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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睡了一覺,當(dāng)時針滴滴答答的轉(zhuǎn)了大半圈,天就亮了。等我洗漱好,已經(jīng)六點(diǎn)半了,只是該死的夏滿滿還在死睡著。於是,我拿了個高音喇叭喊著:起牀啦,起牀啦。誰知道這麼高分貝的聲音她都依然是無動於衷,面對如此強(qiáng)勁的敵人,我只好先去換衣服了。搗鼓了半天,才決定好要穿哪件衣服。牛仔褲套個長靴,再來件暗藍(lán)色的羽絨服,然後黑色圍巾加身,估計(jì)到外邊就不會冷了。
弄了半天,一看時間,都快七點(diǎn)了,這夏滿滿還沒醒,她也真好意思讓那兩位少爺在下面等著。於是我又拿著高音喇叭喊著:夏滿滿、夏滿滿、夏滿滿......可惜,喊到房間都有迴音了,她也只是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又繼續(xù)睡了。天吶,我不禁懷疑,她昨天是不是被人下藥才睡得那麼死。糟糕,一看時間,已經(jīng)七點(diǎn)了。我只好趕下去跟兩位少爺抱歉了。在下樓梯時,我反覆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要鎮(zhèn)定,千萬別緊張。可出來見了人還是有點(diǎn)慌慌張張,畢竟兩個人嘛,要先跟誰打招呼呢。難不成要像大明星那樣說:大家好,我來了?
愣了好一會,韓異喊道:“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被他一喊,我才把魂拽回來。沒想到見面是這個樣子。
“額......沒有......”
一邊的林漠也走了過來:“怎麼就你一個人,冷不冷?”
看我穿的像個糉子那樣,哪會冷。
“哦,對了。夏滿滿她......還在死睡著,你們可能要等一會了。”看他們沒啥反應(yīng),我說:“要不,我先去叫她,你們......也上去坐會吧,比較暖。”
哎,跟這兩人周旋真是不容易,此刻無比憎恨自己不是外交系的人。
說完我便自己上去了,我才懶得管他們上不上來。片刻以後,我們?nèi)硕忌狭藰恰?
我說:“真是抱歉了,你們先歇著。我再去叫她。”
然後一溜煙的跑進(jìn)了夏滿滿的房間。只是聽到有輕輕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韓異。
“她是病了麼,睡得那麼死。”韓異輕聲說道。聲音輕的怕吵醒她似的,其實(shí)這時候就是要吵醒她。
於是我提高分貝:“誰知道她呢。拿個高音喇叭喊了半天都沒反應(yīng)。”
他聽了,低低的笑了兩聲:“知道,在下面都聽到你聲音了。”
被他這麼一講,我的臉?biāo)⒁幌碌募t了。天吶,這麼講,我的形象豈不全沒了。該死的夏滿滿,都是你,快還我形象!幸好我臉皮厚,只是尷尬了一小會。
“哎呀,你快去叫醒她,我懶得理了。”我都有點(diǎn)不耐煩了。
韓異笑而不語,走過夏滿滿的牀頭。
又是輕聲細(xì)語的說:“夏滿滿,該出發(fā)了。”
第一次看他叫人起牀,竟是這般溫柔。
接下來,是見證奇蹟出現(xiàn)的時刻了。
夏滿滿竟然奇蹟般的“活”了過來,並且還抓著韓異的手一臉無辜說:“爸爸,你終於來了.......”
作爲(wèi)一位觀衆(zhòng),我不禁感嘆:夏滿滿演的是哪出啊。
韓異受了點(diǎn)小驚嚇,連忙把手抽開。整理好衣服,走過來跟我說:“到你了。”
哎,我無奈的被迫的再次上了戰(zhàn)場。
在牀頭那拉著夏滿滿的手說:“乖,起牀,媽媽來了。”
此時,夏滿滿一臉無辜的表情馬上轉(zhuǎn)成瘋狂的大笑,這下連我也震驚了,哪有人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
我趕緊拍拍她的背說:“你沒事吧,中邪了中毒了中蠱了中風(fēng)了?”
“去你的,你才中邪中毒中蠱又中風(fēng)。”夏滿滿飛快的接到,看來她又恢復(fù)了本性。
“那你剛剛笑什麼笑啊,嚇我一跳。”
“不是,你剛剛說媽媽來了哦。”夏滿滿一臉淫笑的看著我。
我非常不理解,問道:“是啊,怎麼啦?”
