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一想就知道不正常了。
樸霖城自然非常氣憤,他可以陰別人,但別人絕對不可以陰他。
此時他臉色異常陰鬱,因爲他還懷疑李左恩或許是個叛徒,不然的話,那些機關(guān)不可能會被大唐選手觸碰到。
不可能那麼巧,剛剛好黑虎路過的時候,就被大唐選手觸碰到了機關(guān)。
想到李左恩的身份,以及李左恩此時正在做的事。
樸霖城非常著急,那件事如此重要,可不能出錯啊。
埃偲摩沉著臉點點頭,他隨後便說道:“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這樣太便宜唐人了。”
……
另一邊,李昀和三個隊友一起舉著大唐的旗幟往前奔行,所到之處自然是歡聲雷動,人潮涌動。
作爲中原王朝的子民,天然的就覺得自己比周圍幾個鄰居更加出色。
但是前面將近兩百年裡,北方大陸一直被草原民族肆虐。
儘管後來這些草原民族都消散了,或者是融入了漢民之中。
但大傢伙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情緒,畢竟堂堂中原王朝,被草原民族欺壓了兩百年。
這口惡氣又沒得消散,他們甚至現(xiàn)在還要被突厥人欺負。
老百姓自然會有反抗心態(tài),幸好大唐沒有讓大傢伙失望,最近幾年不僅僅國力蒸蒸日上,大傢伙的生活水平更高了。
這突厥,或者是高句麗過來挑事,也都沒有成功。
大傢伙現(xiàn)在漸漸有了一個天朝上國子民的榮譽感。
當然如果能擊敗東TU厥,那麼大唐就是天下第一強國了,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
今天雖然不是真正的擊敗了突厥軍隊,但也擊敗了突厥選手,大傢伙自然非常高興。
李昀在途中還看到了黑虎,以及草原大漢,這兩個人自然沒有給他好臉色。
不過李昀也不在乎,還熱情的揮了揮手。
不久後,銅鑼聲再次響起,大唐這邊,四名選手全部到達終點,成功完成的障礙穿越大賽,而其他四個勢力的選手,他們甚至都沒辦法走完。
尤其是山猴,已經(jīng)被人擡出去解毒了。
李昀哈哈一笑,隨後便要去找謝聰,商量救助他妹妹的事,至於領(lǐng)獎的事,張鴻泰三個人去即可。
張鴻泰啪的一聲跪了下來,“公子指導大恩,張鴻泰沒齒難忘。”
“日後公子但有吩咐,張鴻泰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另外兩名士兵也跪了下來,表達了自己的忠心之意。
李昀點點頭,笑道:“好,我記住了,你們且去面見陛下吧,我要有事,就不陪你們過去了。”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陛下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人,你們不需要怕他,有什麼想要的,儘管說出來。”
李昀隨後招來禮部的官員,短暫的說了一下自己即將去忙的事,讓他轉(zhuǎn)告李二。
片刻後,李昀便與衆(zhòng)人揮手告別,他在一衆(zhòng)護衛(wèi)的保護下,成功隱沒於人羣之中。
這麼大的好事,大唐這邊自然不會輕易結(jié)束。
禮部還搞了一個比賽活動,所有人都可以參加,只要能在兩刻鐘內(nèi)完成所有障礙訓練,就能獲得一千錢獎勵。
許多老百姓一聽有獎勵,紛紛報名參加。
而李昀這一邊也見到了謝聰。
此時謝聰雙眼微紅,他看到李昀,還是強笑著恭喜李昀,隨後纔將事情說了一遍。
根據(jù)謝聰?shù)恼{(diào)查,這一次綁架謝舒穎的人是一對錶兄弟,主要嫌疑人叫陳銘。
這陳銘本來是長安一個普通書生,不過人雖然看著老實,但其實沒什麼才華。
並不是所有的窮書生都是才高八斗的,陳銘就不屬於有才之人。
他平時就是靠著給人寫信,以及自家在城外種菜爲生。
陳銘還有一個表哥,是個街上的混子,也不屬於哪一個具體的幫派。
有些類似後世的挑夫,來生意就幫人幹活。
據(jù)說陳銘表哥最近傍上了一個有錢人,手裡頭寬裕很多。
謝聰說到這裡,稍稍頓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們詢問了街上的一些混子,其中一個人說陳銘表哥傍上的大老闆是突厥人,他表哥是給突厥人做事。”
“他還說這是陳銘表哥一次喝酒後無意間說出來的。”
“但我詢問了其他人,其他人都說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確定。”
李昀點點頭,“沒關(guān)係,還有嗎?”
“有的,他們與我們約定在渭河邊上交接,是因爲他們搞到了一艘大船,我已經(jīng)安排人盯著那艘大船了。”
謝聰想了想,接著說道:“這是陳銘表哥靠自己關(guān)係搞來的,我沒有打草驚蛇,因爲我現(xiàn)在還是沒有找到陳銘他們?nèi)齻€人的下落。”
李昀笑了笑,“他們是早上就轉(zhuǎn)移走了嗎?”
“是的,殿下,早上就離開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不用擔心,走吧,我們一邊走一邊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他們自然是去渭河邊上。
剛剛走了幾步,一名護衛(wèi)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殿下,有人看到了陳銘表哥出現(xiàn)在朱雀大街上,不過沒有跟住,今天朱雀大街太多人了。”
李昀微微一笑,環(huán)顧大街兩側(cè)的商鋪,倒也有一些旅店。
他瞇起眼睛,“說不定他們就在這兩側(cè)的某一間旅店內(nèi)。”
謝聰前後看了看朱雀大街,這街道太長了,如果是在陳郡,他一個來回搜過來也不需要兩刻鐘,但朱雀大街兩刻鐘別說搜了,走都走不完。
更何況這些旅店基本上都是某個達官貴人的產(chǎn)業(yè)。
他們也不可能隨意搜查。
所以這條信息,看起來沒啥用處。
李昀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他想了想,隨後對謝聰說道:“我們雙管齊下,渭河邊上還是要安排人,但是朱雀大街這一邊,我們也不能放鬆。”
“陳銘不是有錢人,他們要轉(zhuǎn)移你妹妹,自然需要用到一輛馬車。”
“他們馬上就要去渭河邊上,所以馬車隨時都可能上街。”
“大傢伙小心一點,注意觀察街道的情況,尤其是那些普通的單馬兩輪車。”
護衛(wèi)們應(yīng)了一聲,隨後散了開了。
李昀早就摘下了面具,他此時就像是一名普通的世家公子,他微微閉上眼睛,查看神級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