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重要的東西,我看···。”白池看了看手中的合同,這可是關(guān)乎於公司利益的事情,應(yīng)該是他本人自己過去比較好吧。
沈言薄不以爲(wèi)然的挑了挑眉,淡淡道:“你手上的東西重不重要取決於你,所以必需長點(diǎn)心給我送過去。”
白池知道她現(xiàn)在說什麼都沒用,只好乖乖按照他的吩咐辦事,抱著文件剛想轉(zhuǎn)身,她忽的又記起什麼,回眸開口:“那個···師父,z電視臺的地址在哪啊?”
“······。”沈言薄不說話,一雙深邃的黑眸盯著她有些怯怯的小臉。
白池自然也是注意到他那道有些說不上來的目光,片刻後敗下針來,扯了扯脣角試圖解釋下:“師父,我···你知道我是剛來z市的。
“難道你就不會百度一下?”
“嘴巴就不能問人?”
沈言薄犀利的兩句立刻讓白池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同時又是滿腹委屈,她怎麼就不問人了,黑眸裡有淡淡的倔強(qiáng),看向沈言薄:“師父,我明明就問了你。”
“除非你不是人。”
沈言薄臉色微微變了變,薄脣輕啓重重開口:“肖-白-池!。”是活膩了麼,敢這麼跟他說話。
白池盯著沈言薄驟然變色的眸光,透露著一絲絲不悅和危險氣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剛剛又是腦抽了麼?
怎麼會對自己的師父說出那麼大逆不道之話
。
立刻馬上,愣是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有些故意討好、且十分狗腿道:“呵呵呵···師父,我,我,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
“一時口誤,一時口誤。”
“那啥,我出去送合同了,保證完成任務(wù)。”
“師父,拜拜、再見。”話音一落,白池像平時一樣三十六計(jì)走爲(wèi)上計(jì),還真是百試不厭呢。
沈言薄望著再度消失在門口的某個傢伙,嘴角不禁抽了抽,這小妮子膽子是有多大,敢這麼任性的無視他這麼多次。
也只有她能做到。
從公司裡跑出來白池還心有餘悸,生怕惹沈言薄不高興,丟了實(shí)習(xí)的機(jī)會,就算丟了她也沒什麼,只是怕辜負(fù)了沈教授一片心意。
儘管對沈言薄的脾氣、毒舌有點(diǎn)不滿,但她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個非常出色的天才商人。
站在陽光下,她還是甩去了自己的這些小肚雞腸,開始執(zhí)行沈言薄安排的任務(wù),白池堅(jiān)信拜師數(shù)日,終於一日會讓他刮目相看。
只是...
得怎麼去電視臺。
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白池本想上去問一下,只是又想到現(xiàn)在有很多騙子,求人不如求己掏出手機(jī),她很快百度除了電視臺的位置,該做那一趟公交。
早知道這麼方便,就不多嘴去招惹自己那個倨傲的師父。
白池去了馬路對面就近的車站等待她要坐的那一趟公車,沒多大會功夫,白池已經(jīng)坐上公交,她爲(wèi)自己的好運(yùn)氣沾沾自喜,車廂內(nèi)最後一個空著的座位肯定是爲(wèi)她而留。
這就是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