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不去阻止他們決定,也願意放手讓他們去做讓,讓他們自己去面對各種風她。當然也會在他們需要的時候給他們最好的幫助,如何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那是他現在需要去做的事情。家,最主要的構成就是由一對父母和他們的的孩子,她現在已經有兩個兒子只差一個所謂的“夫君”,這人又該讓誰來代替。也許這人她可以很容易的就找到,反正也只是裝一下假的而已,但是即使是假裝也要她願意的才行。
淺墨那邊得到孃親的同意於是又簡短的說了一些其他的,就掐斷了傳音。他知道孃親答應他的事情一定會辦到,而他們也有自己事情要做。他們下面要遇到的事情很多,也許會很危險但是他們必須去做。
“妖獸?這件事情我們雖然想著會有人在背後推動,但是沒想到會是隻妖獸?我們之前還因爲會是羅剎宮的人,沒想到會是這麼的一個畜生。”逍遙蒼穹坐在一邊似乎有點吃驚的問。
逍遙倉頡也把注意力從棋盤上挪開了,這些事情他要不是現在聽說,根本不知道掌門師弟讓微塵他們去做了什麼?怪不得如此重要的比賽,微塵沒參加完就離開了,原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上官雪妍和兒子結束完傳音之後,就在想如何和給兒子們一個“完整”的家,一個沒有破綻的家。
他們的計劃一旦順利進行,寒兒就會打入敵方去做“臥底”對方會不會私下調差兒子他們的身份,她現在還不確定,但是爲了他們安全她最好還是做到萬無一失。好在他們兩個的計劃之中,並沒有忘記他們身份的這一層,還知道和她通一下氣。
“他們兩個似乎還說也有可能會是奪舍重生之人,現在對於那隻貓的身份我們好像也不太清楚,還要等他們進一步調查才行。”上官雪妍盤膝坐在原地眼中閃現著奇怪的光芒。
她自己就曾經是重生之人,所以對重生之人並不好奇。她好奇奪舍和重生有什麼區別?難道就是一個重生在隨便的寄主上,而另外一個是回到他自己原本的身體裡只不過改變了時間而已。讓那人曾經遺憾的抱怨的都可以從新而來。她就是因爲重生纔會擁有了這麼能力和運氣。
“現在那隻貓妖無論是重生或者是奪舍,他原本的修爲應該不低纔是,要是皇宮裡那個結界是它佈下的得,可見他的修爲有多高,竟然連微塵那個小師侄都進不去。我不曾聽說過九天大陸有如此修爲之高的魔修,或者它不是我們所知道的是比較遠久的時代的人,例如萬年前的那場大戰遺留的人。但是如果是那時候留下的人他不可能到現在纔出現,而且還委身於一隻貓身上。”逍遙倉頡很不解的開口,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人家有能力可以佈下如此結界,那掌控救天大陸對他來說又有何難?他爲什麼卻單單對付一個小小的皇室,難不成這皇室有他想得到的東西,又會是什麼東西對他有什麼用?
“萬年前的那場大戰死了很多人,即使沒死的恐怕也都遺留在那古戰場遺蹟裡了不可能出的來,我們到現在也都不知道那古戰場遺蹟到底在哪裡?可見當時是有人不想讓他們出來永遠的封印住了哪裡,也足見封印古戰場遺蹟之那人的能力之高。我們現在還是不要猜測他是從哪裡出來的,而是要先解決眼前的事情纔是正經事。上官你打算怎麼做?”逍遙蒼穹不贊同師兄的猜測。但是現在不是爭執的時候,因爲他們有更重要事情去做。這件事他們要兵分兩路里面要去,那三個孩子已經在帝都開始了他們自己的計劃,他們這裡當然也不能放鬆,現在首要的事情就是要解決你讓孩子說的給他們身份的事情,這件事情還要他們的母親來拿主意才行。
他們三人在議論的時候都沒發下躲在他身後的逍遙微生聽到他們說道古戰場遺蹟的時候,眼中的寒意和隱晦之情,他像是在極力掩藏著情緒不然它外泄一樣。
“我現在就差他們一個父親了,不知哪位兄長願意一試。萬峰山上我自有人安排。”上官雪妍笑著開口問他們。
逍遙蒼穹和逍遙倉頡聽到上官雪妍的話互相看了一眼都直接搖頭,這事情對他們來說不一定是好事,因爲這樣會讓他們很爲難。他們雖然火過了很久,但是卻從沒孩子不知如何去扮演一個父親,雖然他們的徒弟很多,但是對待徒弟畢竟和對待兒子不一樣,他們可以是嚴師,但是不知如何去扮演慈父。
“那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們殘缺一個父親吧,我們要是面對的是一般人我隨意弄個假的就行,但是對方也許比我們象中的要厲害。那個人既然要和我假扮夫妻也有和我差不多才行,要不然有他不如沒他。”上官雪妍看到他們都是直接拒絕的樣子,於是她說出自己的爲難之處。
“就你這氣質能鎮住你的人還真不多,我看很難找到和你匹配的人,那我們應該怎麼去做?”逍遙蒼穹深深的打量一下上官雪妍和他說。
她只是坐在那裡就有一股很吸引人的氣場存在,尤其是她發起火來的決斷神情,想在她的面前還可以穩得住的人,整個仙派恐怕是沒幾個人。
“要是他們的父親在就好了。”上官雪妍輕聲低呢。
