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也看不下去了,一陣火大的喝到:“難道這些食物也都是禁止帶進(jìn)來的?你們太不要臉了,根本就是想中飽私囊!”
兩個人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轉(zhuǎn)頭對著魏廚子等人冷冷的說道:“這是你們帶進(jìn)來的人?怎麼這麼不懂規(guī)矩!是不是想關(guān)禁閉了?”
臥槽!還敢威脅老子!你們這是活膩歪了!
林宏現(xiàn)在心頭殺意萌動,要不是周圍顧及這麼多真槍核彈的士兵,現(xiàn)在這兩個人已經(jīng)是死人了。
唐昊也是心頭一緊,暗罵自己事先沒說清楚基地的各種潛在規(guī)矩,小聲的趴在林宏耳邊說道:“老大,這兩個傢伙雖然等級不高,但是職位很重要,一句話不合格就能讓咱們白白的關(guān)進(jìn)隔離區(qū),到時候三天三夜不管飯,八成的人出來之後心裡都帶著陰影了。”
兩個檢查人員陰狠得意的說道:“我看你們隊(duì)伍,似乎並不是很合格啊……”魏廚子和唐昊等人臉色齊齊一變,林宏懶得跟這些傢伙廢話,一巴掌一個,輕輕的一扇,兩個剛纔還不可一世的檢查人員頓時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似的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衣衫不整,全都是骯髒的塵土,灰頭土臉的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竟然齊齊的張口吐出小口的血液,定睛一看,血沫裡面竟然多了兩顆前磨牙。
“造反了!造反了!開槍!開槍打死這些傢伙!”
“他們感染了,不服從檢查,立刻逮捕,如果敢反抗,馬上就地槍決!”兩個男人頓時氣的渾身顫抖,原本清秀的臉上滿都是塵土,地上的沙礫磨得臉上的皮膚都破了,滲出大片的血污,說話都是漏風(fēng),噴出一口一口的唾沫還帶著血漬,氣急敗壞的大叫聲,頓時讓原本就很警惕的持槍戰(zhàn)士們警覺起來,齊齊的調(diào)轉(zhuǎn)槍頭瞄準(zhǔn)了林宏等人,甚至高塔上的重機(jī)槍也調(diào)轉(zhuǎn)了槍口,黑洞洞的指向林宏。
在這種金屬風(fēng)暴之下,就算是在堅(jiān)硬的鐵皮都能打穿,一觸即發(fā),如果林宏拘捕,那麼在場人根本不會懷疑,接下來林宏包括他的同伴都會被打成蜂窩,排在林宏的悍馬之後的倖存者一看這個劍拔弩張的氛圍,頓時嚇得作鳥獸散,慌不擇路的遠(yuǎn)離這個小圈子,生怕被波及。
小芳也是嚇得面無人色,臉色慘白如紙,修長白皙的小腿都緊張的顫抖個不停,眼神裡除了後悔就是濃濃的自責(zé),要不是她開口呵斥的話,事情也不會到這種地步,完了……真的完了,被這麼多冰冷的槍口對準(zhǔn),只要隨便一個人扣動扳機(jī),他們都只有一個慘烈的下場。魏廚子和身後的一羣老實(shí)巴交的漢子們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這種重機(jī)槍的槍口待遇顯然他們從來沒有享受過,真真正正的站在這麼多的槍口面前,恐怕前前後後都是一個死字吧,不少精瘦的漢子嚇得腿肚子都在打哆嗦,想跑都不敢跑,生怕一動就成了衆(zhòng)矢之的。
“舉起雙手,趴在地上!請跟我們軍方合作,否則就地槍決!”高塔上傳來嚴(yán)肅冷漠的喇叭聲,作爲(wèi)警示。
少了一顆門牙的檢查人員吐了一口血沫,陰沉的大笑不已:“跟我鬥,就算是後悔都來不及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最多關(guān)你三天禁閉,時間到了就把你放出來,嘿嘿……提醒你一下,就算是心理素質(zhì)過硬的士兵都不願意關(guān)禁閉哪怕只有一天,要不然,出來的時候會心智失常的!而且我們可不會管你飯……”
砰!林宏腳步輕輕的在地上一點(diǎn),驚人的跳躍能力一瞬間就超越了百米奧運(yùn)冠軍的極限速度,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現(xiàn)在了厚顏無恥說大話的傢伙面前,屈膝一提,林宏的膝蓋磕在了他的下巴上,對方慘嚎一聲,只感覺好像被鐵錘狠狠的敲了一記,擡頭又是噴出一大口的鮮血,然後低頭乾嘔,一顆、兩顆、三顆……
足足七顆包括殘存的門牙一起吐了出來,鮮血淋淋,慘痛無比,無力的哀嚎一聲,兩隻眼睛一翻就這麼昏厥了。
林宏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暗暗的鄙視,沒本事還在這裡裝.逼!
