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藤的身體徑直地穿過去,面前山洞那看似堅(jiān)固無比的牆體,在我們的面前消失不見了。阿泰一看,覺得甚是有趣,一臉好奇。她試探著伸出了一隻腳,去試探那牆體。腳尖剛一碰到,那牆體上頓時起了波紋狀的漣漪,煞是神奇。
阿泰驚喜的叫了一聲,朝前頭邁了一大步,也瞬間穿了過去,消失在我的面前。我緊跟在阿泰的身後,躍過了眼前那困了我們很久的幻境魔障。在葛藤的引領(lǐng)之下,我們順利的穿過了重重的幻境,也避開了很多的危險(xiǎn),很快的就找到了山洞的出口,走了出來。
“葛藤,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和阿泰肯定早就兇多吉少了?!蔽覒阎指屑さ男那橄虬⑻┑懒酥x,感謝他在我和阿泰遭遇困境的時候能夠及時相救。
“不必太過客氣,蘇瑾姑娘,指引別人是我的本能,姑娘不必太過介懷?!备鹛俸芸蜌獾幕氐?。
“不論如何,大恩不言謝,蘇瑾真的是不知如何回報(bào)。”我想能在這個時候及時遇到葛藤這樣一個好鬼,真是難得,不禁生出了一絲不捨之意。
“你們都夠好好的出來,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bào)了?!备鹛賹ξ以偃闹x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推了推眼前的眼鏡,有些羞澀的低了低頭。
“對了,兩位姑娘不是趕著救人的嗎,時候不早了,不要再多加耽擱了,趕緊走吧!不要誤了時間?!备鹛傧氲搅宋覀冎巴v的話,催促著我們。就這樣,我和阿泰便匆忙的告別了葛藤。
“站住!往哪裡去??!”正當(dāng)我和阿泰準(zhǔn)備趕路的時候,一個道士跳到了我們的面前,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定睛一看,這不就是之前那一羣圍攻我們的人嗎?又是西行門的人,還真是陰婚不散啊。
原來,上次他們落了下風(fēng)之後,並沒有急於回去,而是在這附近到處搜索,設(shè)置埋伏。一不做,二不休,想要徹底的擊敗徐飛翔。“徐飛翔
人呢?”陳西的聲音在我們身後響了起來,我回頭一看,陳西和他的妹妹就在我們的身後站著。
頓時,一羣人把我們圍住了?!拔掖舜沃皇潜贾祜w翔來的,和你們也沒太大的關(guān)係,你乖乖的告訴我徐飛翔的下落,我倒是可以饒你們兩個一命?!标愇靼谅恼f到。
我蘇瑾怎麼可能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於是我脫口而出的訓(xùn)罵了陳西;“你這個臭道士,同爲(wèi)修道之人,你的心理怎麼那麼陰暗?。⌒祜w翔只是你的同行而已,與你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爲(wèi)了一定一點(diǎn)的利益,就窮追不捨,真是令人不齒!就你這種人,也敢身穿道袍!”
說起道教,我腦子裡馬上想到的,就是煉丹想要長生不老的那些道士,或者捉鬼的茅山道士。雖然道家要修煉成仙有很多方式,比如煉丹服藥、悟道練氣、修煉內(nèi)丹、修煉道術(shù)等等,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徐飛翔和陳西雖然修行屬性不同,也算是殊途同歸之人。
可現(xiàn)在唯物主義科學(xué)技術(shù)大行其道,這些道家學(xué)說日漸式微。即便還有很多人在修道,但是大部分的人都變得急功近利,被利益所驅(qū)使,既有有正道也有邪道。
之前見到徐飛翔,那個金算盤打的倍響的精明道士,就覺得,非常有損修道之人在我眼裡的形象了。這次遇到這個,心狠手辣又蠻不講理死攪蠻纏的陳西,內(nèi)心更是十分的鄙視。
“住口!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居然敢這麼和我的哥哥說話!”陳西的妹妹怒斥到。陳西的妹妹叫陳如意,長相十分的嬌俏,上次在山洞前的混戰(zhàn)之中初見,就覺得這個有些跋扈的女人在人羣之中很是顯眼。
“又是你這個討厭鬼!上次還沒好好收拾你呢!你居然敢這麼兇我的蘇瑾姐姐!”阿泰看我受了欺負(fù),站上前來,把我護(hù)在了身後。
“又是你這個死老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把你餵給野貓!”陳如意看到阿泰,脾氣
頓時也上來了。阿泰經(jīng)不起陳如意的刺激,作勢就要衝出去和她打一架。我趕緊拉著了阿泰。
眼前西行門人多勢衆(zhòng),不說陳西和陳如意兩兄妹在,就算是隻有他們手底下的那一羣道士,就夠我們喝一壺了。我和阿泰遠(yuǎn)遠(yuǎn)不是西行門這一羣人的對手。絕對不能和西行門的人正面起了衝突,硬的不行,只能想計(jì)策脫險(xiǎn)了。
我朝阿泰使了個眼神,意會她不要多說話,見機(jī)行事,阿泰領(lǐng)會到我的意思,就退了下去,不在多說什麼。陳如意看到阿泰退縮了,以爲(wèi)是怕了自己,頓時得意起來,洋洋得意的說到;“識相的話就趕緊帶我們?nèi)フ夷莻€姓徐的!”
“陳西,你和徐飛翔有什麼恩怨具體我也不瞭解,但是我要是告訴你他的下落,你果真會放了我們一條生路嗎?”我裝作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問道。
“那是自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要的是徐飛翔,你們乖乖配合我自然是不會爲(wèi)難你們的?!标愇骺次殷犃丝冢蛭以S諾道。我看眼前的陳西,對我已經(jīng)放鬆了警惕,頓時心生一計(jì)。
“雖然說,我?guī)闳ヒ娦祜w翔,你會繞我一命,但是徐飛翔見我出賣了他,定不會輕饒我,我還是很危險(xiǎn),你拿什麼保障我的安全呢!”我和陳西討價(jià)還價(jià)到。
陳西被我這麼一問,一時沒有答上話來。我接著說:“我和你們西行門之前也只有一面之緣,雖然和徐飛翔也只算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但也算是有些交情的,若是死在了他的手上,還不如現(xiàn)在栽在你的手上,那我好歹還能落個仗義的美名?!?
說完這些,我感覺到陳西有些鬆懈了,乘勝追擊的說到:“如果橫豎都是死,我倒是無所謂死在誰的手裡,只是你下次再想找到徐飛翔,就不知道又要等到何時何地咯!”
陳西若有所思,大概是覺得我說的話的確有道理?!澳阆胩崾颤N要求,說吧!”陳西問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