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耀提著醫(yī)藥箱,一進房間就給蘇阮檢查身體,馮醫(yī)生剛開始很牴觸戚耀,還出言諷刺戚耀莽撞,亂來,結果在看見戚耀出神入化的鍼灸技術後,他的眼神瞬間就變了,最後是完全崇拜的看著戚耀,天啊,神醫(yī)啊。
樑隊長將康季晨叫到外面,他從車後箱裡捧出用布包裹的骨灰盒遞給康季晨。
“對不起,我去晚了,至於最後是誰下的手,我查了,不過我相信你也該心裡有數(shù)。”
“謝謝!”
康季晨聲音哽咽,紅著眼睛接過骨灰盒,他緊緊的抱在懷裡,媽媽,以後他會時時刻刻把她帶在身邊,會傾心傾力的做善事,爲媽媽贖罪,希望她能轉世投胎,做一個善良的好人。
樑隊長拍拍康季晨的肩膀,沒有說一句話就進了屋子,沒有再打擾康季晨。
那一夜,康季晨抱著骨灰盒在外面坐了一夜,他並沒睡,而是發(fā)呆的看著懷裡的骨灰盒,想著從小到大媽媽對他的疼愛,還有在老宅裡度過的那些快樂的時光。
如果他沒有生病,如果他真的是康家的血脈該多好!
康季晨知道這只是如果,不是現(xiàn)實,他不是康家的孩子,所以偷竊了康季森這麼多年的幸福和快樂,現(xiàn)在媽媽已經去世了,一切都煙消雲(yún)散,剩下的就讓他來完成。
臥室裡,蘇阮已經熟睡,她的氣息平穩(wěn)下來,高燒也退了,出了一些汗,臉上也多了些血色。
戚耀終於能抒了口氣,鍼灸是個耗神費力的活兒,這一場鍼灸下來,戚耀感覺自己半年都不好在拿起針來了,緩了口氣他列了一張食譜遞給梁麗,讓她以後照著食譜給蘇阮準備。
忙完了一切要,戚耀伸了個懶腰,結果一擡頭就對上一張諂媚的笑臉,戚耀差點一針就紮了過去,幸好樑隊長及時過來爲兩個人介紹。
馮醫(yī)生一聽是戚耀,立即激動的雙手就去握戚耀的手。
“戚神醫(yī),真是久仰大名啊,你叫我小馮就好,你這手可真是好,針扎的那叫一個出神入化。”馮醫(yī)生雙眼瞇著灼灼的看著戚耀的手,還不忘摸了摸,揉了揉。
戚耀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果不是地點和時機不對,他一定把眼前這個猥瑣的坡腳醫(yī)生揍成全殘。
別說戚耀,就連站在一邊的樑隊長都覺得自己全身難受,這馮醫(yī)生以前都是看著挺正常的,原來是好這口,他立即後退兩步,和馮醫(yī)生拉遠距離,同時心裡打定了注意,以後絕不和對方一起喝酒,萬一喝多了,對方那啥的話,他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馮醫(yī)生想要進一步的向戚耀表達他對他的敬慕崇拜之情時,戚耀已經下了逐客令。
“今晚我會和梁麗一起守著嫂子,你們都可以出去休息了。”
“不,我留下,陪著你。”
“滾!”
戚耀只想一腳送眼前猥瑣的傢伙千里之外,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那眼神真是想剝了自己衣服準備大餐一頓,讓戚耀磨牙,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齷蹉的傢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