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一陣頭大,從包包上的帶子可以看出,這個包包是這個人的,這點(diǎn)毋庸置疑,想也不用想,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而且這個喊著丟包包的人和把包遞給自己的人絕對是一夥的。\
中了圈套,這真是好笑,這纔回秦州一天,自己被人給惦記上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一定是昨晚被自己打的那兩個人乾的好事。
真是好計(jì)策,這是有口難辯,先喊著自己的包被偷偷了,喊著捉賊,而且這包在自己手上,這是黃泥巴落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要是偷還不跑,在這站著等你們來抓?你見過這樣的偷嗎?再了,我一不缺錢二不缺吃的,我偷你這個包包乾嘛?我有病啊……”
“不用那麼多,我的包包在你手裡,證據(jù)確鑿,再狡辯也沒有用,那個偷會承認(rèn)自己是偷”
“沒錯,拿著贓物還狡辯,這偷也太膽大了,打死他”
“對,狠狠的揍他,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了”
“剁了他的手指,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偷了”
周圍的人可是羣情激奮,幾個人帶頭喊著要衝上來打秦軒,而且?guī)ь^的是那個丟包包的,剛纔在自己四周的幾個人也是喊叫的最響,有一個還拿著棍子。
“住手,大家不要激動,不管是不是我偷的,至少得聽我把話完,我想問下這位哥,你的包包裡有什麼東西,不能你這包是你的是你的,你是我偷的是我偷的,總要讓我心服口服才行吧?”
“你這個賊還嘴硬,我自己的包我還不認(rèn)識嗎?”
“是你的包,但是包裡裝著什麼你總該知道吧?”
“包裡裝著什麼快,叫這個賊心服口服”
“我的包我當(dāng)人知道了,裡面裝了一塊纔買的藍(lán)sè的棉布,還有五百多文錢以及一些胭脂水粉,還有五個胡餅”
丟包的年輕人完,看著秦軒笑了起來,一臉得意的樣子,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被自己打翻在地的對手一般,滿眼的戲謔之sè,彷彿在跟我玩,我玩不死你。
“你確定這些東西?”
秦軒笑著問道,手中的包裡裝著的確是這人所的這些東西,沒一樣錯誤,五百文銅錢,拿在手裡也是沉甸甸的,看樣子這個圈套做的很是天衣無縫,這樣擺明了對方已經(jīng)瞭解了自己。
這些人之所以沒有選擇人偷襲自己,可能也是知道自己不是一般的人,至少也是一個官員,雖然是個散官,普通百姓要是毆打官員,這可是罪加一等的。
使用這種栽贓陷害的手段,一是可以把自己名聲搞臭,二是這些人可能也瞭解自己很能打,偷襲的話可能會被自己一頓胖揍,這樣陷害,衆(zhòng)目睽睽之下,一個偷被打了也打了,自己只要還手的話,可能會引起衆(zhòng)怒,不知情的百姓也會加入進(jìn)來羣毆自己。
真是看了昨晚那兩個人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幕後的人一定是他們的老大,劉刺史的侄兒出的主意,自己在秦州也算是有名的人,雖然只是一個郎中,但是被朝廷封了官的。
如果他們不瞭解這些,一定不會安排這麼周密的計(jì)劃來陷害自己,刺史的侄兒,穿了是秦州目前最大紈絝子弟,對付一個普通人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叫人收拾一頓即可。
“我的對錯,打開看看知道了”
“沒問題,不過你自己打開給大家看,免得你我動了手腳什麼的”
秦軒著將手中的包包扔給了那個人,對於這幫人,自己可是得心行事,從昨晚發(fā)生衝突開始,這麼快做出了一個詳細(xì)周密的計(jì)劃針對自己。
而且從他們阿虎賭博索賄的事情上看,這劉刺史的侄兒不是一個魯莽之輩,做事很有調(diào)理,什麼事情都將自己撇開,算抓他手下的人,也牽扯不他或者他的叔叔,而這些人最多自己承擔(dān)下來,有刺史在位,賭博也不是多大的罪,不會有多大的事情。
他們要打聽了解自己的來路,這個很簡單,不管能不能瞭解自己是榮王李琬的結(jié)拜兄弟,這個都不重要,但是他們一定知道自己和榮王關(guān)係不錯,而且還是一個四品的散官,知道明著來,一定得不什麼便宜。
這一招栽贓陷害,可以把自己名聲徹底搞臭,被偷的人一口咬定自己偷了他的東西,而且可以是人贓並獲,算自己很有錢,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但是證據(jù)確鑿,不是錢多不會幹這事,這個理由不能成爲(wèi)證明自己無辜的證據(jù)。
“和這個賊囉嗦這麼多幹啥?暴揍一頓,在扭送衙門得了”
“揍他,看他還偷不偷東西了”
人羣中的幾個看著和潑皮差不多的人喊道,擁擠著要超前衝,圍觀的人羣頓時(shí)亂了起來,而且這麼熱鬧的場面,外圍的人擁擠過來觀看的也是越來越多。
這樣下去算秦軒不被打,人羣裡也會出現(xiàn)意外,這年前正是人多的時(shí)候,大街當(dāng)中圍著一羣人,不知道的人以爲(wèi)這裡在耍什麼把戲的,真的要衝突起來,難免要傷無辜的人。
“啊?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明明是我的包”
“出了什麼問題?”