要是他在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他們本就是夫妻,他本就是他們的父親,何來假扮一說?他們心有靈犀也不會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總不能拖了那幾個孩子的後腿吧!”逍遙蒼穹抓著自己的頭髮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個難題。
上官說的對,要找一個和她可以旗鼓相當的人很難,他們師兄弟幾個也不行,他的那幾個徒弟和師侄更加的不行。唯一可以和她站在一起的就只有他的大徒弟,但是以他大徒弟那個性子他寧願自己去調查也不會做這件事情。
“這件事如果你們放心我可以來做,就是不知道上官掌門你願不願意了。”就在他們都陷入沉思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的主人主要問的是上官雪妍的意見。
那聲音對於上官軒他們三人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爲他們曾經聽過那人說話,陌生是覺得這聲音似乎又不是他們所熟悉的那個人應該有的。這聲音原本的主人聲音比較清冷聲線清冽,而現在這個聲音有點飄渺,但是飄渺之中又帶著一點溫和,更多的是有一種不容拒絕的感覺,有種高高在上俯瞰衆生的感覺。
他們三人迴轉頭看著背後向他們走來的那個人,逍遙微生他們都認識。但是他們在轉身的那一霎那對眼前之人只有一個感覺,有點觸不可以的高聳,這似乎又不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逍遙微生。可是這張臉又是他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那張臉。而且舉手投足之間似乎比逍遙微生更有神韻,竟然讓身爲師父的逍遙蒼穹都覺得有點不敢面對他。
“怪徒弟,你怎麼來這裡了,又是什麼時候來的?”逍遙蒼穹跳前一步開口問。
最關鍵的就是爲什麼他們都沒發現這裡有人來了,按理說應該不會出現這個情況纔是。
“跟在你的身後。”逍遙微生看著上官雪妍回答逍遙蒼穹的問話,回答的很隨意。
“你收斂一下氣息,我的修爲可沒這麼高。還有你這樣會給她帶來危險的,你不是說她的身份不應該暴露嗎現在?”他的耳邊響起一個很突然的聲音。
原本帶著淡笑走向上官雪的人聽見這話突然間變了臉,但只是一瞬間又帶著微笑走向她。
他的眼裡,好像只有上官雪妍沒有其他兩個人的存在。
上官雪妍看著那熟悉的笑,她使勁的揉了一下眼睛,她在懷疑自己看錯了。爲什麼她好像看見了她想念的那個人走向她,一如以前的無數次一樣。這笑容是她熟悉的,那眼神是她熟悉的。眼前之人的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
真的是她看錯了,當上官雪妍揉過眼睛在仔細看的時候,之前她所看到的、所感應的都已經消失不見了,留在她眼前的只有那個冷冰冰的逍遙微塵。
“上官掌門不知我是否有此榮幸可以和你一起去完成這件事情。畢竟我師弟也在那裡,我和淺墨也認識,大家在一起做事應該比較方便。”逍遙微生再次開口問上官雪妍,就是想從她的哪裡聽到她同意的那句話。
“你眼下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如果願意那就一起來吧,就算是爲了墨兒他們吧!”上官雪妍看著眼前之人,她也收斂了自己的失態。
他卻是最合適的人選,修爲、和她的契合程度都是最好的人選,還有他那和淺墨那五分相似的臉,很少有人會懷疑他什麼。
逍遙微生看見上官雪妍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失落,其實他心中並不比她好受,更何況她的難受他一直都是感同身受。他可以爲了她的笑顏去做任何事情但是現在他要暫時食言了,爲了她的安危,他不得不如此做。他想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他再也不會讓她有一絲的不開心。
“逍遙掌門既然人選我們已經確定了,我要儘快趕回萬峰山。哪裡的一切我還要打點一下,我先帶著丹奕他們告辭了。有時間我會再來看你們的。”上官雪妍沒在看逍遙微生,她現在不知道對於他假扮自己“夫君”的事情抱有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是失望還是竊喜。
她雖然覺得逍遙微生也也許就是她想找的人,但是她一直也不敢去面對,就怕換來的是更多的失望。她承認有時候她也是懦弱的,畢竟她只是一個女人。也有自己在乎的和怕的事情。這次上天給她的這個機會是不是也是在有意成全她。這人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她這次也許就能弄個清楚明白。
“我雖然不捨得上官掌門,但是是有事情緩急,我們有機會再續就是了。那三個孩子的安危要緊。”逍遙蒼穹也沒挽留上官雪妍,這件事情也許不只是關係到一個小小的玄世家族,還有可能事關整個九天大陸和他們仙派,他是一點也不能馬虎。
