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想起李天成比較貪財,就說:“這倒是符合他貪財的性格。”
“而且我們還查到,他好像一直在從事正當生意,並沒有任何不良記錄。”
那天在徐德華那裡已經見識過李天成攬錢的手段,知道李天成有這種本事,能給自己乾的壞事披上一件合法外衣
。
想到李天成這幾年一直在香港發展,葉不凡問貝雷帽:“那個李天成會不會就龍久堂的人?”
“龍久堂是一個非法的組織,而李天成在香港這幾年一直在上流社會混,怎麼可能跟龍久堂扯的上關係。”
“那我還一直在山上生活呢,怎麼可能會招惹到龍久堂的人。”葉不凡也不想再跟貝雷帽瞎聊這件事情,就問貝雷帽:“知道現在李天成在哪裡嗎?”
“剛想跟你說這事,我們的人發現李天成現在就在滇西。”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我問的是你們查到他現在在滇西的什麼地方?”
“聚寶齋。”貝雷帽看了看窗外,說:“我們查到他現在在聚寶齋當一個什麼顧問。”
葉不凡覺得聚寶齋這名字有些熟悉,想了一會兒,記起之前聽人說過,齊德軒在滇西城的店就叫聚寶齋,看來臭味相投的人還是走到一起了。
“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小王現在一個人在酒店,我得去跟他換班。”
“哎,你覺得趙靜跟著我們會有危險嗎?”
“以前綁架趙靜的人還沒抓到,徐部長有些不放心。”貝雷帽走出包間的時候,回頭歲葉不凡說:“以後別喊我哎,叫我老鮑。”
老鮑的話讓葉不凡心裡一驚,他不得不佩服徐永明考慮問題的細緻,的確跟徐永明說的一樣,孫黑子從天京消失之後一直沒有消息,這對於趙靜來說絕對是一個最大的威脅。
把杯子裡的普洱一飲而盡,葉不凡也打算出門,卻沒想到還沒走出去就被服務員給攔下來:“先生,你還沒買單呢?”
“剛纔那人沒結賬嗎?”
“他走的時候說今天的帳你結算。”服務員一臉微笑,看著就能把人給迷死。
葉不凡一陣陣的心寒:“這混蛋吃公家飯,還讓我掏錢請客,多少錢。”葉不凡望著服務員
。
服務員依舊是笑臉相迎,說到:“我們這裡白天包場八千八,我看你是玉緣齋王老闆的朋友,就給你打個折,算你八千吧。”
“看來還是王老闆的牌子好用啊,一個名字就給我省下了八百塊錢。”葉不凡掏出卡讓服務員去刷卡。
沒一會兒服務員就回來了,微笑著說:“對不起先生,你的卡里餘額不足。”
葉不凡的心裡又開始疼起來,不用說,肯定又是老道把卡里的錢都給刷空了。
“打個電話可以嗎?”
“先生,請。”
服務員把葉不凡帶到吧檯,葉不凡給紀連海打了個電話,讓他帶著錢過來救急。
紀連海來的時候,捎帶手把王青青也帶過來了,看著葉不凡拿著一張銀行卡,問:“怎麼,卡里又沒錢了?”
葉不凡苦哈哈的笑了笑:“師傅他老人家最近也不知道在搞什麼,花錢這麼厲害?”
“要不要我派公司的人過去看一下。”紀連海把手裡的銀行卡遞給服務員。
葉不凡說:“那倒不用,我想師傅肯定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不然按他的脾氣,是不會這麼花錢的。”
紀連海從服務員手裡拿過結算的清單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問葉不凡:“你剛纔喝的什麼茶,竟然喝掉八千塊。”
“據說是珍藏多年的普洱,我嚐了嚐不過如此。”
看到服務員想開口,葉不凡瞪了她一眼,對方馬上乖巧的閉上了嘴,葉不凡可不想自己被人擺了一道的事情讓紀連海這臭小子知道,不然紀連海還不整天把這當笑話掛在嘴邊。
回酒店休息基本上是不可能了,葉不凡跟著紀連海又回到玉緣齋,只是這次葉不凡多了一些小心,用意念把混元真氣給催了出來,他得看看,到底是哪兩個人在自己身後跟梢。
讓葉不凡失望的是,熙熙攘攘的人羣裡,根本就沒有老鮑說的那兩個龍久堂一號和二號,倒是有兩個姑娘身材長的不錯,似乎也沒有穿戴文胸之類的東西
。
走進店裡的時候,周蜀偉在跟王啓年閒聊,看到葉不凡回來,周蜀偉表情變的有些奇怪,葉不凡猜想周蜀偉可能有什麼事情要找自己,就不動聲色的又走了出去。
周蜀偉緊跟著也出來,走到葉不凡身邊說:“紀老爺子等不了了,說要一個人進山去找那個古墓。”
“這有些不妥吧?”葉不凡擔心紀天明出事,就對周蜀偉說:“你讓紀老爺子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把王啓年的事情搞定,就跟著他們一起進山。”
“怕是來不及了,我看到紀老爺子已經回酒店準備東西去了。”
“那樣的話太危險了,不管用什麼辦法,你一定要把他留在滇西城。”
周蜀偉想開口說別的事,只是微微張了一下口馬上就又合上了,然後跟葉不凡點點頭,自己先去酒店找紀天明瞭。
葉不凡看到周蜀偉的背影,心裡也知道周蜀偉也是非常著急的,血咒一直都是周良甫積壓在心頭多年的心結,早一天解開這個心結,周良甫才能靜下心來。
紀連海在店裡看到周蜀偉跟葉不凡出去一直沒回來,想出來看看,剛好看到葉不凡一個人呆呆站在門口,心中好奇,就問:“葉兄弟,沒事吧?”
“沒事。”葉不凡擡步進了玉緣齋,直接就向後院走去。
王啓年正在指導著工匠對剛打的水井進行處理,葉不凡看到王啓年在那個位置砌了一個小小的平臺,一臺小型抽水機被藏在裡面,而且跟之前說的一樣,井口並沒有被封死。
“王老闆,把那個玉葫蘆拿來吧?”
王啓年回辦公室把之前淘來的玉葫蘆請了出來,用雙手捧著交到葉不凡的手上。
“再給我取個釘子和一把榔頭。”葉不凡對王啓年又說了一句。
王啓年也不知道葉不凡想要幹什麼,但從之前葉不凡的舉動來看,這次勢必又是一個驚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