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貝冷哼,“誰要跟你練,一個月,你一個月不要再碰我,再碰我真的要進(jìn)醫(yī)院了。”
顧宵不以爲(wèi)然,那有那麼弱的。
不過看她邁著八字步,知道她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難道好心,擡手揉搓了一下她還有些溼的頭髮:“我?guī)湍愦荡怠!?
秦尤貝不喜歡吹頭髮,一般吹個半乾就好。
她只需要躺著,或者坐著,而有人幫她吹,她自然是滿意的。
原本還想繼續(xù)控訴,見他真拿吹風(fēng)機(jī)要幫自己吹頭髮了,想了想又忍住了。
除了在牀…事上面,她有點(diǎn)受不了他之外,現(xiàn)在的顧宵還是挺好相處的,什麼事情都順著她。
而她也越來越接受,和享受現(xiàn)在的生活了。
果然,男色是禍水-
顧宵說不再管凌家死活,這話放出後凌家當(dāng)天的股份就狂跌。
凌家老太太電話想找老夫人,但可是都被推了,說老夫人不在家,上門也被拒在門外,凌家急了,於是找了他們最後的殺手鐗。
就是凌以柔,顧宵當(dāng)年的未婚妻。
凌以柔想約顧宵,可是約不到,連面也見不到,她電話打到了顧家,是顧媽媽接的,顧媽媽表示顧宵不在家。
可是凌以柔卻說,不是找顧宵,她想找秦尤貝。
這令秦尤貝驚愕了,懵逼了,她並沒有見過凌以柔,不明白凌以柔爲(wèi)什麼要找她。
“你要是不想去,便不去吧,”顧媽媽說著,她對這個凌以柔突然找秦尤貝,也是有些不太高興的。
“可是她不是說,會在那裡一直等我嗎?”秦尤貝苦笑了一聲。
跟顧宵回顧家的這段日子,真可謂過的極其精彩。
更準(zhǔn)確來說,認(rèn)識顧宵之後,日子就過的驚心動魄至極。
顧媽媽說:“其實(shí)你去一下也好,這樣一來明確表示了你的身份,你是顧家的兒媳婦,你去見她,代表的是顧家!”
“可是,我不知道……”秦尤貝說著,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
其實(shí),她想說幾句喪氣話來著,可又覺得不太好。
這個凌家,奶奶媽媽他們也頭疼,當(dāng)年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恩恩怨怨。
也許她去處理,反而是好,想了想又把所有的話吞了下去。
於是她笑著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吧,我會試著讓她以後,別再找咱們了,只不過,媽媽,我想問你一些事,但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問……”
顧媽媽簡言:“你問。”
秦尤貝也不跟她虛話,直入主題:“凌家和顧家到底什麼關(guān)係,未婚妻又是怎麼回事,我怕我處理不好,就真的……”
顧媽媽愣了一下:“你知道未婚妻的事情?”
秦尤貝笑了笑,並沒有表現(xiàn)出多在意。
顧媽媽嘆息一聲:“凌家和顧家是有些親戚關(guān)係,當(dāng)年老太爺……就是顧宵的爺爺,在他們那受過一點(diǎn)恩惠,因此一直不忘提攜他們,而未婚妻,這事情得從顧宵的身世說起。”
秦尤貝說:“既然她說了會等,還非要讓我去,那便讓她等等,媽媽可以慢慢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