“那我就先告辭了,這些留給你們用。”上官想臨走之前又從空間裡拿出一些酒喝靈果給他們,也算是她提前離開的歉意。
“這可都是好東西,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微生路上照顧好上官掌門和丹宗的人。”逍遙蒼穹看見地上的那些酒和桌子上的靈果很快就忘記了他之前想問的事情,
只是簡單的拜拜手,就揮著自己的徒弟離開。
逍遙微生什麼也沒說的就跟在上官雪妍的身後離開,走之前也沒和自己的師父還有師伯道別。
可是在等他們離開之後逍遙蒼穹從哪些酒中擡起頭,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師兄,微生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怎麼感覺他的性子和以前不一樣了,他何時變得如此熱心腸,還有他這次突然出關我也覺得很奇怪,他從來沒有閉關如此這麼短過?很陌生。”
“是有點奇怪,但是他的眼神還和以前一樣,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們等等看吧,如果有破綻總會露出來的。”逍遙倉頡也看著那已經不見兩人的背影在身後說。
今天的師侄很反常,他又如何看不出來。即便他們都看出他反常,但是卻找不出反常在哪裡?這樣他們就只能靜觀其變以後的事情了。
上官雪妍帶著逍遙微生回到他們暫住的竹林小築裡,就告訴丹奕他們需要離開了,讓他們收拾行李。她在外面等他們。
丹奕他們雖然不知道上官雪妍爲什麼突然要離開,但是還是都很安靜的去收拾東西。他們留在這裡已經夠久了,其他門派早在幾天前就已經離開了。逍遙山上的人雖然對他們很不錯,但是畢竟不是他們自己的地方總會有不在不自在的時候,他們也想著離開了。
上官雪妍和逍遙微生站在樓下等他們,他們都是有隨身空間的人,並沒有什麼要收拾的東西。他們兩人只是一前一後的站著並沒有一句的交流,站在前面的上官雪妍並沒發現後面逍遙微生的臉上那欲言又休的神情,神色隱晦誰也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身後的逍遙微生就那樣一直看著站在他前面的人,那背影是他所熟悉的,那站立的姿勢是他所熟悉的,她身上所散發的幽香也是他所熟悉的。他熟悉她的一切一切因爲那一切都深深的印在他的心裡,哪怕經過千年萬年都不曾改變過。可是現在他卻像一個陌生人一樣站在她身後卻什麼都不能做也不能說。他們兩人現在明明只有咫尺的距離但是又像是遠隔天涯,他卻不能透過她那較弱的背影看到她臉上是什麼神情。她之前的失落是否還存在?是不是爲他而失落。
他現在好想上去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和她說著他所知道的一切,但是他知道這不行,這事他不能做的。還有很多的危險沒有解除,他不能讓她這麼早就暴露了。如果讓她知道了一切她會奮不顧身的和他一起去面對那些危險,也願意爲他甘願去冒任何危險。
可是一切都還不到時間,等她,等她修爲再高一些或者等她想起或者認出他的時候,那纔是他可以坦白一切的時候。
妍兒我在,我會一隻陪著你,哪怕你只把我當成一個陌生人。可是如果能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但是我唯一不能不在乎的就是我會給你帶來的危險,所以也請你原諒我現在的逼不得已,不能和你相認。
“你要是反悔現在可以立刻回去。”上官雪妍轉過身對著身後之人說,語氣很平靜,也很無所謂的樣子。
上官雪妍被身後暗灼熱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她不知道身後之人現在想些什麼,也不問他爲什麼會願意和她趟這一趟渾水。但是她不會強迫他去做這件事情,他要不願意可以直接離開。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既然決定了就不打算離開,更何況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榮幸。”逍遙微生在上官雪妍轉身之際又恢復了那一張冰冷的臉,回到上官雪妍的問話的時候也顯得很冷硬。
“希望你不會後悔吧!你也許還不知道我們做的事情是件比較危險的事情,其實沒你我一個人也同樣可以去完成。”上官雪妍說完就轉過身,她不知道今天她再面對這這張臉下去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她已經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了。
“既然有危險那我更要去,我身爲一個男子保護女人和孩子是應該的,更何況你們現在是我的妻兒!”逍遙微生對著上官雪妍的背影說的很堅定。
就連那“妻兒”兩個字也說的自然流暢,好像他已經說過千萬次一樣,好像上官雪妍母子真的是他的妻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