咳~
夏滿滿清了清喉嚨說:“我剛剛喊韓異爸爸呢,你們........哈哈哈”
聽到這,站在一旁觀戰(zhàn)的韓異也輕輕的笑了笑,這倒弄得我很是尷尬。
只好轉(zhuǎn)移話題,說:“你快點(diǎn)起牀啦,別人都在等你呢。”
說著便推著韓異走出去,把門重重一鎖,到客廳陪兩位客人去了。
剛在客廳見到林漠,就看到他背對著我們站在落地窗前,好像在深思什麼,表情有點(diǎn)嚴(yán)肅。大概是聽到腳步聲了,才轉(zhuǎn)身看了看我。目光柔柔的,瞬間秒殺萬千無知少女。
“吃了早餐沒?”林漠只是淡淡的問道。
他這麼一問,我才發(fā)覺我沒吃早餐。
“還沒呢。”我也淡淡的迴應(yīng)。
“恩,待會去吃早餐吧。”
“好。”
聽聽,這多簡短而敷衍的話啊。
我也講不出什麼下文,客廳氣氛又有點(diǎn)小尷尬。
幸好此時夏滿滿登場了。她已經(jīng)穿好便服,只是頭髮有點(diǎn)亂糟糟的。
她站在門口,看了看我們?nèi)耍D了頓說“那個.......嗨.......大家好啊。”
然後林漠跟韓異齊刷刷的把眼光投向夏滿滿,異口同聲的說了句:“好。”
然後他們又略帶驚訝的對望著對方。這兩情敵怎可以如此默契呢。
我咳了一聲,“你快點(diǎn)去洗漱,都等老半天了”
夏滿滿哦了一聲,耷拉著腦袋奔去廁所了。
此時此刻,我親愛的老弟出現(xiàn)了。
我時常想著三位帥哥見面會是啥情景呢,這時終於上演了。
許若楠大概是沒想過另外兩位帥哥也在場,便揉了揉眼睛說:“兩位姐夫,早啊。”
他怎麼對著兩個男的說姐夫呢。
我瞪了他一眼:“小子,叫什麼呢。”
許若楠抓了抓頭髮,“沒什麼,姐,早啊。”然後就溜進(jìn)房間去了。
客廳那兩位大概也是有點(diǎn)小尷尬。
然後韓異說:“你們有什麼東西要帶去的,現(xiàn)在搬下去吧。”
我說了聲好。便進(jìn)房間,託行李箱了。都怪夏滿滿,帶的東西一大堆,搞到行李那麼重。
“都在這了。”我指了指這兩大行李箱。回頭一看,發(fā)覺林漠也在。
“我在下面等你。”林漠拖了個箱子先下去了。
片刻後,韓異才說:“我也是。”
等他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我拉住他說:“你可以跟他處的更和諧點(diǎn)。”
韓異聽了輕輕一笑,做了個手勢,說:“OK,反正你是我的。”
然後就
瀟灑的離去。我發(fā)覺我還真是太小看這兩情敵了。只好搖搖頭,去催夏滿滿了。
“喂,你弄好沒啊?”我有點(diǎn)不耐煩了。
“可以了可以了,拿行李走吧。”
我的女神啊,夏滿滿終於準(zhǔn)備好了。
“不用拿了,已經(jīng)在下面了,走吧。”我拖著夏滿滿便往下跑。
“等會。”夏滿滿喊道。
只見她走進(jìn)許若楠的房間,許若楠又趴在牀上睡覺。
夏滿滿喊道:“若楠,我們要走了,別想我們啊。”
許若楠聽了,頭也不擡的無所謂的招了招手。
我只囑咐了一句:“好好照顧自己,有事打電話啊。”
“恩。”老弟乖乖的應(yīng)到。
然後我們就走了。
下樓梯時,夏滿滿問我:“等會你要坐誰的車?我想跟韓異一塊,要不林漠不理我的話那我就無聊死了。”經(jīng)她這麼一問,我纔想起這問題。但是這問題很容易解決。我的行李箱在誰那就去誰的車唄,這也很公平嘛。
我先去韓異車上看了看,恩,我的行李箱不在這。於是便跟韓異說了聲:“那個.......我跟夏滿滿說好了,我的行李箱在哪我就在哪。所以.......”