咔咔……
林宏暴然出手,雷霆萬鈞,速度快的不可思議,甚至連近在咫尺的訓(xùn)練有素的軍人都沒能看清楚林宏到底是怎麼出手的,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地上已經(jīng)多了七八顆白燦燦的牙齒,讓人看了一陣牙疼,齊齊的臉色嚴(yán)肅的舉起槍瞄準(zhǔn)了林宏,不讓他接下來有任何的動作。
“丹丹,龍芯鎧甲能防禦子彈麼?”林宏有些心虛的問道。
“12.7mm重機(jī)槍子彈,如果開啓防禦護(hù)罩,憑藉宿主大人的體能,可以維持最大限度五秒時間不被打破,五秒過後,宿主大人將會脫力倒地,沒有自主活動能力,建議宿主大人開啓熾天之翼,作爲(wèi)防禦手段,但是子彈高速撞擊的機(jī)械能需要宿主大人憑藉生物體能進(jìn)行化解,否則嚴(yán)重可內(nèi)出血重傷。”丹丹非常專業(yè)化的說道。
臥槽!牛叉啊,竟然能擋得住重機(jī)槍的射擊,雖然只有五秒鐘,但對林宏來說,絕對夠了!
底牌在手,天下我有,林宏頓時趾高氣昂,不動聲色開啓了防禦能量護(hù)罩,無形的護(hù)罩籠罩在周圍,林宏嘴角噙著冷笑,一步一步的走向另外一個放狠話的鬥雞眼,他嚇得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看到林宏走來,頓時魂不附體,冷汗直流,站都站不起來,一個勁的往後倒退,驚恐的尖叫出聲,好像被暴君迫害的小媳婦似的。
“你你你……你別過來!”鬥雞眼嚇得面如土色,但是被林宏一把提了起來,魏廚子等人看的倒吸一口涼氣,鬥雞眼少說也有一百五十斤,林宏輕而易舉的就把他提了起來,那林宏的臂力該多麼的可怕?加上剛纔的林宏詭異的出手速度,尼瑪,這絕對是超人的級別!老大,贊一個!
“立刻放下人質(zhì),束手就擒,否則予以就地槍決!”高塔喇叭裡的聲音氣急敗壞的大叫,似乎被林宏不合作的態(tài)度氣壞了。
林宏懶得鳥他,好整以暇的嘴角噙著冷笑,淡淡的說道:“剛纔是你要關(guān)我禁閉?”
“不不不……您一定是聽錯了,我沒有……啊,呸!剛纔一定是我說錯話了,啊啊,也不是,那個……英雄,大爺,求求你大發(fā)慈悲的饒了我吧!”顯然鬥雞眼已經(jīng)嚇得語無倫次了,鼻血橫流,連同門牙一起噴出來的嘴裡,血沫橫飛,鬥雞眼都哭出來了,鼻涕眼淚一起流,那慫包的模樣要多二貨就有多二貨,林宏不屑的盯著他,眼中的冷意差點(diǎn)兒讓他嚇尿了。
林宏好整以暇的提著他擋在自己面前,周圍面色冷酷的士兵們警惕的舉著槍瞄準(zhǔn)林宏,一旦他有什麼暴起的動作,招呼林宏的肯定是槍林彈雨,林宏靜靜的等待著,嘴角流露著勝券在握的笑容,毫不在意,終於劍拔弩張的氣氛被一個公鴨嗓的聲音打斷了。
“住手!都把槍放下!”順著聲音的來源,一個身穿肥厚軍裝的大胖子從後方的人羣中擠了出來,沒錯,真的是擠出來的,因爲(wèi)他實(shí)在是太胖了,那大肚腩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山珍海味,足足跟一個皮球似的,如果這個胖子低頭的話,一定看不到自己的腳尖,沒跑兩步就累的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但是周圍的士兵全都讓開了一條道路,也沒人敢小瞧這個胖子,他的肩膀上,赫然掛著軍區(qū)政委的軍銜,顯然是一個軍方的官員,他一出現(xiàn),頓時把所有人的目光匯聚而來,大胖子身後跟著數(shù)名荷槍實(shí)彈的護(hù)衛(wèi),他這非常滑稽的出現(xiàn)之後,緊繃的場面頓時緩和了不少。
“等等……都把槍放下!”那胖子剛剛來到,就對著高塔和周圍虎視眈眈的士兵張口大喝,但凡是他所命令的熱,竟然全都乖乖的把槍放下了,問都不問原因,看著周圍的倖存者一愣一愣的。
那胖子屁顛屁顛的滾皮球似的跑過來,灼熱太陽的溫度讓他連連的流汗,一陣小跑就是汗流浹背,竟然不讓任何一個士兵跟在後面,跑到林宏面前之後,竟然臉上露出一副非常和善的笑臉:“嘿嘿……林先生,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鬥雞眼徹底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向在軍區(qū)作威作福,甚至論資歷和貪腐都能超過自己的薛胖子,一改之前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竟然一臉諂媚的對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點(diǎn)頭哈腰,這麼一瞬間,鬥雞眼臉上露出更絕望的表情,完了,一定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了……
鬥雞眼悔得腸子都青了,哇的一聲竟然控制不住的哭出聲來了,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林宏厭惡的皺了皺眉頭,薛胖子一看,頓時肥厚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了自己得力下屬的臉上,恨鐵不成鋼的破口大罵:“真是個飯桶,讓你例行檢查,你竟然敢中飽私囊!混賬啊!像你這種不稱職的傢伙,不配在我們?nèi)嗣窆珒W的行列,要不是手裡沒傢伙,現(xiàn)在就把你就地槍決了!”
鬥雞眼心頭那叫一個憋屈啊,明明都是你薛胖子讓我們想辦法每個月都要上繳孝敬,真便宜的搜刮倖存者的行李的先例也是你開的,怎麼話倒過來說也行啊?你這無恥的薛胖子,要不是老子的官銜比不過你,早就一腳踹你菊花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