丟包包的人一臉的疑惑,包打開後,他所的東西一樣沒有,裡面則是裝幾本書和筆墨紙硯等一些東西,根本沒有他的那些物品。
“你這個人是不是搞錯了,硬把別人的包成你的,這包裡的東西哪一樣和你的對上了?”
“是,看著這人長得那麼英俊,也不像是一個賊”
“是啊,你不能看一樣包是你的包”
秦軒很是佩服這些圍觀的人羣,全部都是隨波逐流的傢伙,剛纔還是不是賊不看外表,這會又是看著自己不像是賊了,這這順風(fēng)轉(zhuǎn)舵、隨風(fēng)漲帆的手段真是無人能及……
此時(shí)那幾個前面叫囂的潑皮也開始裝啞巴了,丟包的年輕人也是一臉的失望和懊惱,圍觀人羣中的百姓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聲討起這個丟包的人來了。
“一定是他調(diào)包了”
這突然的變故叫丟包的人也是手足無措,事情了這個地步,秦軒還沒開口,他倒是又先下手爲(wèi)強(qiáng),將禍水在此引秦軒的頭上。
“你這人還在強(qiáng)詞奪理,我拿著包沒離開,從包我手上直你喊我偷了你的包,這期間不過兩三息的時(shí)間,包在我手上,如何調(diào)包?”
“你一定還有同夥,你是掩護(hù)他溜走”
“沒錯,應(yīng)該是這樣,做賊的都不是一個人,一定還有同夥”
“什麼話都叫你完了,捉賊捉贓,沒有這些你也不能空口無憑的誣陷,包裡的東西不是你的,你憑什麼我調(diào)包了?算是你的包丟了,你也不能見著一樣的包是自己的,這個包的東西明顯是讀書人的,看你也不像個識字的人”
秦軒道,這人羣中起鬨的幾個傢伙和丟包人是一夥的,這個沒錯,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包還是那個包,這包的東西完全變了樣。
從包秦軒的手上開始,一直有人看著,絕對沒有調(diào)包的可能,可是這包裡原來的東西怎麼會沒有了,這個實(shí)在是太詭異了。
“這個包是我的,但是包裡的東西不是我的,除了你調(diào)包之外,還能怎麼解釋?”
“我不需要解釋,這包是不是你的,不是你了算,不過你們這點(diǎn)伎倆來對付我,還是差遠(yuǎn)了,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這種yīn人的手段最好少使,有本事明著來,而且招子放亮一點(diǎn),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招惹的”
秦軒的一席話叫四周不明裡的百姓算是明白了一些,原來是兩個有仇的人在搞誣陷栽贓的手段,這些之所以出來,也是因爲(wèi)秦軒在人羣外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了那兩個被自己打的人,而且邊上剛纔給自己包的人也在。
既然確定了事情發(fā)生的原因,那沒必要在和他們糾纏下去了,直接將話明白即可,想陷害也要有點(diǎn)本事的人來,這點(diǎn)伎倆在自己身上使用還不夠看,秦軒暗想道。
“我……什麼使用伎倆,明明是我丟了東西,什麼主子不主子的,不知道你的什麼”
“不用裝蒜了,今天我很忙,饒了你栽贓我,不然是了衙門,我也會把你們後面指使的人揪出來,快滾,不然打斷你的腿”
秦軒伸手拿過那人手上的包,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丟包人踉蹌的差點(diǎn)摔倒,拔腿鑽入人羣中跑了。
這心裡有鬼,做事會縮手縮腳的,深怕別人看出什麼破綻來,如果秦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一但害怕了,那麼對方的氣焰一定高漲,而看著秦軒沒一點(diǎn)慌張的樣子,這個丟包的人反而緊張了。
其實(shí)這也是邪不勝正,做壞事的人心虛,雖然秦軒目前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人和昨天的那兩人有聯(lián)繫,可是明擺著這是一個圈套。
如果沒有那個遞給自己包的人逃跑,用點(diǎn)別的手法將贓物塞進(jìn)自己身上,這一下秦軒還真難解釋的清楚,不過這些手法想要不被秦軒發(fā)現(xiàn),這個可能xìng實(shí)在太了,除非有神人能比自己還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