韓異聽了,皺了皺眉頭,說:“好吧,回來的時候,我載你。還有,等會去半島餐廳吃早餐,你跟他說一說。”
我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問題就SOeasy的解決了。然後奔去林漠的車。
接下來,車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诎雿u餐廳。
美美的吃了飯,整個人都精神煥發(fā)。該死的夏滿滿還打包了兩盒黃金糕,塞給我一盒。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她在我家我虐待她呢。我拿著那盒溫?zé)岬狞S金糕上了林漠的車。
車裡溫度剛好,還放著悠揚(yáng)的鋼琴曲。
心想著,終於要去夢想中的越俞古鎮(zhèn)啦。
車子走了一會,林漠問到:“怎麼會有興致坐我車?”還轉(zhuǎn)頭看了看我。
我連忙說到:“你看前面啦,不要看我。”萬一發(fā)生事故,他母親肯定不會饒了我。
“你還沒回答。”
我看著前面的風(fēng)景說:“喜歡你車唄。”
然後回頭看他什麼反應(yīng),剛好看到他也看我。
“那車主呢?”真是富有挑戰(zhàn)性的一句話。
四目相對了一會,我馬上轉(zhuǎn)過頭去。
“你不喜歡,我下車就是。”我嘟著嘴略帶不滿的說。
“沒有,剛剛逗你呢。”林漠倒是可以這麼鎮(zhèn)定的看著我。
我回頭向他一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然後又轉(zhuǎn)過頭去。
然後聽到林漠在淺淺的一笑。
我回頭一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側(cè)臉也是這麼好看。不知不覺,我的眼神就一動不動了.........
“色女,還看。”他講這話,還帶著笑意,完全沒有往常的冷漠。
“其實(shí)你挺帥的。”話剛出口,我就發(fā)現(xiàn)我說錯了,至少不該在他面前說。連忙捂住嘴巴。
“呵呵。”他倒是輕輕一笑。
“你是現(xiàn)在才發(fā)覺這個事實(shí)麼?還是從沒認(rèn)真看過我。”林漠也毫不忌諱我誇他。
我連忙說道:“不是不是,從高一時就發(fā)覺了。”這麼帥的大人物,怎麼可能現(xiàn)在才發(fā)覺呢。就算我沒發(fā)覺,夏滿滿也會提醒我。
那會剛到那個班,便聽到夏滿滿兩聲尖叫。後來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她漫不經(jīng)心的解答,說第一聲尖叫是她發(fā)覺韓異是如此的帥,第二聲尖叫便是因爲(wèi)林漠了。
“那......”林漠停頓了半晌。
我疑惑的看著他:“什麼?”
“沒什麼了。”
然後我又鬼斧神差的問他:“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這個?”
我拿著手中的黃金糕在他面前晃晃。
他看了一眼說:“你餵我。”原來他也有點(diǎn)小曖昧呢。
我便夾起黃金糕往他嘴裡送。
他回頭咬了一口。又轉(zhuǎn)過頭去開車了。雖然我知道這樣吃東西有點(diǎn)危險(xiǎn),但我還是相信他的開車技術(shù)。
然後聽到他說:“你也吃吧。”
我搖了搖頭,說:“我吃飽了哦。”
話剛落,只見他從方向盤那抽出左手,拿過我手中的筷子,夾起一塊黃金糕,送到我嘴邊。
我愣愣的看著他,一動不動。
“再不吃,我就難保這輛車的安全了。”他看著我說。
聽他這麼一說,覺得他這樣開車好像是不大安全,便乖乖的咬了一口。然後把他手裡的筷子接了過來。
這麼一來,他也就回過頭去開車了。
車子在高速公路飛馳了一兩個鍾,在車上無聊,便打了下瞌睡,然後便聽到林漠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快到了哦。”
然後我就朦朦朧朧的睜開眼。
“累了吧?”林漠輕聲問道。
這話本該我問他,現(xiàn)在倒是他問我了。
“不累,你呢?”
“不累。你餓不餓?去到剛好吃午飯哦。”
“還好。”
此時車子已經(jīng)駛?cè)胗撵o的越俞古鎮(zhèn),猶如傳說中的桃花源,令人心曠神怡。
——喂,去哪吃飯先?
林漠在打電話,莫非是跟韓異通話?
