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酒吧殺人
就在聞人灰心喪氣,覺得沒有希望之時,一個非常時尚漂亮的女學(xué)生,給他帶來了希望。
“what?kingforthehell?”她有點驚訝地?fù)P起了漂亮的眉頭,再次打量了他們一眼,“well,youcan……”她伸手指向前方街角,呱啦呱嘰說了一通。
張瑤表示沒聽懂,那女孩又說了一遍,這回她大約聽明白了。
等那女孩一走,聞人馬上道:“她說了什麼?”
“嗯,好像說前面的路口向右轉(zhuǎn),向前走三百米,會看到一個酒館。”
“走,咱們?nèi)タ纯础!?
右轉(zhuǎn)之後,是一條較窄的巷道;兩邊的樓房讓這巷道,顯得有點陰暗。現(xiàn)在是早上**點鐘,剛纔的大街上路人涌動,而這條巷道中卻沒什麼行人。
聞人心中一喜,有點陰森的意思,符合地府的主題;說不定,這地獄之門還真隱藏在這裡。
兩人向前走了約麼三百米,只見一個破舊的鐵門上方,掛著一個不大的牌子,上面寫著英文字母,也不認(rèn)識。
“應(yīng)該就是這裡。”張瑤猶豫道。
這小巷子走了三百米,兩邊都是其他樓房的後牆,根本沒有其他門。只有這一個地方有一扇鐵門,顯然那女學(xué)生所說的地獄入口,就是這裡。
可是,鐵門緊緊關(guān)閉著。
聞人與張瑤對視了一眼,走過去在門上“梆、梆、梆”敲了三下。
沒有反應(yīng)。
“梆、梆、梆!”又是三下輕敲。
……
“通,通,通!”聞人手上加大了力道。
……
“咚、咚、咚!”聞人有些不耐煩了。
……
“呯、呯、呯!”他用上了腳。
……
聞人惱了,一擡腳就準(zhǔn)備踢開這破鐵門。可是。鐵門忽然從裡面打開了,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壯漢,身穿一個黑背心。鼓脹的肌肉,粗大的手臂上紋滿了古怪的圖案。
他目現(xiàn)兇光。看著聞人將右腳緩緩放下,粗聲粗氣吼了一句。
“你們搞什麼,現(xiàn)在是早上,酒吧不開門!”張瑤向聞人翻譯道。
“你問他,這是不是地獄的入口?”聞人道。
張瑤結(jié)結(jié)巴巴用鳥語問了。
那壯漢用不屑的眼神,在聞人臉上掃了一眼,又看了看張瑤,眼中一亮。似乎明白了什麼,咧著嘴笑了笑,恍然地聞人道:“h?”
張瑤愣了一下,臉上頓時紅了。
“他說什麼?”聞人問。
張瑤還未作答,就見這壯漢伸手就向張瑤胸前摸來。
張瑤往後一縮,聞人立馬擋在了她的面前,目光一寒,心道:這小子敢再伸一次手,老子就跺掉他這隻狗爪!
這高大壯漢卻沒再動手,嘿嘿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往裡面走了。
聞人牽著張瑤的手,就往裡面走。
“好像不太對……”張瑤低聲道。
“怕什麼,進(jìn)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聞人大大咧咧。完全不在乎。
穿過一條十幾米的走廊,空間一下子開闊起來。酒吧的大廳約有五百多平米,中間是一個空曠的舞池,最裡面是一個圓形的吧檯,外圍則擺著桌椅,靠牆則是一些軟皮沙發(fā)。
聞人的視線極爲(wèi)敏銳,雖然酒吧光線灰暗,但一眼放眼望去,一切盡收眼底。這裡面真的沒有什麼人。只有一個老頭在收拾桌椅,打掃衛(wèi)生。
這壯漢向牆邊走去。聞人朝那邊望去。只見在沙發(fā)的陰影之中,有一個男子三個女人。那個白人男子瘦削而精壯。半躺在一個年輕女人的大腿上,另一個女人側(cè)著臉和他接吻,還有一個女人伏在他大腿間。
這三個女人看上去還不超過二十歲,可一臉濃妝豔抹,穿著暴?露。
張瑤一見此情形,連忙把臉轉(zhuǎn)了方向;悄然拉了拉聞人的手臂,示意這不是什麼好地方,還是走吧。
聞人自然看得出來,這酒吧類似於中華的青樓,乃飲酒作樂之地。這種地方藏污納垢,若說地獄之門隱藏在這種地方,也不算奇怪。所以,他暗示張瑤先忍耐片刻。
這壯漢走了幾步,遠(yuǎn)遠(yuǎn)地叫了一聲:“老大,有人來賣表。”
張瑤臉色微變,怒火漸盛。
那壯漢把頭向後仰了仰,翻著眼看了一眼站在大廳的聞人與張瑤;不由一愣,然後瞥嘴笑道:“黃皮人?呵呵,有意思。”
他推開壓在身上的那女人,坐了起來,一手伸入旁邊女人背心揉捏著,一邊按著大腿間女人的頭,微微閉了眼,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片刻後,才睜開眼,又向這邊瞧了一眼。
“讓那女人把衣服脫了。”
壯漢走過來,笑著對張瑤把這話說了。
張瑤氣得不輕。若不是身在異域,又是在爲(wèi)聞人問路,她早就動手教訓(xùn)了。聞人見她臉色,就問她怎麼回事。張瑤把這壯漢的話說了。
“操,你們這幫醜洋鬼,我看不揍你們就不老實!”聞人大聲叫著,就要動手。
張瑤連忙拉住了聞人,低聲道:“咱們還有事情要辦,先不要惹出是非,以免耽誤正事。”
那壯漢見聞人的神態(tài),馬上也挽起了袖子,大聲叫嚷著,雙方一觸即發(fā)。
這時候,那精瘦男子“哧”地笑了一下,看也不看地?fù)]手說道:“伐克,這黃皮猴還挺能整事!算了,傑瑞,老子難得清靜一會,別亂搞了!給那小子五十美元,讓他滾蛋!”
