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看到的就是他那個“義兄”的三個徒弟,另外一個雖然沒見過,但是想起義兄的話,她也能對比出另外一個少年是誰?老三,最小的那個,好像還是義兄的親侄兒。她作爲姑姑、長輩是不是要送點東西給她,但是如果這樣一來她的身份就暴露了,算了,還是私下說吧!
逍遙微生看著那個淺笑妍妍的人,突然底下了頭,不想讓人看見他眼中的情緒。他在聽二師弟說他丹宗的人到的時候他的心中是想來看看,但是他又不敢表露。後來還是他們兩人在走出大殿的時候叫了他一聲,他纔跟著過來,誰知道剛到這裡就看見她在和兒子玩鬧。這一點很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同行一個月餘從沒見過如此的她。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也許只有這個孩子才能讓她有所改變吧!
他們又有一個多月沒見了,她看樣子在丹宗過得很好。他是閉關一個月,但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這次閉關有什麼收穫。那些不想讓人知道的隱秘之事,是他不爲人知一面,他不知道他那樣做是不是對的。他想他需要一些時間來弄明白那些事情,是對還是錯,最後總會有個結論。
逍遙微未他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就是二師兄所說之人?這種容貌的確是絕世無雙,清高孤冷,但是卻不是難以接近,能經得住二師兄的誇讚,怪不得可以亂了大師兄的心神。就是自己看到她都不免都覺得想親近她。
上官雪妍他不明白他們三人怎麼同時都過來了,而且還是這個時間。他們作爲掌門的徒弟不是應該是最忙的嗎?竟然還有時間來她這裡閒逛。這難道就是掌門弟子的優(yōu)待,別人怎麼忙都和他們無關?
“你看錯了,孃親纔不捨得打我。我和孃親在哪兒鬧著玩的。這事情你這個不被喜歡的人當然看不懂了。對了,你們怎麼來了?你不說自己來嗎?怎麼還拖家?guī)Э诘摹_€有微生哥哥你不是在閉關嗎,怎麼提前出關了?是不是知道我來啦!”淺墨揹著雙手在他們三人面前來回看看,然後繞過前面兩個人站在逍遙微生的面前問。
上官雪妍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師兄二人,兒子好像是比較喜歡逍遙微生。兒子喜歡不是虛假的,而是發(fā)自內心。他自己也許還沒意識到,但是作爲他的母親她看得很明白。兒子他並不是一個容易接受其他人的,但是這個人好像是例外。從最初就是,明明喜歡逗他玩兒的是逍遙微塵,但是他很不買逍遙微塵的賬,路上他們做吃的他,第一個想起的也是逍遙微生。那些都不是他刻意而爲之,好像是不自覺的舉動。她看的分明但是沒有去阻止,她相信兒子有自己分辨好壞的能力。
“你、你又擠兌我是不是啊!你怎麼知道我不得師父喜歡?誰告訴你的,你悄悄和我說是不是師兄。這師兄什麼時候也愛背後說人是非了?”逍遙微塵點著淺墨的鼻子說,他想這事一定是師兄說的,但是師兄是什麼時候說的,他怎麼不知道。
“就不告訴你。”淺墨笑的很神秘。
他當然不會告訴他這些都是逍遙舅舅說的,要不然他們和逍遙舅舅的關係現(xiàn)在就會露餡兒了。孃親可沒打算藉助逍遙舅舅的名聲做什麼事情,所以孃親打算低調地處理這件事情,不會讓外人知道他們母子和想要舅舅的關係。要瞞所有人,當然也包括眼前的三位。
“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除了師兄你也不認識其他人。”逍遙微塵很篤定的認爲這事情就是逍遙微生說出去的。
“你們坐!我想在這裡你們都不用客氣,這本身就是你們的地方。小瞳給他們倒水。”上官雪妍就在她原本坐著的地方坐下,然後隨意的指著其他的位置讓他們坐下。
這裡確實不是她的地方,但是待客之道她還是不會忘記。在他們三人上來的時候等丹瞳也跟在後面,他想來客人了端茶倒水的事情總不能讓掌門親自做。之所以讓他上來,那是因爲他和他們熟悉。
“我答應過淺墨是要來陪他玩兒的,誰知道回去看到他們兩個已經出關了,我也就順便拉著他們過來了。玩,當然要人多才熱鬧。淺墨你說你想去哪裡玩,我這就帶你去,逍遙峰可是很大的。”逍遙微塵隨意的坐下,然後回答上官雪妍。
他說完之後就看著淺墨問,他是真的帶他來玩的。
“玩?你居然有時間玩兒,作爲掌門徒弟你們不是應該很忙纔對?”
“那些瑣碎的事情當然不用我們做了,要不然那些弟子要他們做什麼?我們只要明天準備好壽禮就行了,那些事情都有人去做。”逍遙微塵不在意的話說,而且還說的理所當然。
上官雪妍她也知道他說的不錯,很多事情的確不用他們親力親爲。但是作爲師傅的壽禮,徒弟他們不是應該盡一下心意嘛嗎?也許他們師徒相處之道就是如此吧!她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一直都是上官雪妍在和逍遙微塵說,其他兩人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喝茶水。逍遙微塵和上官雪妍沒話說的時候,就去和淺墨說,等和淺墨也沒話說的時候屋裡就突然安靜了下來。逍遙微塵不習慣安靜的場合,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起身:“淺墨你不是想玩嗎?走我?guī)闳ァN覀兿热メ嵘侥难e有很多的鳥獸,我們可以打兩隻來吃,對了,你要把那什麼調味料帶全了才行。沒你們自制的調料,烤出來的野味不好吃。”他竟然在惦記著吃。
“孃親,我……。”淺墨看著上官雪妍開口詢問。
“去吧,不要太胡鬧了。這個你們帶著喝。”上官雪妍叮囑兒子,並且還扔該他一小罈子酒。
“謝,孃親。”
“這個好,這個好,能多點就更好了。”逍遙微塵看著淺墨懷裡的哪壺酒,竟然舔著嘴脣。
淺墨抱著酒瓶先一步跑了出去,上官雪妍也當做沒聽見他說什麼。
看見師兄離開,逍遙微未也起身離開,走的時候還對著上官雪妍行了一個道別禮。
屋裡突然就只剩下上官雪妍和逍遙微生,聽著外面噠噠的下樓梯的聲音,逍遙微生也站起身離開,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開口:“你……你不一起去嗎?”
