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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斌急得亂轉(zhuǎn),他們被圍在了一個大院子裡面,外面全是清軍。
本來以爲(wèi)這次可以高枕無憂了。
沒想到清兵如此的不堪,這簡直讓率領(lǐng)行刺的荷蘭人和葡萄牙人把張強(qiáng)的金華義軍最精英的獵騎兵親衛(wèi)隊打的損失慘重的他感到羞愧,什麼時候清兵如此不堪了,要是早個十來二十年,那麼大明還會變成這樣嗎?
那幫只會騎馬打獵的女真蠻子還能君臨天下嗎?
但現(xiàn)在不是清兵會不會死掉的問題,是城破之前,他會不會被抓的問題,看來以後不能相信清兵了。
“將軍,爲(wèi)什麼清兵總是要抓我們呢?”一個海盜問道。
“還不是因爲(wèi)金華義軍追在我們屁股後面搗亂嗎?”田斌簡直氣炸了。
“這是惹到不該惹的人了,早知道我就不去打什麼金華義軍了,現(xiàn)在好了,人家好像不抓到我們誓不罷休的樣子。”海盜痛苦的抓著滿臉的鬍子惱怒的吼道。
“現(xiàn)在知道後悔也沒有用了,我們得逃出去,被清兵抓到還是被金華義軍抓到我們都討不了好。”田斌在原地打轉(zhuǎn)。
“可我們怎麼逃啊。”海盜問道。
“轟隆――”
“轟隆――”
這是清兵在撞門。
有幾個清兵找來梯子爬上牆頭,一個海盜對著那個人打了一槍,火光一閃,剛爬上牆頭的清兵掉了下去。
但清兵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幾個海盜又是射箭,又是用火繩槍打,也抵擋不住越來越多的清兵。
不斷有清兵從牆頭上掉下來。
又不斷有清兵爬上來,大門被撞倒框框響,這還是明朝時期的大門,全是實木製作的,而且足夠厚,本來就是爲(wèi)了防備人撞門,殺入越貨的。
一名清兵爬上去牆,衆(zhòng)人沒有照顧到,清兵跳下牆,然後彎弓搭箭,一下射翻一個海盜。
海盜額頭中箭,死的不能再死了,甚至連哼也沒有能哼出來。
“呼呼”一名海盜用力的將手中的斧頭擲出,“啊――”清兵慘叫一聲,胸口塌陷下去,雙手丟掉弓箭,握著斧頭翻到在地上,抽搐幾下就死了。
“咔嚓――”大門門閘斷裂的聲音傳來,衆(zhòng)人心頭一驚,看到大門即將被清兵撞開。
“怎麼辦?”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該如何。
“殺――”幾個清兵趁著衆(zhòng)人愣神的時候,紛紛從牆頭上跳下來,揮舞著兵器衝過來。
“退,退進(jìn)房子裡面。”田斌大叫。
幾個人邊戰(zhàn)邊退,退進(jìn)了屋子裡面,屋子很大,但清兵是好手,粘的很緊,幾個人費盡心機(jī)也沒有擺脫。
衆(zhòng)人心一橫,反身再戰(zhàn),一番拼殺,屋子裡面安靜了。
府城府衙,蘇克薩哈聽著來報信的親兵的話,感覺天塌下來了,這金華義軍是耍他嗎?
三個時辰,他們在城外弄了六個缺口,大炮一刻不停的轟擊,三面城牆倒塌了六個缺口,他把手中的精銳兵力都調(diào)去堵缺口了,就算是城中的那些殘兵敗將,他也派人組織起來,派到了各個地方防守了。
但他心裡還是知道,擋不住的。
“他們到底要怎麼樣?”蘇克薩哈感覺到有些憋氣,什麼時候強(qiáng)大無比的大清鐵騎要如此憋屈了。
一個戈什哈道:“大人,他們就是要你交出兇手。”
“該死,你們怎麼辦事的,兇手在那裡?”