——恩,好。
真是夠簡短的通話。
我看了看計(jì)時器,他們通話時間才八秒鐘。
“中國移動打電話一分鐘0.39元呢,你還沒打夠一分鐘,便宜了中國移動了。”我打著小算盤,幫林漠算計(jì)著話費(fèi)。
“呵呵。”他倒是笑了笑。“那下次剩下的時間給你講。”他還真是大方又慷慨,一點(diǎn)也不介意我跟韓異講電話。
隨後車子停在了停車庫。我們拖著行李箱跟夏滿滿、韓異回合了。然後上了酒店二樓。
我掃視了一下週圍,這座酒店至少是四星級的,富麗堂皇、金碧輝煌。怎麼這個古色古香的鎮(zhèn)子還有個這麼格格不入的現(xiàn)代豪華酒店呢?
隨後,夏滿滿也發(fā)覺了這個問題。
“這是不是黑店啊?周圍都清一色的瓦屋,怎麼就這個酒店富麗堂皇的?”只是她問的如此直接。
“是怕外來人住不慣瓦屋,才新建的酒店。”韓異解釋到。
夏滿滿哦了一聲,然後就被我拖進(jìn)了包廂吃飯。
吃完飯後稍作休息,夏滿滿便拉著我走出了酒店。兩位男士則像護(hù)花使者似的跟在我們後邊。
時光很是柔軟。
到了街上,陽光暖
的剛好。整個人恨不得將縷縷陽光揉入自己的血液,讓它時刻溫暖著自己。
越俞古鎮(zhèn)倒是個河流縱橫,綠波盪漾的地方。當(dāng)然,這裡的小橋流水,斷然不會讓你想起“古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fēng)瘦馬”的蕭瑟淒涼;這裡的夕陽斜照,也斷然不會讓你想起“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的苦痛與哀愁。因爲(wèi)這裡,是如此的美好。
一路走過去,都是些粉牆黛瓦、飛檐戧角的建築。這些建築在這裡錯落有致給人一種很舒心的感覺。人處其間,猶如桃源,只是現(xiàn)在看不到落英繽紛的美景。但倒也有番“不知是人在畫中游,還是畫在心中移”的景緻。
不知不覺,到了鎮(zhèn)上的鬧市。兩邊的商店看上去還是明清時代的建築,古老而樸素。周圍的人跟店主討價還價,其樂融融。夏滿滿看到一個賣面具的攤子,急忙把我拽過去。
“你看,好漂亮啊。”夏滿滿擺弄著面具,興奮的說道。
我也隨手拿起一個面具,很是精緻。
“你要喜歡就買吧。”我跟她說道。
“哈哈,好啊。”然後她又轉(zhuǎn)頭,對著後邊那兩位男士說:“你們要不要?很好玩的哦。”
兩位男士笑而不答。夏滿滿把這當(dāng)成是默認(rèn)的準(zhǔn)可。自作主張的買了四個面具,然後塞給我一個,又塞給他們兩個。之後就又滿心歡喜的拉著我往前面走。
這裡賣的東西大多數(shù)是城市裡也有的,但地方不同,總覺得買回來的東西也不同。因爲(wèi)附帶上了一種感情。我們在前面又看到了撥浪鼓、風(fēng)箏、手製燈籠等等,對於這些,夏滿滿毫不吝嗇她的錢,樣樣都買一點(diǎn)。用她的話說就是:一輩子能來幾次,還不多買點(diǎn)。然後她買了就毫不猶豫的塞給後面的兩位男士。他們接過東西,看著笑了笑。林漠還叮囑了句小心點(diǎn)。不一會,我和夏滿滿又跑前邊去了。
這條街真是太有趣了。完全沒有城市的嘈雜和冷漠,有的只是人心的真誠相待。
“哇,快過來看。”不知道又是什麼東西成功的吸引了夏滿滿的眼球,她還沒說完這句話,就拽這我往前跑。最終,我們停在了糖葫蘆前面。真是鬱悶,她怎麼這麼貪吃。
“好好吃的哦,你要不要?”她拿起一串糖葫蘆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想起之前在學(xué)校附近也是在她的慫恿下買過一串糖葫蘆,結(jié)果......裡面有蟲。想到這,我就使勁的搖頭。但夏滿滿還是當(dāng)我的舉動是透明似的,硬塞了一串糖葫蘆給我。
買糖葫蘆的老爺爺笑彎了眉毛,像是看穿我心中所想似的。陽光在他蒼白的頭髮上跳動,折射出絲絲光芒。只是老爺爺雖滿頭花白,臉色卻紅潤的很,精神也很是飽滿。看來這裡是個居住的好地方。
“小姑娘啊,我的糖葫蘆很乾淨(jìng)很好吃的,不是你大城市就能買到的哦。”老爺爺滿臉笑容的跟我講著。
我很禮貌的跟他說了句謝謝。然後半信半疑的咬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錯。
