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月的前身,到底在哪裡,時間緊迫,看來,必須抓緊了。 “茫月,你想起點兒什麼了嘛?”我問。 茫月想了一會兒,面露苦澀:“主人,花。” “什麼花。” “花(發(fā))現(xiàn)我什麼都沒想起來。” “茫月,你是不是欠揍啊。”說完,丟了一個蘋果過去。“說說,怎麼找到我的。” “我沒有找你,本來我一個人玩的挺好,是你硬生生把我召回。” 看來,是因爲我受到危險,不經意間召喚他來了,不過“是不是我不召喚你,你就不準備來找我啊!” “我可沒這麼說。” “但你絕對這麼想了。對吧,茫月。” 茫月嘿嘿一笑。 “胡道長,皇上有請。”某太監(jiān)陰陽怪氣的在門外說。 或許,茫月的事,可以找皇上來幫忙,如果,茫月是皇上,就好了,可惜,沒有產生共鳴,肯定就不是了,到底是誰啊,這麼燒腦的問題,我腦細胞都不夠用了。 “茫月,我去會會皇帝,看能不能通過他找到你。” “老大,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的前身不在這裡。”一定要找到我的前身嗎?一直當我的老大不好麼,當然,茫月只是想想。 “不應該呀,陣法沒錯,口訣也沒錯,到底哪裡出錯了。”我念叨著。 “胡道長,請問您是否已經備好。”那個死太監(jiān)開始催促。 “我去殺了他。”茫月狠厲的說。 “stop,茫月,你怎麼來到古代,淨是打打殺殺,給我好好呆著,我去去就來” 說完,我推門而出,隨某太監(jiān)去見皇帝。
太監(jiān)把我?guī)У揭婚g浴室之中,溫水上灑滿了花瓣,皇帝正閉目泡澡,看起來,很是愜意。 某太監(jiān)已經出去了,還順帶把門關上,看那關門之際,詭異的笑容,讓我後背一顫,怎麼感覺像是被賣了。 “陛下。”我行了一禮。 皇帝睜開眼,在我猝不及防之下,皇帝用手一拽,直接把我拽入水中,嗆了幾口水後,我伸出頭,露出了水面。貪婪地吸食空氣,很狼狽。 皇帝看著我,只笑不語。 “陛下,您這是意欲何爲。”說著,我準備上去,穿著衣服,浸在水中,太難受了。 皇帝慢慢靠近,手輕輕在我腰間一鉤,難解的衣服,居然被輕易地解開了。靠,真是的,關鍵時刻掉鏈子,這下,沒衣服穿了,讓我再穿那件,死都不要。 不過,這陛下的眼神是怎麼回事。我低頭一看,不~,副作用怎麼還沒有消,我竟然還是女兒身,之前見茫月也沒什麼,我竟然都忘了。 我強壯鎮(zhèn)定,說“陛下,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皇帝邪魅一笑,又向胡珀靠近了幾分,兩具身軀幾乎快要貼上,而胡珀的背後,已無退路。 “我知道你是國師的座上賓。”皇帝在胡珀耳邊輕輕的說,並帶有一絲挑逗。
“莫非陛下要殺人。”我問。 “非也,朕不想殺你,而是想策反你。”回話間,皇帝向後退了退。 “陛下,在下最喜歡交易,不知陛下,可有讓我心動之物。”看來,這個皇帝也不簡單,我頓時感覺,怎麼周圍全是陰謀。
“朕讓你當皇后,如何?” 這,丫的,還真把我當女的了。“在下游歷四方慣了,並不能接受宮中的約束。”我是男的,怎麼能當皇后。 “江湖之人,果然大方,那引魂石,如何。” “好,陛下想做什麼。” “朕要你以國師爲引,修復龍脈。” “陛下,這可是一門邪術,被封之人,三魂七魄將受制於內,無法入六道輪迴,,稍有不慎,施陣者也可能會遭到反噬。”
“鎖魂石也贈予你,此陣可施?” 我思索了下,引魂石,就是可以引領靈魂,正好可以幫助茫月找到前身,而鎖魂石,可以保證茫月的靈魂不受損,我決定答應。不過,龍脈一經修復,皇帝的氣運就會越長,看來,國師要倒黴了。 “好,我替陛下修復龍脈,不過,我需要茫月當助手。” “可以,不過,把它服下。”皇帝端出一碗藥,就是剛纔在哪裡放著的一碗藥,一開始以爲是皇帝的藥,原來,這是爲我準備的。 我苦笑一聲,一口喝下,得到皇帝的信任,何其難,稍不留意,便會死於萬丈深淵。 皇帝一聲令下,房外之人端著衣服,走了進來。 “賜你。” 皇帝說。 我默唸一聲咒,屋內起了一身白霧,一片白茫茫,什麼也看不見,散盡之時,我已經穿好衣服,微微行禮,退了出去。 這藥也不知是什麼,入口就消失了,想催吐出來,是不可能了。藥已經散發(fā)在全身,真是好計謀,我若背叛,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