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孫道長啊,好久不見啦,怎麼跑這來了?”許子陵問道。
老孫跑到許子陵身旁坐了下來,笑呵呵的說道:“有一事相問?!?
“哦?何事?”
“杜公離開府上的時候,見了老道,並且和老道道了一聲謝謝,老道很是疑惑,杜公說老道給了你一副治療風寒的藥方。”孫思邈當時很疑惑,於是便含糊過去,準備事後再找許子陵詢問這件事。
許子陵聽完後,對老杜這種精神很是佩服,這就是典型的涌泉相報,源頭都被你找到了!
“哦,其實是這樣的,我?guī)煾覆蝗涨胺噶孙L寒,我便尋思著反正找醫(yī)工也要花費很多錢,於是便準備去找您,可是卻沒有找到。”許子陵說,“不過爲了讓我?guī)煾赴残?,於是我便在藥鋪隨意的抓了幾服藥,和我?guī)煾刚f這是您給配的,不過奇蹟?shù)氖牵诙瘴規(guī)煾傅牟”惝斦婧昧耍赃@也算是您的藥方啊?!?
孫思邈聽了許子陵這句話後,嘴巴張的老大,苦笑著說,“您師父的命……真硬朗!”
“嘿嘿,事情就是這樣的,此藥名曰:麻黃湯?!痹S子陵把麻黃湯的成分告訴了老孫,老孫聽了後很是感動,說要在千金要方內(nèi)把這服藥備註成許子陵所創(chuàng)。
許子陵聽了之後連連搖頭,道:“切不可,我都告訴杜公說此藥乃您所創(chuàng),您這樣豈不是害了我揹負一個不誠之名?”
老孫想了想確實是這麼一回事,於是便謝過了許子陵。
許子陵發(fā)現(xiàn)一個真理,那就是,一個謊言真的要用另一個謊言來圓。
老孫離開的同時,秦王府一個小廝來到了許子陵身邊,對許子陵說許府有人找。
許子陵聽了之後,心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家中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府上小廝也不會找到秦王府。
許子陵快速的出了秦王府,見到許府家丁一臉焦急。於是連忙問:“是否家中出什麼事了?”
“小娘子被打板子啦?!奔叶∫姷皆S子陵連忙說道。
“怎麼回事?”許子陵邊走邊問。
家丁也說不上來原因,只知道張幼娘回來的時候模樣很是悽慘,一瘸一拐,屁股上沾著絲絲血跡。
許子陵聽了之後當下便覺得怒火中燒,許子陵知道,這件事定然和那周萍兒的事脫不了干係,只不過這丫頭性格爲什麼就這麼執(zhí)拗?不管自己怎麼說她都不管用!不過仔細想想,或許這纔是真的張幼娘吧!
回到家中,許子陵也顧不得那麼多,連忙推開了張幼孃的房門。
“呀!”張幼娘臉上紅的滴血,一旁的張戀奴肆虐的看著許子陵。
張幼娘很生氣,爲什麼這傢伙進門就不會敲門?兩次了,上次被看了上身,這次被看了下身,身子全部被這壞蛋看完了!
“你……你進門怎麼不敲門?”張幼娘氣呼呼的說道。
“哦。”許子陵連忙跑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然後“咚咚”的敲了起來。
“你!阿姊,你去教訓他??!”張幼娘氣的臉都紫了,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兩次了,看完自己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好了好了,人家也是關(guān)心你啊?!睆垜倥醚园参康?。
許子陵在外面等了好久沒有聽到屋內(nèi)的聲音,於是不好意思的問道:“有人在嗎?我可以進去嘛?”
“滾!”
許子陵聽了這句不友好的話後,悻悻的離開了。
許子陵決定去問問袁天罡,想必這麼大的事袁天罡應(yīng)該知曉,來到袁天罡門口“啪”的一腳把門踢開了。
袁天罡聽到聲音後,嚇的手一哆嗦,握在手中的東西就掉了下去,袁天罡像是做賊一般,連忙朝被窩裡躲去。
“師父,您在幹嘛?”許子陵對袁天罡這反應(yīng)很是奇怪。
之前許子陵還怒火中燒,可是現(xiàn)在被弄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我操,你他孃的進門前能不能敲個門?嚇死老子了!”袁天罡聽到許子陵的聲音之後連忙從被窩裡面爬了出來。
許子陵撿起了地上的書,操!看個黃書至於這般嘛?又沒有掃黃的警察來抓你。
“你幹嘛來了!”袁天罡不悅的奪過了許子陵手中的一本名爲《三人成虎》的書。
許子陵問道:“師父,幼娘被打了,您知道不?”
“不知道?!痹祛咐^續(xù)欣賞起手中的書,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你怎麼這副表情?”
“你女人被打,管我吊事?”袁天罡說道。
聽了袁天罡的話,許子陵知道自己找錯人了,看來還是得去問張戀奴,於是便不和袁天罡廢話道:“您慢慢欣賞,不打擾了。”
“咚咚”張幼孃的房門又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那個,我可以進去麼?”
這下回應(yīng)許子陵的不是一個“滾”字,房門緩緩的打開了,張戀奴說道:“許郎真有禮貌,進來吧?!?
許子陵聽了張戀奴這編排自己話,狠狠的瞪了一眼張戀奴。
“傷口塗藥了麼?”許子陵看著趴在牀上的張幼娘問道。
聽了許子陵第一句話是關(guān)心自己的傷口,張幼娘很是高興,有時候女人就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動物,這個時候了,竟然還關(guān)心許子陵說的話是什麼。
“沒有。”張戀奴道。
“等會,我去去就來。”許子陵聽完之後立馬跑開了,來到秦王府,找到了老孫,討了一副藥後,又急匆匆的跑回了許府。
這種事許子陵經(jīng)歷過,所以知道老孫的藥膏特別管用,於是便問老孫要了許多。
“我可以進去嘛?”許子陵敲了敲房門。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虛僞!”屋內(nèi)張幼娘氣呼呼的說道。
許子陵覺得自己確實有點虛僞,他推開了門,手中拿了一副藥,對張戀奴說道:“你先給她塗上,塗完之後出來下,我有話問你。”
許子陵說完後,把門關(guān)上,來到院子內(nèi)的搖椅坐了下來。
“阿郎、阿郎。上次落水的那個小娘子要離開府上?!币粋€婢子急忙跑過來,對躺在椅子上的許子陵說道。
“胖旺財,給我把人攆回來!”胖旺財被許子陵訓練的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聽懂許子陵的話了,別看身子胖,跑起來卻也一點不遜色,“汪汪”的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