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拓是惡魔,劉拓是惡魔,劉拓是惡魔。
倘若真的要再給劉拓一個標(biāo)籤的話,原中他們很樂意是這個。
一旁的於東等人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自家朗將折磨這些可憐的人。
“其實,我覺得軍司……朗將,應(yīng)該去混黑道?!北R默難得說了一句實話。
餘清他們也覺得理應(yīng)如此。
黃操終於找到了和劉拓共同的樂趣點,這是令他很高興的。
“拓,你說要是我們聯(lián)手,是不是長安城的地下勢力都會被我們拿下。”黃操光是想想就很激動興奮。
劉拓瞥了這無聊的傢伙一眼,淡淡道:“那樣你會死的更快?!?
“奧,也是哦。”
黃操覺得自己長久的不參與鬥爭腦回路已經(jīng)很老化了,竟忘記了這等事,如果自己真的統(tǒng)一了長安城的地下勢力,首先,要你命的達(dá)官權(quán)貴就多不勝數(shù),皇帝也會對你不放心,你想,當(dāng)一個人能夠隨時在國都拉起數(shù)千人的隊伍,那會是怎樣的一個場景。
長安城中的權(quán)貴高官需要一個混亂的地下黑道,皇帝也不想看到一個統(tǒng)一的長安城黑惡勢力。
這些自己竟沒有劉拓想的清楚,真是該死。
黃操很是懊惱。
“他們跑不動了哎??!”黃操看著赤裸上身圍著校場奔跑的星木幫衆(zhòng)人。
劉拓估算了一下時間,這纔剛剛小半個時辰就累癱了,真是太弱了。
“接著讓他們跑,不想跑的就吊起來?!眲⑼刂烙賱t不達(dá),可是,他今日想快點結(jié)束這件事,待會可能就會有人找到血芒軍軍營中來。
黃操應(yīng)該也知道劉拓心中的想法,於是對著左右喚道:“別停別停,繼續(xù)跑繼續(xù)跑,跑不動的就給老子打,打到跑爲(wèi)止。”
劉拓看著黃操這副德行,真讓人討厭。
“別瞅了,這都是跟你學(xué)的,哎,現(xiàn)在的自己真讓我討厭,可是,現(xiàn)在的我又很喜歡這樣的我,好糾結(jié)?!?
黃操一臉的惆悵,可是劉拓想給這個傢伙一腳,你愛的魔力轉(zhuǎn)圈圈呢,差點把小爺說迷糊了。
金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感受,他此刻對星木幫的二當(dāng)家原中恨之入骨,好端端的招惹了什麼大人物呀你。
從被押進(jìn)這座軍營後就被扒光了衣服,然後圍著這塵土飛揚的校場跑圈圈,還不準(zhǔn)停,這擱誰誰受得住呀。
金立想停下來,可是,只要一停下來就會有棍棒上身,沒法子,金立只能等著執(zhí)金吾元翊來撈人了。
其實,劉拓這個法子就像熬鷹一樣,凡是去過草原的人都知道,一隻家鷹的養(yǎng)成不是那麼容易的,需要熬它個三天三夜,自然,這些人大概連兩個時辰都撐不到吧。
撲哧撲哧?。?
這些累癱了的星木幫衆(zhòng)人還有十餘執(zhí)金吾緹騎盡皆猶如下餃子一般倒在地上,任由血芒軍士卒打罵都不起身。
劉拓對著他們說道:“把這位星木幫的二當(dāng)家給我請過來。”
於是,原中猶如一條死狗被拖了過來。
劉拓蹲下身子,瞅著原中,聞著他身上的酸臭味,問:“原二爺,還想讓人侍寢嗎?”
原中搖搖頭,不敢了不敢了。
劉拓接著問:“那,還想弄死我不?”
原中持續(xù)搖頭,您老不弄死我就不錯了。
劉拓繼續(xù)問道:“那你說,你們星木幫的大當(dāng)家刑天痕會不會求人來救你們呢?”
原中覺得會,畢竟這關(guān)乎他的名義,混黑道,講的就是一個道義,刑天痕不會自滅退路。
“奧?!眲⑼匾灿X得會,“那,你信不信,在他將你們撈出去前我能從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
原中聽到這話渾身一顫,他賠笑著說:“將軍,小人身上就這二兩肉,哪裡能夠入將軍法眼呢?”
這是一個聰明的人,可是,劉拓就喜歡和這種聰明的人打交道,可以事半功倍。
“你很聰明嘛,也難怪刑天痕會讓你跑腿辦事。”
原中閉口不語。
“可是吶,我比你還聰明呀,這可怎麼辦?”劉拓很認(rèn)真的在說。
站在一邊的黃操卻是差點一口老血沒有噴出來,這人,能無恥成這樣?
原中笑了笑,說:“將軍是幹大事的人,當(dāng)然比小人聰明得多,求求將軍饒過小人這次吧。”
劉拓?fù)u搖頭,說:“如果單純的欺壓民女也就蹲個大獄而已,可是,你犯的是砍頭的死罪,你說我該怎麼饒你呢?”
原中快哭了,將軍,咱們別玩了好不好?
“將軍饒命,小人是好人呀。”
一般說自己是好人的大部分都不是好人。
“不不不?!眲⑼財[手,“應(yīng)該說我是好人,你是壞人。”
原中也應(yīng)下了,“對對,將軍是好人,將軍是好人?!?
“可是既然我是好人你爲(wèi)什麼要散佈我的謠言呢?”劉拓問。
“小人真不是故意的……”原中的話戛然而止,這事……“將軍,沒有的事啊,小人怎麼敢說將軍的壞話呢?”
劉拓嘆口氣,這人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知道你犯了一個什麼錯誤嗎?”劉拓手中亮出一枚金子,這枚金子分量很足,光澤也極好。
“貪財沒有錯,可是,貪了不該貪的財就是錯,就會要命。”
黃操看著獨自表演的劉拓。
“我們大漢朝鑄造的金錠都是刻有文字記述的,除非一些黑市上流著的黑錢,否則,就是外族人鑄造的金幣。”
“那麼,你說,你身上攜帶的這些金幣,是羌人鑄造的呢?還是烏孫人鑄造的呢?又或者,是匈奴人鑄造的呢?”
原中終於知道了自己的破綻,他竟犯下了如此幼稚的錯誤,實乃該死。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是大當(dāng)家吩咐下來的,小人只是按令辦事而已,真不是故意陷害將軍的,請將軍饒命啊?!?
啪?。?
劉拓將手中的金錠丟在地上,朝著黃操擺了擺手,完事。
“操,你輸了?!?
黃操這次是輸?shù)男姆诜?,孃的,也怪星木幫這二當(dāng)家蠢蛋一個,人家拿著一枚不知哪裡搞來的假金錠就騙的你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俯首認(rèn)罪,真是愚不可及。
“二當(dāng)家,你看看地上的金錠。”黃操覺得有必要給他長長見識。
當(dāng)原中撿起地上的那枚金錠的時候他癱倒在地,這哪裡是金錠,分明就是冒充的。
“將軍,你詐我??”
“兵不厭詐?。 ?
兵法,可不僅僅是適用在戰(zhàn)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