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尊貴的國師大人，您一定是認識那毒吧？”澹臺翊一笑，“在您還是師從巫醫暝向天的時候。”

澹臺翊的話，不重，卻是見得慕酆的身子一顫，臉色也是慌張了起來，沒了平日的雲淡風輕，瞧得慧妃中毒的模樣他便是奇怪，經由澹臺翊這麼一提醒，他竟然是反應過來，那毒是最牡丹，這天下，能下此毒的不就只有他和巫醫冥向天了嗎？

他的師傅，羽化了快十年，而他自然也不可能是，那麼又能有誰呢？卻是長長嘆了口氣，這事可真奇怪。

“慕酆，我相信這件事情，只要給你幾天的時間，你便是可以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說不定你會感興趣的。”

“謝謝。”慕酆一笑，“這事情我倒是真的很有興趣。”

“你和司馬遠是司馬關係？”面對赫連楚質問的語氣，澹臺翊只是聳了聳肩，“他管著太醫署，我是太醫署的太醫，就是這樣的關係呀。”

“你爲什麼要做太醫？”赫連楚真的有些抓狂，爲什麼澹臺翊的答案總是漂亮地打著擦邊球，讓得他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的。

“我澹臺家本就世代行醫，你不覺得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澹臺家很正常嗎？”澹臺翊一笑，彷彿是赫連楚越失控，他反而是越好玩。

慕酆只得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他們這樣要吵到什麼時候，又是問不出個重點，只得示意赫連楚安靜下來，緩緩開口到，“澹臺翊，我今天來，只是想跟你說句話。”

“恩。”澹臺翊一笑，等著慕酆的下文。

“不要和我們爲敵。”慕酆說完也是一笑，這就夠了，管他打得是什麼算盤，只要不是敵人就好辦，至於能不能利用上，那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澹臺翊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慕酆竟然會是這樣說，過了好久纔是反應過來，“慕酆，我不得不說，你是聰明人。”

“承蒙擡舉。”慕酆一笑，便是對赫連楚說，“他口風太嚴，軟硬不吃，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好吧。”赫連楚也是點了點頭，便是與慕酆一道，走了，澹臺翊卻是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個白色的瓶子，笑了笑，便是打量了起來。

…………

“李甦，慧妃娘娘的寢宮不是不在這邊嗎？”我見得李甦走得是另外一條路便是有些奇怪，李甦卻是一笑，她們今天是要去找慧妃，但是卻是沒有說慧妃是她們今天的第一站，有些事情，還需要他指條明路。

“李甦，我們爲什麼要到這裡？”我皺了皺眉，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眼前這院子，不是公羊啖的嗎？到他這來又是做什麼。

這在這樣琢磨的時候，公羊啖竟然是從院子中走了出來，見得是李甦和我，便是點了點頭，“有事？那我們進屋說吧。”

“好。”李甦回答得乾脆，我也只得跟著她一道，進了公羊啖的院子，如上次的一樣，這公羊啖的院子依然十分簡單幹淨。

“說吧，有什麼事情。”公羊啖一笑，依舊擦拭著自己的至尊寶劍，彷彿是件珍品一般，李甦也只得奔了主題。

“你是怎麼知道慧妃不見了？”赫連敖洋不是對外封鎖了消息嗎？那這公羊啖又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

“我有眼睛。”公羊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李甦便是一直望著他，也不說自己不信的。

“好吧，我說。”公羊啖嘆了口氣，李甦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吞了一般。他又如何讓自己瞞得住，再說了他們現在是在一條船上了，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只是有些丟人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