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雅是那種你要我怎樣,我就不怎樣,你不要我怎樣,我偏怎樣的人。
所以,在孟韜強硬的命令面前,很理所當(dāng)然的反抗了。而且,悅雅對孟韜命令的口氣十分的不滿。於是,戰(zhàn)爭爆發(fā)了。“我不,我偏不。你憑什麼用那種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不知道對人要有禮貌的嗎?”悅雅的臉上寫滿了倔強與屈辱。是的,屈辱。郭悅雅覺得自己委屈又受到了侮辱。“快點把照片刪掉,你們出來遊玩,我不想找麻煩,快點把照片刪掉。而且不要問我爲(wèi)什麼,這不是你們應(yīng)該知道的。”孟韜的語氣比剛纔柔和了一些,但依然的強硬。在夢雪想要問爲(wèi)什麼的時候,孟韜迅速的制止了她。
然而,憤怒的悅雅並沒有感受到孟韜的緩和。還憤怒的懟他,又狡辯“你憑什麼要我刪照片,我就不刪,我拍的夢雪,又不是你,是你自己非要在夢雪旁邊的。又不是我的錯。你太過分了。”
孟韜看出悅雅在憤怒邊緣,而且他也失去了耐心,用十分危險的眼神看著郭悅雅問“真的不刪嗎?”
郭悅雅“就不”
孟韜“那好”
“我的相機,我殺了你,,”夢雪愣在當(dāng)場,她親眼看著孟韜把悅雅心愛的相機扔進了離他們十幾米以外的大坑。
悅雅擡手就像孟韜撲去,張牙舞爪的樣子,好像一個潑婦找人打架。但是孟韜一隻手就控制住了悅雅。然後對發(fā)愣的夢雪說“走吧,這個樣子是沒心思玩了,早點回去吧。”
這時夢雪纔回神“哦,好。可是你爲(wèi)什麼要丟悅雅的相機呢,那是她最愛的東西了。”
孟韜“現(xiàn)在沒時間說,回去再跟你解釋。”
於是三人就這樣悠閒歡樂的來,憤怒急匆匆的走了。
程晗正在打掃客人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三人一起拉扯回來。孟韜和夢雪兩個人連拉,帶推的把悅雅帶回來。一路上,悅雅一直保持憤怒狀態(tài),可是還算理智。並沒有怎麼鬧,也沒有讓夢雪爲(wèi)難。而夢雪則是一直在勸悅雅,不要生氣了。孟韜則一言不發(fā)的拉著悅雅向前走。
程晗看到他們這個樣子,馬上就意識到出事了。於是快速下來,詢問怎麼了。兩位女生,一個生氣,一個無奈。所以孟韜疲憊的回答說“進屋說吧,”
這時悅雅比剛開始冷靜多了,雖然依然生氣,但好歹可以聽進去東西了。就像此時,她和萌雪對看一眼。她們都聽出來孟韜的疲憊,和嚴肅。才意識到,她拍的照片,可能,對她們有壞處。
倒是程晗,聽了孟韜的話,把她們都帶進了房間。坐下後,程晗就說“說吧,發(fā)生了什麼事?”
看到程晗也變得嚴肅,悅雅,和夢雪一頭霧水,但直覺告訴她們,孟韜接下來的話,很重要。至少不像這次吵架表面上那麼簡單。
“我發(fā)現(xiàn)悅雅拍了我和夢雪的照片,我和悅雅爭論了一番,她不刪照片,我就把她的相機丟進了大坑裡。”說完看了程晗一眼。果然,程晗用疑問的眼光看著他,好似在詢問什麼,孟韜對著他點點頭。
坐在對面的兩個女孩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場面安靜下來,氣氛一度十分尷尬。還是悅雅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尷尬的感覺,率先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
“喂,孟韜,我爲(wèi)沒經(jīng)過你們同意就私自拍攝,向你道歉。但是,你要爲(wèi)你自己對我的態(tài)度,說話的語氣,向我道歉。而且你把我的相機丟了,也要向我道歉。還要賠我相機,粉色的,不管它牌子,我就要我的那款。”
“如果是你的那個牌子的話,不好意思,我買不起,也定製不來。沒那個本事。”
“你,,哼”悅雅無奈又憤怒有委屈“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牌子和型號,那是堂哥送我的。剛到手不久。”悅雅說著說著就留下了委屈的金豆豆。還不忘說“你還沒有向我道歉。嗚嗚嗚嗚嗚,,厄 嗚嗚。”
眼看悅雅越哭越悽慘,夢雪就拍拍郭悅雅的背,輕生地安慰她。還帶有埋怨的口氣,小小的責(zé)備了孟韜“好了,乖牙牙,不哭了。韜,你確實應(yīng)該給牙牙道歉的。不管牙牙怎樣,你都不應(yīng)該把她的相機丟了的。”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再哭了。我求你了。”孟韜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痛的說到。“小夢,你先帶郭悅雅回房間吧。”
“好的。那我們走了。”看出孟韜有什麼話要對程晗單獨說,夢雪善解人意的帶著悅雅走了。
等她們走了以後,程晗馬上詢問“你把她的相機丟在那個裡面了嗎?”顯得非常的著急。
“呦,這還不是女朋友呢,就這麼上心。那要成了女朋友,你把我往哪放呀?我可是你兄弟。”孟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調(diào)笑起了他。本想看看在外人面前的大冰塊臉,臉紅之類的樣子,可是,程晗的表現(xiàn)讓他大大的失望了。
程晗依然面無表情,而是用他曾經(jīng)對程晗說過的五個字,堵住了他。
“我不是同志。”
孟韜(°ー°〃)無語凝噎。但他還是不死心,就要逗逗他。記吃不記打說的大概就是這種人吧!
“喂,我說。你真的喜歡郭悅雅。雖說她是率真可愛,活潑開朗,但是她哭的時候你招架的住嗎?”想起剛剛悅雅在他面前哭的樣子,孟韜就不由得有一陣惡寒。
程晗“那不用你管,回答我剛纔的問題。還有,到底怎麼了?”
看到程晗處於發(fā)怒的邊緣,孟濤收起了嬉戲的態(tài)度。十分認真的對程晗說“今天我在郭悅雅的相機上看到了一個十分明顯,卻又不明顯的追蹤器。”
程晗“確定嗎?難道不是她放在相機上的掛飾什麼的嗎?”
孟韜“喂,不要懷疑我的專業(yè)能力好不好。我對那個東西再敏感不過了。不過那東西藏的挺深。如果不是行家又有誰可以看出,那一臺相機前的裝飾上,是一個小型,又秘密的追蹤器類似的東西呢?”
程晗“類似?你用到這兩個字,就足以讓我懷疑你的專業(yè)能力了。”
孟韜“別呀,那東西實在是太小了,我離的又遠,看不太清,很正常的,好不好。而且我就把它丟在大坑裡了。我們晚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程晗“那,經(jīng)過你的分析,那東西在上面多長時間了?”
孟韜“那要經(jīng)過仔細看了才知道。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
程晗看了他一眼,似是在責(zé)怪,,還帶有別裝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