幕僚道:“大人,已經(jīng)派人去抓了,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再派人去,一定要將那些害得我們?nèi)绱死仟N的傢伙抓來,我要把他千刀萬剮了。”蘇克薩哈臉色猙獰。
“是,是,大人。”衆(zhòng)人一起低聲下氣的迴應(yīng)。
“還不快去?”蘇克薩哈吼道。
“報,漢軍旗參將劉澤羣請求見大人。”一名清兵跑來通傳。
“不見。”蘇克薩哈怒氣衝衝的吼道。
漢軍旗,這時候來添什麼亂,“這幫奴才不去殺明狗,跑這裡幹什麼?”
“大人,那個參將非要見你。”戈什哈第二次跑回來。
“讓他進(jìn)來。”蘇克薩哈沒有辦法,現(xiàn)在還不能和這些傢伙鬧僵,清兵不多,總共不到三千人,騎兵不過一千人,披甲兵一千五百人,還剩下的都是一些早年被擄掠到遼東的漢人奴才,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旗丁,可他們的戰(zhàn)鬥力,也只配當(dāng)戈什哈,只配幹一些輔助工作,要作戰(zhàn),還是得靠手裡的一千騎兵,一千五百披甲。
在敵人圍城的時候,還得靠城裡面這些一萬五千人的戰(zhàn)鬥力強(qiáng)大的漢軍旗漢人士兵,至於那一萬多綠營,對付農(nóng)民起義軍還勉強(qiáng)一些,對付這麼精銳的金華義軍。
看看城頭他們的表現(xiàn)吧,死傷慘重,現(xiàn)在一聽炮聲,就嚇得瑟瑟發(fā)抖,巡城都不能讓他們?nèi)ィ粫満Π傩眨瑵h軍旗還是有點紀(jì)律的。
“末將劉澤羣參見大人。”一個明軍裝束的大漢走了進(jìn)來,單膝跪地。
“起來吧,什麼事情?”蘇克薩哈道。
“大人,我們不能這麼被動,請大人允許小人從東門出城,偷襲明軍”劉澤羣跪在地上沒有起來,而是高聲請戰(zhàn)。
“你能打贏?”蘇克薩哈望著這個對大清忠心的奴才,如今這個時候,風(fēng)聲鶴鳴,草木皆兵,城裡的清兵都已經(jīng)嚇破膽了,連他都六神無主了,這個漢軍旗將領(lǐng)能力挽狂瀾了?他不信。
“大人,聽說明軍說要捉拿行刺他們總督的兇手,我不管這個傳言是否屬實,但我們顯然被明軍的炮炸的掉了魂,什麼時候大清如此軟弱了,要敵人來我們家裡捉賊了,就是有這些人,我們也不能如他們的意,這對大清來說是侮辱。”劉澤羣一身正氣,侃侃而談。
蘇克薩哈站起來,“劉大人,這事確有其事,我們犯不著爲(wèi)了幾個小賊而讓紹興府陷入圍困……”說道這裡,蘇克薩哈也愣住了,他已經(jīng)被敵人弄得昏頭了,打戰(zhàn)就是打戰(zhàn),敵人藉著這個藉口來取紹興府,他居然把一個戰(zhàn)爭是事情辦成了一件民間的事情,這不是表明他被敵人弄得昏頭了嗎?
這臉丟的,他馬上陰沉著臉,不再說話。
劉澤羣也看出來了,蘇克薩哈這是被敵人弄昏頭了。
“你馬上集合兵馬,從東門衝出去,然後對敵人發(fā)起攻擊,我從北門出去,我們兩面夾擊。”蘇克薩哈對劉澤羣道。
“扎。”劉澤羣跪拜以後,慌忙去召集兵馬去了。
蘇克薩哈準(zhǔn)備好以後,帶著親兵戈什哈出了府衙,一隊清兵狼狽的跑過來,後面跟著幾個綠營的將領(lǐng)。
“什麼事情如此慌張?”蘇克薩哈問道。
“稟報大人,那幾個刺殺明軍總督的賊人跑了,”清兵領(lǐng)兵戈什哈跪在地上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廢物。”蘇克薩哈罵了一句,翻身上馬,沒有再理他們,馬隊朝著北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