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外加乾點小傻事。
那個別離的機場,我一直記得,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強烈的感覺,不會結(jié)束的,韓悠,我們終會再見面的,我也不明白自己怎麼這麼執(zhí)著,認定了韓悠會是我的好姐妹,那麼就不會變,我也不瞭解自己,對於一個認識了兩個月的人,爲何會那般執(zhí)念,我總在想是悠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吧,深深的吸住我,或者,有前世,前世我們是相愛的戀人來世做相愛的姐妹,這也許是我小說看多了,但因無法理解自己,用這樣的理由我很開心,緣分啊!這是註定的緣分。
而我,很成功的證明了我們之間有剪不斷的緣分,在那個四季如春的城市,我在校園裡到處都是樹木的小路上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我聽見了那聲久違的呼喚,我雖平靜但心中居然很澎湃很激動,我沒想到居然真的在大學(xué)裡碰到了,而我那個愛想的腦袋裡,既然蹦出了這樣個想法,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吧?纔會有那麼點牽連把彼此拉扯在一起。接下來,更讓我吃驚,我們居然還是同一個宿舍,當然還有她身邊的那個葉素素。
葉素素,是個愛和我擡扛的人,也是個愛和我搶悠的人,當然她也是愛悠的,那種超乎所有的愛,關(guān)心悠比關(guān)心自己還嚴重,我打心眼裡的喜歡她,但是我們倆還是喜歡吵嘴,上輩子她是我的仇人吧,我經(jīng)常這麼想。
通過悠我認識了很多人,那些奇怪的人,我是這麼覺得的,柳承信是韓毅的哥哥,從他們的長相我就看出來了,如此相像卻不同的性格,一個冷冰冰一個溫柔似水,但卻喜歡著同一個人,這無非的痛苦又矛盾的,而悠夾在中間是總無奈的,但顯然悠是喜歡韓毅的,素素說:“韓悠韓毅是一個世界的,而柳承信始終是第三者。”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但我是心疼柳承信,何必執(zhí)著?但誰也不能這麼說他,我們何嘗也不是執(zhí)著一樣?xùn)|西或一個人,只能心疼他,如果他能看見素素的存在那該多好啊!
在無奈又有趣的大學(xué)生活裡,發(fā)生很多事,我從沒想過單純的我們會在簡單的大學(xué)生活中經(jīng)歷那麼多或快樂或悲傷的事,我們就是這樣跌跌撞撞的走過來,學(xué)會長大,卻丟失了單純簡單的我們,悠說:“雖然我們可能不單純,沒有以前的簡單,但是試著抱著一顆單純的心,一如既往的簡單下去。”而我一直抱著這樣的心理過著,迷茫了,我不清楚自己是怎樣的。
木楠,對於我來說,是悠的追求者,也是放棄悠最快的追求者,這件事讓我嘲笑了他很久,他是個開朗的男孩,會說不好笑的冷笑話,會做出滑稽的舉動,也是最義氣的,給人猶如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像我這種冷過心的人特別喜歡靠近他。
也許我在所有人眼裡是最幸福的,有有錢的家庭,會賺錢的爸爸,會做好吃的媽媽,疼愛我的爺爺,而自己也長的很可愛讀書也挺好,多麼完美!可誰知道爸爸媽媽已近離婚6年了,爺爺因爲捨不得我一直住在媽媽這裡,媽媽不喜歡做飯是因爲沒有那個人會吃自己的飯,六年前,他們吵架打架,媽媽整天對著我哭泣,而爸爸居然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家,不管爺爺怎麼說也沒用,媽媽的眼淚只會讓爸爸越來越煩,而我平靜的看著他們這場鬧劇,終於在有一天,是我開口說的:“你們離婚吧,我已經(jīng)厭煩了你們。
”沒錯,是我開口讓他們結(jié)束了一場不可挽回的婚姻,從那以後,媽媽在外拼搏,爺爺帶我,支離破碎的家庭讓我的心變的冷冷的,但我的表面功夫還是做的很好不是嘛,每個人生活都是帶著面具的。
我害怕自己的僞裝,害怕有一天有人被人識破,特別害怕哪天悠和木楠不理我了。也許都是我想多了,有時會想悠素素她們是不是和我一樣,但視乎只有我這樣吧,我所認識的悠和素素都是真性情的人,有什麼都會表現(xiàn)出來,哪像我從不敢和人說我心裡的那些話,也許我就是這樣的人吧。
最近我發(fā)現(xiàn)學(xué)校裡的公主很喜歡偷看木楠,這不得不讓我想,她是對木楠有意思嘛?這麼想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是挺冒火的,莫名其妙的,但無足輕重,我纔不會害怕那個公主呢,有本事就來幹一架。
而,那個明媚的下午,那位公主終於是攔住了我,“喂,站住,借個時間。”
我討厭她那種幼稚的打招呼,多可笑,是想顯示自己多高貴?在我眼裡是可冷的象徵,我站住冷冷的看著她。
公主好像受不了的冷漠,睜大眼提高聲音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哼,沒想到韓悠身邊有你這種人,難怪!”
聽見她說悠,我輕皺著眉說:“有什麼事?”
像是終於看見我說話,一副得意洋洋的說:“你怎麼和木楠走的那麼近。”
我就奇怪了,什麼叫做我和木楠走的近?她居然用了肯定句何必再問呢,多此一舉,走得近又關(guān)你什麼事。
或許還是叫她茱施吧,她等我回答等有點不耐煩的再次說:“我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啊!”
