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你是喜歡原來的英子還是現在的我?”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樑茹真突然問,其實她就是她,不想代替。
“我相信在未來會愛你多一點。”
雖然才一天相處,可陸雲清發現和現在的真真在一起,他好開心好放鬆。
哪怕現在的答案沒那麼準確,但他很肯定,樑茹真的出現會給他帶來好運,他也會用盡一生疼愛她。
對陸雲清的答案,樑茹真笑了笑。
“元恩,你們快過來吃東西啊,不要玩了。”陸雲清見他們還在鬧,衝他們喊了句。
“今晚不醉不歸,陸雲清,我要你先倒下。”元恩搭了陸雲清肩膀,隨後繼續說:“你不醉真真怎麼有機會。”
“你看你,老這德行,滾一邊去。”
陸雲清尷尬的看了看一旁臉紅的樑茹真,輕咳了幾句說:“他們都這樣說著玩的,我們繼續吃東西。”
“元恩,我跟你喝!”樑茹真往酒杯倒滿,在氣勢上可不能輸。
“有人心疼陸雲清了,居然和酒王對著幹,真真,你確定嗎?”
什麼?酒王?那豈不是很厲害。
“真真,女生不要喝酒,元恩酒量很好的。”
“難得今天大家那麼開心,一起喝,我先乾爲敬!”
“哇哦,真真痛快,哥哥愛你哦。”元恩看著樑茹真喝完,不由佩服。
“到你了,元恩。”
“我可不能欺負女生啊,這樣吧,我對著瓶吹。”元恩撬開一瓶啤酒,當著他們的面吹了起來,樑茹真甘拜下風。
“真真,別喝了。”陸雲清看著樑茹真發紅的臉,忍不住蠕動了喉結。
“我沒事,可以再喝一杯。”
“看來有人快不行了,有人一杯倒,雲清有機會了。”元恩繼續笑著說。
“哈哈哈……”
笑聲一片,讓樑茹真臉更加通紅了,又羞又氣。
“這有什麼機會不機會的,我本來就是雲清的人,對吧,雲清。”樑茹真拿胳膊肘碰了碰陸雲清,臉頰通紅得不行。
“就是,元恩你起鬨什麼呢?”
“各位兄弟,他說我起鬨?那我就起鬨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親一個!”
這元恩老是起鬨,真是拿他沒辦法,陸雲清還在想怎麼化解尷尬時,臉蛋被一個溫熱的東西點了一下。
“真真……不要……臉。”元恩突然結巴了一下。
“元恩,你罵誰呢?”樑茹真驚訝元恩的話,抓起一塊蓮藕往他身上砸,怎麼這意思像在罵她呢。
“真真,別激動,我是說不要親臉。”
“哈哈哈,信不信我叫雲清揍你。”一聽元恩的解釋,樑茹真忍不住大笑起來,是她聽錯意思了,怪她名字。
“我們嫂子就是識大體,雲清,真羨慕你。”曾孝軒吃著東西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你們還喝不喝了?不喝就回去了,快十點了,等下吵到鄰居不好。”陸雲清看了看手錶說著,時間過得真快。
“那我們再喝完這幾瓶就散好吧,邊吃邊喝。”常言安看了看腳邊的幾支啤酒,一人一杯都沒了。
樑茹真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很溫暖,起碼他們有伴不會孤單。
喝完酒,那幾個人都在元恩家睡覺,陸雲清送樑茹真回去。
到家門口,陸雲清停下腳步看著樑茹真。
“真真,今晚很開心,你沒醉吧?”
“沒呢,不過要是再喝一杯就真的不行了。”
“你真好看。”今晚的月色真美,昏暗的燈光照在樑茹真泛紅的臉上,陸雲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臉。
“雲清……”
樑茹真有些緊張的看著陸雲清朝她臉靠近,呼吸有些急促,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竟有些期待又緊張,隨後下意識閉上眼。
當溫熱的東西覆在嘴脣時,整個腦海都空白了,這是她的初吻。
“晚安,明天見。”陸雲清有些捨不得的鬆開,揉了揉她的短髮。
“晚安,回去小心點。”
看著樑茹真關上門,陸雲清笑著很滿足。
翌日,樑茹真做了一個噩夢,在機場,那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出現在她夢裡,不斷出現被割喉的畫面,嚇得她驚醒,額頭冒著冷汗。
“又做噩夢了。”樑茹真喃喃道著,揉了揉發漲的腦袋,隨後起身下樓。
“咦,人呢?”一下樓沒見到四嬸,樑茹真有些奇怪,看著煮好的早餐,樑茹真洗漱完就坐下來。
來這裡也有三天了,要不要找份工作做呢?樑茹真吃著油條思考著,這裡雖然沒那麼繁華,待遇也很低,但起碼先養活自己吧。
“真真。”
“真真?”
“雲清,你來了。”
樑茹真回過神,看了看陸雲清,剛纔想事情太入神了。
“真真你在想什麼呢?”居然他來了也不知道。
“雲清,我想找份工作。”
“想做什麼呢?”
“不知道耶,那原來的英子是做什麼的?”樑茹真問。
“她在一傢俬人公司幫忙做報表的。”
“文員啊。”
“我們一會出去看看,也帶你多認識這些地方。”
“雲清,你有錢嗎?”樑茹真想了想問。
“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我想拿點錢去投資。”
“真真,你不考慮去其他城市嗎?”陸雲清問。
“爲什麼?”這裡不好嗎?
“我和元恩世彬他們決定去其他地方發展,想讓自己有更加多的創作靈感。”
“雲清,你確定要去嗎?”如果是每個人一百,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有表演吧,想要成功,必須要自己的特色纔有名氣。
“你會支持我們嗎?”
“我現在是你們的參謀長嗎?”
見陸雲清笑著點點頭,樑茹真說:“那去吧!”
“太好了,真真。”有她在,他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