偶爾回頭看看韓異跟林漠,發(fā)現(xiàn)他們也有說有笑的。
然後我們就吃著糖葫蘆,穿梭在熱鬧的街市中。雖然天氣還是冷冷的,但是人心足夠暖了。我們一路買一路看,這條短短的街便被我們逛完了。到這裡,糖葫蘆也吃完了,夏滿滿還戀戀不捨的說:“好好吃哦,我還想吃。”真是個饞貓。
出了這條街,與之相連的是一些瓦屋。瓦屋的前面有一座形狀爲(wèi)半圓的石橋。坡度有點(diǎn)陡,走在上面都得小心翼翼。但夏滿滿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拉著我過這座橋,弄得韓異跟林漠都在後面焦急的喊“慢點(diǎn)!”我也只是回眸一笑,示意他們不用擔(dān)心。幸好夏滿滿技術(shù)夠硬,我成功的過了這座橋。
走在青石板的路上,很容易想到《雨巷》。這條巷子此刻也像結(jié)著丁香愁緒的女子,撐一把傘,細(xì)細(xì)的腰肢,娉婷出一種美麗。我輕輕地走近,就怕驚擾了她的夢幻。儘管夏滿滿仍在耳邊嘰嘰喳喳。
再走過這條青石路,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盛大壯觀的亭子,讓人頓生敬畏。
站在亭子的二樓,四方景色皆收眼裡。此時此刻的景色,像極了范仲淹所描述的“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岸芷汀蘭,郁郁青青”的景色。一些勝狀,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一見則令人傾心。
此時,夏滿滿站在欄桿的邊上,像位多愁善感的詩人,伸出一隻手,語重心長並且心潮澎湃的說道:“啊~江山如此多橋,引無數(shù)英雄競折腰.......”
她此話一出,我馬上把她從欄桿那拉了回來。咯咯的笑個不停。
“什麼江山如此多橋啊,是多嬌不是橋。”我還是笑著指出了她的錯誤。這個夏滿滿,還以爲(wèi)她古詩詞背的多好呢。
“什麼嘛,你沒看到周圍那麼多橋嗎?我跟你講,魯迅爺爺寫的肯定是江山如此多橋,不信你去天上問他。”這個夏滿滿錯了還死不認(rèn)賬。聽她這麼一說,我覺得更好笑了,便在一邊捧著肚子不停的笑。
一邊的林漠開口了:“這是毛澤東寫的《沁園春春》,那句確實(shí)是江山如此多嬌。”還是林漠懂文學(xué)。
此時的夏滿滿還不相信我們說的“嬌”,跑去跟韓異認(rèn)證。韓異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可“江上如此多嬌”這句話,還送了夏滿滿一句話:你該好好補(bǔ)補(bǔ)語文了。
被我們這麼一說,夏滿滿還是不甘屈服於事實(shí)。
她還在爲(wèi)自己辯解:“這裡那麼多橋,我這是篡改後學(xué)以致用嘛,你們幹嘛揭穿我。哼。”說著便自己跑下去了。我們幾個也很無奈的跟著她走下去。
接下來的時光,飛逝的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刻。光陰果然是逝者如斯。很快,夜色便像墨汁一樣浸染開了,沿河人家都點(diǎn)亮了臨水的燈籠,此刻風(fēng)景很是漂亮。夜裡的越俞古鎮(zhèn)絕對比白天的越俞古鎮(zhèn)更有魅力。
此刻,韓異提醒我們;“該回酒店吃飯了。”
夏滿滿一聽,頭擺的的撥浪鼓似的。
“不要不要,我要在那裡吃。”說著,我們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她指的是河上的船隻。
韓異看了,皺了皺眉頭,好像對這些街邊酒菜不感興趣。
夏滿滿只得把充滿希望的目光投向我。
我一看馬上心領(lǐng)神會。對著韓異說:“要不,我們就去那吧,反正大家也沒去過。”然後把目光投向林漠,說:“對吧?”林漠看了很配合的恩了一聲。韓異這才寵溺的看著我笑了笑說:“那就依你吧。”
很快,我們就找到了一家店,點(diǎn)了菜。小二把菜全送到了船上,我們也跟著這些美味的菜上了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