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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迷宮”。
周希漢反覆回味著這句話。他想,唯一能解釋的,那就是這房子在設計上肯定有些特殊的地方,要不那些“鬼故事”就沒法解釋。他想,應該是一個迷宮似的房間,有些房子是隱蔽的,說不定,這裡面本就一直住著人,只是因爲房子設計巧妙,所以從外面沒法發現而已。
如果是這樣,那麼,建這房子的主人要麼本身就是南宮世家的人,要麼,這浙江人也是個詭秘的主兒。
周希漢的猜測沒錯,老耄很快就證實了他的假說。他說:“這棟房子之所以稱爲‘鬼屋’,打從建起,他就出現了一個怪事,那時,來建房子的主人是個浙江人,建築工人是他老家帶來的,可是,房子完工後不久,那些磚瓦匠就突然全都暴病而死。那時啊,十幾副棺材從臨江出發,運往浙江老家,那情形真夠慘的了,那主人浙江人押運棺材回浙江後,從那時起,他也消失得全無蹤影。後來有風水師看過這房子,說這房子的位子,正好衝犯了臨江的太歲,做陰宅是最好不過的地方。所謂陰宅,就是指鬼魂聚集的地方,真正的陰宅,白天都會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所以,這棟房子從建的那天起,就充滿著詭秘和邪氣。”
這就對了。周希漢想,製造一個別人不敢接近,而又能引誘對手上門的房子,必然是這樣的過程與結果。同時,也只有這樣,纔會顯得很自然,再者,秘密不能外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知情的人不能再說話,並且還得讓後人對其有幾分恐懼。
周希漢沒敢繼續窺視那間“鬼屋”。他從鬼屋附近回來後不久,師父說的話被證實了。師父那天對他說,這鬼屋最近會活躍起來。
一點沒錯,臨江官場上的一件大事似乎就與這鬼屋有關,使人們再一次把目光聚焦在這鬼屋上。
南宮世家的人爲
什麼要對官府的人下手?周希漢想,難道是他們迫不及待想引誘師父或他的傳人露出水面?就因爲師父把斷腸谷的母毒樹給毀了?他們急於尋找他的繼承人?這很可能。周希漢覺得自己的分析多半是對的,那麼,自己就應該離“鬼屋”遠遠的。
此時,臨江的官場出現了一件大事,市委書記劉尚坤突然得急病,被送往外地醫治去了。
臨江的官場上有了議論,有人說,劉尚坤的病肯定沒得救了,因爲,他的病很像是很多年前去過鬼屋的那些記者的那種情形。
那天,市委書記參加了一次宴席後,喝多了點,醉得一塌糊塗。可是,按他的酒量,這點酒是不應該醉得有這麼厲害的,並且,劉尚坤不但醉得很厲害,而且酒醒後就一直處於一種癲狂狀態,並且,很多癥候根本就沒法用醉酒來解釋。
他發病後,他身邊的人根本沒有讓劉尚坤在臨江人民醫院停留一秒鐘,他們直接就把病人送往了外地某個醫院,也沒給市裡的領導說他們的去向。據說,到底去了哪個醫院,臨江市知道的人不超過五人,並且這五個人都隨劉尚坤消失了,臨江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裡。
這件事,本身就非常奇怪,據說省裡某位領導是知道劉尚坤在哪裡的。但是,市長蕭長春不知道。劉尚坤的搭檔都不知道,難怪他怎麼不會憤憤不平地發著牢騷呢?他氣憤地說,連我一個市長,竟然也不知道書記去哪兒治病了,像什麼話?難道還懷疑我蕭長春下毒害他不成?
劉尚坤在躲著什麼人?顯而易見,他在躲著謀害他的人。誰是害他的人?社會上的謠言很多,可就是沒官方的版本。但是,不久,官場上突然風起雲涌起來了。
現在,臨江主事的人自然是市長蕭長春。他頻頻這電視裡露面,頻頻召開會議,頻頻發文整頓這、整頓那,似乎,他要趁著一把手患病期間,大顯一下身手。
蔣雯有些鬱鬱寡歡,周希漢問她怎麼啦?她吞吞吐吐說,老爸最近心情不好,回來總是哀聲嘆氣的,可能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吧,我真擔心他會出什麼事的。
周希漢心想,你爸出事恐怕只是遲早的事,不出事倒是怪事了,能留條命也許就不錯了。
周希漢說的沒錯,他的話很快就兌現了,蔣雯的父親蔣大勇在某一天早晨,突然被省紀委的人帶走了。蔣大勇帶走後,接著就是一羣人被帶走了,幾個案子牽連在一起,人數衆多,這在臨江的官場上,當然是軒然大波。
於是乎,臨江的官場一片譁然。
接著,對蔣大勇的謠言四起。謠言流傳的版本很多,最普遍的一種,抑惑也算半個官方版本吧,那就是說,他是臨江市有史以來最大的四大貪官之一,傳說中,他貪污受賄不少於三千萬。這數字夠嚇人的了,殺頭的罪呀。當然,除了這個版本之外,花邊新聞就更多了,說現在有一羣人正準備外逃,有些已經逃往了國外,其中就有幾個二三十歲的女人,她們都是蔣大勇在外面養的女人。,還有更絕的說法,說蔣大勇家裝修時,專門做了一個夾層牆壁,裡面的金子都鑄成了紅磚大小的金磚,這種金磚有幾十塊,都被紀委搜查出來了。
蔣雯突然被安排到科室上班,她再也不是“貴族”了,她成了臨江市人民醫院普通的一名護士。
可是,蔣雯覺得這個打擊不算什麼,做護士本就是她的專業。覆巢之下那有什麼完卵?她還能不知道這基本的道理?她知道,父親蔣大勇進去一週了,再出來的希望已經不大,特別是母親跟著進去後,他們一家算是四分五裂的了。在醫院能有份工作,就已經不錯,還能跟趙奕那羣見風使舵的人較真不成?所以,蔣雯被下到科室,她有充分的思想準備,這些,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所以,她得到通知時,一點也不吃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