“那又怎樣。”
茱施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的張狂,驚訝的張口嘴,瞪大眼看著我。甚至連我自己驚訝自己怎麼這麼輕易就把骨子裡的那種性格暴露出來,可是我就是奇怪她茱施管的著我和木楠的事嗎?
“你是要奉勸我什麼呢,還是要直接趕我離開木楠啊?”我控制不住的再次開口說道,也故意把話說的曖昧不清。
茱施手指著我,氣急的說:“你,你,沒想到原來這纔是你的本性啊!以爲你有多單純可愛,不過也是個和韓悠一樣,表裡不一的人。”
她居然說悠表裡不一,突然就更火,壓低聲音,我冷冷的說:“說起表裡不一,我們還不及你一分呢,公豬大人。”
“你不怕我把你這麼德行告訴木楠,相信他不會喜歡一個如此惡毒的人。”
我們其實是彼此彼此,茱施你和我同樣長相可愛,聲音甜美,屬於那種讓人一看就喜歡的,可是我們又是一樣的有著本質(zhì)上的惡劣,你屬於顯性,而我選著藏著。
“就算你告訴全世界的人,又有誰相信呢?”我是瘋了,這麼多年我都一直隱忍著,剋制著自己本質(zhì)上的惡劣,特別在悠身邊,我從沒想起自己會有這麼一面,一直以來我都認爲自己就是單純可愛的代表,可是不知怎回事茱施就是容易把我心底的那股惡劣激發(fā)出來,所以我這種人適合待在悠的身邊,不然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恐怕無法想象。
齊琪就那樣高傲的從我身邊走過,氣的我渾身發(fā)抖,我這也是自作自受吧,從那次事之後,我經(jīng)常遠遠的看著木楠,看他經(jīng)常和韓悠身邊的那個齊琪在一起有說
有笑的,心底裡的不甘就那樣冒出來了,本來屬於我的小楠木怎麼可以對著別人笑,他是屬於我的。
木楠,看他還是笑的那麼開心,視乎是不知道我和茱施爲了他,大大小小鬥過幾次了,無非每次把茱施氣個半死,可她還是屢次不爽,喜歡找我茬,當然面對茱施時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悠和素素還是知道了,素素爲我打抱不平,說:“那小妮子就不是好東西,先前欺負悠,現(xiàn)在居然敢找你麻煩,你說她是不是活膩了,哎呀!我真想和她打一架。”
看著這樣的素素我是開心的,不管我們怎麼鬥,始終還是有彼此的。而,悠卻關(guān)心的問我:“怎麼會突然找你麻煩呢,你沒事嗎?”
我很好,那次被悠和素素碰到,幸好我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她們固然會看見我的可惡的嘴臉,可把茱施的當場大喊大叫。
猶記得那天,茱施又找我對我說什麼離木楠遠點,他是她的。
我好笑的看著她說:“你是腦子有問題嘛,盡說些癡人夢話。”
茱施狠絕的說:“如果你在這麼不識相,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
我輕藐的看著她的眼睛回以同樣狠絕的話,可是卻看見悠和素素往這邊走來,於是我轉(zhuǎn)而有點委屈不安的看著茱施,看的茱施有點莫名其妙,她終是忍不住接著說:“知道怕了吧,就你這樣還想和我鬥?自不量力。”
而,接下來就是素素衝上來推開茱施,叫道:“你這個瘋子又想幹嘛,是找打嗎?你是不是很閒啊,沒事就像狗一樣到處咬人啊!”
顯然茱施是沒想到悠和素素會來,震驚之後憤憤不平的看向我,而我故意得意的看著她,那種讓人想揍的表情,我只是一閃而過,但我確認茱施是看見的,只需她看見就好了。
“悠,素素,你們怎麼過來了?”
“不看你很久沒回來嘛,悠說是不是你有什麼麻煩就出來去找你,沒想這個麻煩是挺讓人厭煩的。”素素心直口快的說道。
悠什麼也沒說,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茱施,就看著我,那種探究的眼神讓我害怕,我心一抖,悠是個心細的人,於是我拉著素素說:“我們回去吧,這種人不要理她。”
茱施就在那樣的午後站在校園裡大喊大叫,我在心裡偷笑,卻看見悠又看了我一眼,當場就像被偷窺到心事,很不自然的轉(zhuǎn)過頭看路邊的樹。
只是沒想到,再過了一個禮拜,茱施居然會用同樣的方法報復(fù)我,而那次卻是傷到我了。
同樣是個無所事事的下午,已近是深冬了,可是在這四季如春的城市不是很冷,而在過不久就要放假了,該回家了。我無聊的走在校園的小道上,突然看見茱施慌慌忙忙的往路邊的小林裡走,出於奇怪我就跟了過去,卻沒想到這是個陷阱。
前面的茱施突然站住腳步回頭看著我,陰深深的笑看著我,當時我就知道自己上當,轉(zhuǎn)身我就想走,可是茱施說出的話讓我站住了腳步。
“齊琪,你說小楠木什麼時候到啊?”
小楠木,我確定是木楠,但這種親密的稱呼還是讓我回頭看著她想唱哪一齣。
“你肯定不知道,小楠木約我在這幽靜的角落裡,說是有話和我說,哎,你說他是不是暗戀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