他問完之後覺得他自己問了一個很笨的問題,她要是打算去也就不會把酒給淺墨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的問了這麼一句。說完就看著外面,他在想上官雪妍會怎麼回答她。
“我去不了,霓裳掌門說一會兒要過來,我要等她。你們不去,麻煩你們幫我照顧好淺墨。”上官雪妍愣了一下回答他,她沒想到他會怎麼問。
看來有些事情不是她敏感多疑,看來她需要好好的處理,不能傷己也不能傷人,但是這個度好像很難把握。無論怎麼說,她也不能讓事情繼續(xù)下去。她現(xiàn)在會回答他的也不是敷衍他,而是她的確在等人。
逍遙微生雖然有點緊張上官雪妍的答覆,聽到她的答覆他竟然有點失落:“我會的,絕不讓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受到任何傷害。那我走了。”逍遙微生說完就擡腳離開。
他們走後,上官雪妍又看起了自己的書,她即使想解決事情也需要慢慢的來纔是。
上官雪妍他大概看了沒幾頁書就聽見丹陽上來說,霓裳掌門過來了。
“請上吧。”上官雪妍倒扣著書打算起身已經
她才走到樓梯口,就看見被丹陽迎接上來的霓裳掌門等三人。
修仙的人大多都有一副好相貌,一般情況下他們都願意保持自己最好的狀態(tài)。當然女修我比男修更注意自己的外表。這霓裳掌門看著大約像是三十幾歲,但是也是極爲漂亮。一身湖綠色的衣衫,秀髮高高盤起,面部妝容很精,尤其是眼睛的妝容,眼角勾的很深,倒是有一股異域風情。看她的樣子,完全像是刻意打扮過的,和剛在樓上看到她的時候不一樣。
她不會是特意來向她示威的吧!她們真的是沒什麼仇怨。
“上官姐姐,淺墨哪裡去了,我來找他玩。”走在樓梯上的霓裳絮兒看見上官雪妍歡快的開口。
“他和逍遙微塵說是去後山看看,霓裳掌門請。請坐。”上官雪妍開口的時候霓裳羽衣已經上了樓梯,上官雪妍指了左邊的一個椅子讓她坐下。
她伸手執(zhí)壺到茶水,丹陽站在下面沒上來。
“剛纔就聽人說上官掌門認識逍遙峰的人,現(xiàn)在看來果然不假。你們的關係好像比傳言更加的好。”霓裳羽衣接著上官雪妍的話說。
“幾個月前的偶然相識,大家萍水相逢吧!主要是我兒子他們很合得來。請喝茶。”上官雪妍端著杯子放在她的身邊,然後自己坐下並且回答她。
“萍水相逢,你和他們萍水相逢,那你和丹宗也是萍水相逢嗎?上官掌門好像並不是出身于丹宗,但是你卻是丹宗的掌門人,不知上官掌門可否解惑。”霓裳羽衣似乎很不相信,上官雪妍和他們只是萍水相逢的交情。但是她卻沒有追究而是問了另一件事情。
“霓裳掌門聽你話的意思,感覺你對丹宗很瞭解一樣,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出生身於丹宗,難道我就不能是丹宗的人,前任掌門爲了他的什麼目的,並沒把我公之於衆(zhòng),或者說是他連丹宗的人都隱瞞著。”上官雪妍端起水,喝了一口。然後看著杯子霓裳羽衣微笑著說。
“這不可能,這不是他會做的事情。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怎麼當上掌門的,而原本應該是掌門的丹奕又在哪裡。”霓裳羽衣突然站起來看著上官雪妍問。
她也許是認識到了自己的舉動不當,她又坐了下去。
“霓裳掌門過激了,我的掌門之位當然是丹兮子前輩親傳的,而且是有丹奕做的見證。是名副其實的丹宗掌門人。這無須任何人質疑。我不知道你和丹宗什麼淵源?但是我如何成爲丹宗的掌門,這和你一個外人無關。只要他們認我,我就是丹宗的掌門。”上官雪妍依舊是平靜的喝著自己的茶水。
她已經明白霓裳掌門的激動是爲何而來,但是那已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丹宗的事情是她的事情,和她從頭到尾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她沒有立場來質疑她的身份,也不需要她疾言厲色的對她。
“上官掌門不要多心,我只是好奇而已。畢竟丹兮子他的死很突然,丹宗也沒有辦喪事,在加上……,請勿見怪。”霓裳羽衣也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和上官雪妍說。
至於她的再加上之後是什麼,她沒說,想來是難於啓齒。
“丹兮子前輩去世之時,乃是丹宗多是之秋,所以他的身後事就從簡了。我明白霓裳掌門的意思,大家同氣連枝,你們好奇是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