壯漢不服氣地又瞪了一眼聞人,從口袋裡摸出幾張錢。抽出一張五十的,走過來在聞人臉前搖著,說道:“黃皮。老大今天心情好,拿了錢快滾蛋吧!”
聞人聽了張瑤的翻譯。頓然明白這兩人誤會自己是來賣妓?女的,他也不生氣,拍拍張瑤的手,淡然道:“你和他們說,問他們知不知道地府的入口,若他們能引路,錢……老子有的是!”
這種墮落之地,中外一樣。必須用錢開路!
張瑤把這話講給那壯漢聽。聞人則從混沌空間中取出一塊巴掌大的金塊,在手中一扔一扔地晃著。金塊的光芒,就算在灰暗的光線下,也顯得那麼獨特而奪目!
見壯漢把目光投了過來,聞人把金塊丟向他。
壯漢接到金塊,手中頓然一沉,大約有十幾斤重!他吃了一驚,用牙齒咬了咬,頓然金塊上面出現(xiàn)一個清晰的牙印。
“噝——”他倒抽一塊涼氣,這十幾斤重的金子。至少也得十幾萬美元!
聞人見達(dá)到了預(yù)期的效果,不由微微一笑:“這只是訂金,只要你們帶我們找到地府。我會再給你一塊更大的金塊!”
這時候,沙發(fā)中的精壯青年聽到聞人的說話聲,向傑瑞望了過來。見壯漢傑瑞手捧著金塊,興奮得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把聞人的話給說了。
那精瘦青年聽完,推開腿間的女人,提著牛仔褲站了起來。傑瑞馬上走了過去,把金塊交給精瘦青年手中。兩人低語了幾句,壯漢走了過來。微笑著向聞人伸出右手。
這是成交的意思?
聞人也微笑著,與他握手。
可就是壯漢握住聞人的手之後。突然猛地用力往懷裡一拉;與此同時,左手中卻出現(xiàn)了把鋒利的匕首。直接刺向聞人的小腹!
聞人乃無上真仙之體,自然不怕這種程度的攻擊。在這一剎那,他可以有無數(shù)種方法來應(yīng)對。甚至,他可以讓匕首透體而過,也不會對他有任何傷害。
然而,這個時候他卻大吃了一驚!因爲(wèi),他竟然沒預(yù)先感覺到這壯漢的殺意,這已經(jīng)出乎了他的意料;更讓他驚訝的是,當(dāng)傑瑞手持匕首向他刺來時,他竟然也沒感覺到匕首的殺機(jī)!
對於一個修真略成之人來說,能夠覺察普通人的殺機(jī),已屬易事;何況聞人已是歸虛期的無上天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在這種極度驚訝之下,他採取了最適合心理狀態(tài)的方式——擡起右腳,將傑瑞給踢飛到對面的牆上!傑瑞從牆上滑落,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那個精瘦青年見狀,“嗷”地叫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嘣”地一聲,直接就向聞人開了槍。
聞人伸手將一臉驚恐的張瑤推開,自己也翻滾在地,躲過了這枚子彈。而那青年又舉槍連射,聞人著急之下,召出血刀,向他疾速揮出。
“滋!”
一道電光閃過,那青年前胸被灼了一個透明窟窿,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得老大,然後撲通一聲仆倒在地。
“啊——”
一個女人尖叫著,如野狗一般,翻桌子撞椅子倉皇地跑了出去。
一個女人看了一眼那個透明窟窿,頓然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還有一個女人,躲在沙發(fā)下面,渾身顫抖,一動也不敢動。
……
聞人拉著張瑤迅速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緊急與地仙之祖溝通。
“老祖,怎麼回事?我明明能在神識中感受到所有人和事物,卻感覺不到人們的殺意,也無法察覺武器上的殺機(jī)!”
自從他降落在舊金山的街頭之後,他的神識始終保持著警戒的狀態(tài)。所以,當(dāng)傑瑞拿匕首向他刺來之時,毫無預(yù)感的他,在極度驚訝之下,纔會一腳踢飛了他。
“還有,爲(wèi)什麼我三個丹海滿是靈力,卻發(fā)不出來!剛纔我劈出一記血色殘陽,卻出來一道閃電,怎麼全亂了套了?”
“哎,慢點來慢點來。”正在下棋的老祖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