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心裡開始難受起來,剛纔自己可是明明白白看到有個女人跟自己撞了一下,但張巖卻說沒有人從自己身邊走過,這事情太詭異了。
“走,去監控室看看。”
大富豪的過道里安裝了無數個隱藏攝像頭,基本沒有死角,所以,葉不凡很輕鬆就調出了剛纔自己撞到那個女人時候的畫面。
畫面裡的確跟張巖說的一樣,只有他跟張巖兩個人,而自己與那個女人相撞時候的畫面,也只是看到自己側了一下身子,其餘什麼東西都沒有。
“見鬼了。”
葉不凡覺得自己這個解釋是唯一能說的過去的,如果不是鬼的話,又怎麼解釋攝像機裡沒有那個女人的畫面。
“葉大師,怎麼了?”張巖覺得葉不凡的舉動有些怪異,似乎是在擔心什麼事情一樣。
被張巖一喊,葉不凡緩過神來,說到:“沒事,可能剛纔是我眼花了,看錯了東西。”
正在說話的時候,實時監控的一個攝像頭前,突然出現一張蒼白的臉,衝著鏡頭一個勁的在笑,那張臉讓人看著就覺得一陣陣心寒。
張巖這次看到了畫面,健步如飛的向外衝了出去,只是等他到了攝像機附近的時候,早就沒有了人的蹤影
。
等到張巖回到監控室,葉不凡對張巖說:“有些不對勁,這次我可能遇到對手了。”
張巖知道,能被葉不凡稱作對手的人並不多,而且他從葉不凡的話裡已經聽出了擔憂,看來這次來的人本事肯定不小。
讓監控室的人把剛纔那個蒼白的人臉打印出來,只是不知道是打印機的緣故還是別的緣故,打印出來的東西很模糊,基本沒有辦法認清人臉。
而當張巖再去調取剛纔那個畫面的時候,那張人臉也變的模糊起來。
“這人用陰煞之氣對電子設備產生干擾,所以我們的監控設備纔會對她失去作用。”葉不凡肯定地說著。
張巖若有所悟的點頭,他應該是聽懂葉不凡話裡的意思,葉不凡是說剛纔那個人是介於人和鬼之間的東西。
從監控室出去的時候,葉不凡把打印出來的照片分給了保安隊的每個人,讓他們小心提防著,一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跟自己說。
保安隊的這些人,對葉不凡早已經是感恩戴德的,聽說照片裡的人會對葉不凡不利,都激動起來,但看到照片上的畫面,相互都面面相覷了。
保安隊長拿著照片問張巖:“張哥,這張照片這麼模糊,你讓我們怎麼找人啊?”
“沒辦法,打印出來就是這樣的。”張巖想了想,說:“這樣,只要發現有可疑的人,第一時間就把她控制起來。”
有兩個保安隊員在相互討論,討論的激烈的時候,相互爭執了起來,誰也不讓誰。
張巖聽到他們是在爭論照片中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時候後,說:“這個人極有可能是個女人,但大家也不能放鬆對男人的監控。”
葉不凡在辦公室裡看到張巖走了進來,知道他已經把事情給吩咐下去了,就讓他在辦公室裡沙發上坐下。
“這人本事很大,能把身上的陰煞之氣給藏起來,剛纔撞我的那一下,把我都給騙了。”
張巖雖然不知道葉不凡開了天眼,但他從平時葉不凡的表現上還是猜出,葉不凡有一種與常人不一樣的本事。
“葉大師也別太記掛在心上,我相信只要那人一露面,保安隊的人一定會把她抓住的,管她是人是鬼,抓住她之後,先結結實實的揍她一頓。”
葉不凡知道張巖是在寬慰自己的心,那人的本事絕對不在自己之下,連自己都沒把握能不能鬥得過她。
大富豪營業的時候,秀姐提著一籃子水果走了進來,她說這些東西是華少買來感謝葉不凡的。
葉不凡把水果收了下來,隨口就問了秀姐一句:“秀姐,華少是哪裡人啊?”
秀姐頓了一下,說到:“山西人,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你有事先去忙吧?”
秀姐擺動著翹臀從辦公室大門走出去,那張翹臀很圓潤,是男人最喜歡的那種
。
看著秀姐走出大門,張巖對葉不凡說:“她在撒謊。”
“你也看出來了?”
“她回答你問題的時候,眼神閃爍,嘴脣不自覺的動了動,很明顯,她是在思考該怎麼回答你。”
葉不凡沒想到張巖會有如此細緻的觀察力,讚許地說:“張哥,你不去幹刑警有些可惜了。”
“以前當特種兵的時候練的,這是最基本的東西。”
看到秀姐消失在走廊盡頭,葉不凡對張巖說:“我想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原本每天葉不凡總是會提前從大富豪走,今天卻是一個例外,他特意留在了最後。
秀姐送完最後一波客人,看到葉不凡辦公室亮著燈,就走了進來。
“葉總還沒走啊?”
“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忙完了先走吧。”
秀姐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張巖,見到張巖看向自己,她就跟張巖點頭打了一個招呼。
張巖當然客氣地回了一個禮,然後又潛心地看著自己手裡的那份報紙。
小心地關上辦公室門,秀姐站在門口鬆了一口氣,她回憶了一下剛纔自己進去時候的表現,感覺沒有什麼紕漏,才邁步向休息間走去。
在休息間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秀姐提著坤包向大門走去,高跟鞋踩出來的步點,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走過三個街口,秀姐小心的往後面看了看,感覺身後沒人,才進了一個小區。
站在一扇防盜門前面,秀姐輕輕地敲了三下房門,然後房門被打開,白紙一樣的臉龐出現在面前。
這種蒼白讓人不寒而慄,沒有一絲血色,如果在黑夜裡看到這張臉,十個裡面會有九個被嚇死。
“他沒懷疑吧?”
秀姐答道:“沒。”
“那就好,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蒼白的臉陰笑了起來,這聲音讓對面站著的秀姐渾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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