”
張巖更加糊塗了,問:“他身上也有戾氣,是不是跟我以前一樣,殺人過多積累起來的。”
“他的戾氣與你的不一樣,他身上是財富的戾氣,而你的是殺戮的戾氣,但財富的戾氣如果積累多了,卻是比你身上的戾氣更加兇險。”
陳惠昌這時候走了過來,對葉不凡說:“葉大師,我們就要剪綵了,等會你就幫個忙,跟我們一起剪個彩。”
“我去合適嗎?”
“當然合適,你是我們陳家的大恩人,由你來剪綵,那是在合適不過。”
陳惠昌這次請的都是商界的朋友,只有一位例外,據說是滇西建設局的副局長,葉不凡看那人的面色和善,應該是值得深交的朋友。
只是這位副局長似乎不大願意跟葉不凡站在一起,他聽到陳惠昌說葉不凡是個相師之後,就刻意離開葉不凡遠了一些,這讓葉不凡覺得心裡特別的彆扭
。
剪綵完畢,陳惠昌安排好了一桌飯菜,邀請幾位一起去,那位副局長有些不樂意地說:“我單位還有別的事情,下次吧?”
副局長還沒走出五步,葉不凡在他身後說:“陳大小姐,你這位建設局的朋友最近貌似家裡有些事情?”
陳惠昌看出葉不凡是打算留這位副局長,就在後面喊了一聲:“趙局長,要不還是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們這位葉大師,本事真的不一般。”
其實聽到葉不凡那句話的時候,趙局長的心裡也是咯噔了一下,他回想了一下剛纔自己在現場的表現,覺得自己沒有泄露出太多的事情,現在卻被葉不凡一言道破,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意外。
“趙局長,陳大小姐都這麼說了,你就權當給我們哥幾個面子,陪我們去吃一頓飯吧?”
趙局長畢竟在官場呆了多年,知道就坡下驢的道理,就順著那位的意思,說到:“既然這樣,那我就客隨主便,跟你們一起去湊個熱鬧。”
陳惠昌把手裡的事情跟部門經理交代了一下,讓他負責樓盤接下來的事宜,走出門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葉不凡坐上自己的車,跟著自己去飯店。
說來事情也是湊巧,陳惠昌安排的飯店居然跟齊德軒是一家,這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跟著齊德軒進來的是一箇中年男子,頭上的毛髮稀少,但陳惠昌這邊的趙局長看到那人,很明顯變得有些緊張,等那人走近,趙局長喊了一聲:“胡局,你也來這裡吃飯啊?”
“小趙,你這是?”
“這不陳總他們樓盤開張,讓我過來幫個忙,等會吃完飯我就回去。”
這時候不用陳惠昌介紹,葉不凡也知道趙局長口裡所稱的胡局,肯定是他的頂頭上司,看那樣子,至少這些年,這個趙局長,是一直被那個頭髮稀少的中年人一直壓著的。
胡局長跟齊德軒寒暄著就走進了包間,而陳惠昌則是有些抱歉地對衆位說:“對不住了各位,我不知道齊總也把答謝宴擺在這裡,是我考慮不周全。”
“陳總你說的什麼話,在哪裡吃不是吃,我們在意的是感情,而不是那種虛頭巴腦的事情。”
葉不凡看到說話那人的眼神不住地往陳惠昌的那裡瞟,心中就在暗自猜測,這個人搞不好就是陳惠昌請來當出頭鳥的,而把答謝宴擺在這裡,也是陳惠昌安排的,故意要和齊德軒爭一爭人氣。
果然,其他幾個人都附和著說:“沒錯,在哪裡都一樣,在哪裡都一樣。”
如此這種情況下,趙局長也只能跟著大家走進了貴賓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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