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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話語,宋弈寧嘴角微微勾起,明明帶著笑容,表情卻異常失望,原本溫潤的雙眸更是溢滿了傷心。
即使再不願意承認,她心裡都明白,沈言對她,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感情,哪怕是對她的好,都帶著十足的攻略性,讓她一次又一次的看清眼前的現實。
心上的傷口不斷地被人揭開,每一次,每一下,都讓她疼的無法自已,瞬間鮮血淋漓。
“和我沒關係?宋弈寧!我告訴你,只要你和我的名字在同一張結婚證上,那你就在我的管轄內,你所有的事和我都有關係!”
沈言雙眸微瞪,眼神中的怒火更是無法抑制,深邃的雙眸中恍若隱藏了兩條巨龍,不斷地翻騰著,輕易就把所有的情緒都攪的亂七八糟。
咆哮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震耳欲聾,吵的她的腦袋一直嗡嗡的叫囂著,好像不斷有狂烈的風,不斷地在她的腦海中呼嘯而過。
昨天撞到的地方突突的疼著,她不由伸手按住了太陽穴,臉上露出這些疲憊的神色。
客廳內的動靜太大,以至於下人們都聽到了,卻沒有一個敢出來,主子們說話,哪有他們插嘴的份?
於媽靜靜地現在廚房的門口,看著爭吵的兩個人,放在身前的雙手不斷地焦灼著,眼神之中更是擔憂,明明很想衝出去,可她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客廳內的爭吵已經陷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三個人對立站著,顧漫妖嬈的眼眸中滿是竊喜。
當初只是無心拍下來的東西,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起到這樣的作用,她莫非時來運轉了?
宋弈寧疲憊的揮了揮手,聲音之中滿是虛弱,“我沒什麼好說的,你既然不相信我,我又何必解釋?不過是徒勞?!?
說著就想轉身離開,卻被再一次攔住。
剛纔還是盛怒之中的沈言此時已經冷靜下來,深邃的雙眸中溢滿冰冷的氣息,周身散發出的陰冷氣息讓人不由後退幾步,宋弈寧更是下意識停住腳
步。
“不想說是嗎?今天你不說,就別想離開這裡!”低沉的嗓音,聽不出任何喜怒哀樂,好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一般。
宋弈寧也有自己的固執,沈言越是如此,她便越是不願意開口,明明不想關心她,他憑什麼對她追問如此?
“你以爲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禁錮我的自由?”宋弈寧並不妥協,雙眸中滿是執拗,彷彿不撞南牆不回頭。
輕笑一聲,沈言的目光異常冰冷,“就憑你現在還是沈夫人!就憑你現在在沈宅!告訴我,你昨天到底去了哪裡,身上的病號服到底是怎麼回事!”
四目相對,安靜的客廳裡彷彿能聽到火光相互碰撞的聲音,兩個人就像兩頭牛一般,誰都不肯後退一步。
於媽終究忍不住站了出來,勸阻道:“少爺,您看夫人這個樣子很是憔悴,不如讓她先上去休息一會,您過會再問也是一樣的?!?
沈言沉冷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讓於媽不由後退幾步,他的目光太過冰冷,不管是誰看了都會害怕。
“你不過是沈家的下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插嘴了?難道忘記了什麼是本分?”
狠厲的話語,並沒有因爲於媽是沈宅的老人就留有情面,冰冷的目光幾乎把人渾身都凍住。
“就是,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還真以爲自己在沈宅服侍的久了,就可以倚老賣老了?”一旁的顧漫更是不住的煽風點火。
在沈宅,待宋弈寧最好的就是於媽,現在她被人欺辱,她又怎麼看的過去?
立刻出聲維護,“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和於媽沒有任何關係,她不過是關心我而已,不像有些人,明明是狼,卻偏偏要披著羊的外衣騙人!”
意有所指的話,可這一次,卻沒有激起沈言的怒氣,他反而平靜了下來。
深邃的雙眸微微瞇起,漸漸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冷聲道:“現在還知道護人了?本事不小啊!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沈宅還沒
有你說話的份!”
越說越過分的話,讓宋弈寧身子越發顫抖。
“少爺,都是我的錯,是我多嘴,您不要怪夫人?!毖垡娭蜓匝哉Z之中越發過分,於媽不禁起了偏袒的心思。
這一來一往的,瞬間把沈言隔在了另外的世界,顧漫嗤笑一聲,語氣之中滿是嘲諷。
“哎喲,這可真是感動死我了,知道的人知道於媽是沈宅的下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於媽是宋宅過來的人呢。”
顧漫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沈言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客廳內的氣氛再次凝滯下來。
“顧小姐,注意你的言辭,這是我的家事,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宋弈寧也不甘示弱,言語也越發狠厲,絲毫不留情面。
顧漫白皙的臉瞬間漲的通紅,“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宋弈寧便再次開口,“我什麼我?難道我說錯了?”
後腦勺不斷傳來劇烈的疼痛,一陣接著一陣,痛的她幾乎暈厥過去,卻只能一直強忍著,她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柔弱落在別人的眼裡!
冷笑一聲,沈言伸手摟過顧漫的腰肢,說道:“她雖然不是沈家人,但從現在開始,和沈家人沒什麼兩樣,她自然有資格說話?!?
突如其來的話語,不僅宋弈寧震驚了,就連於媽都不由驚訝的睜大雙眸。
沈言對宋弈寧是什麼感情,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但現在他說出這樣的話,讓宋弈寧怎麼想?
顧漫差異的神色只是一秒,變很快反應過來,笑容越發的妖嬈,甚至軟軟的依偎在他的身邊,像是一條妖嬈的毒蛇。
怪不得昨天沈言問她想不想坐沈夫人這個位置,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既然他給了她機會,她就會努力抓住,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阿言,你怎麼突然說這個?怪讓人家不好意思的?!陛p柔的話語,白轉迂迴間帶著無限的柔媚,對於顧漫來說,好像只用嗓音便能征服所有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