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一家KTV包廂內(nèi),兩幫人隔桌而坐,在他們中間的桌子上擺放著兩個皮箱。
“這是你們要的東西!”一人打開自己身邊的皮箱,隨著開關(guān)響動,皮箱被揭開,露出一箱白色粉末,這些白色粉末又分裝在小型塑料袋中。
桌子另一邊一人伸手過來便要抓起那個箱子,但皮箱卻啪一聲被人關(guān)上了,“你們的錢呢?”
“哈哈,樑老闆看來還是不相信我蜘蛛啊,我們可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所謂親兄弟明算賬,做生意我們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好!”
“哈哈,不錯!我就喜歡樑老闆你的直率!”蜘蛛哈哈一笑,伸手也打開了自己身邊的皮箱,只見一紮一紮鈔票工工整整地擺放在其中,讓人看得目眩眼花。
“哈哈,好,你蜘蛛哥也果然是一個爽快人!現(xiàn)在你可以驗貨了!”
“好!”蜘蛛點了點頭。
隨即從兩人身後各走出一人向?qū)Ψ降钠は渥呷ィ驮谶@時沒有人覺察到蜘蛛的眼中突然閃過一個厲芒。
“老大,**是上等貨!”蜘蛛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另一邊響起一聲略帶驚恐的聲音,“樑哥,這錢都是假的!”
他的話聲未完,蜘蛛身後幾人便動了,幾把手槍突然發(fā)難,瞬間將樑哥身邊的幾人便打成了篩子。
本來做這種生意雙方都是高度戒備的,只是蜘蛛他們一方選擇的機會極好,那些人見到滿滿一箱子的前後,神經(jīng)都不由地鬆了下來。這時他們突然發(fā)難自然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蜘蛛,你敢黑吃黑!你就不怕道上的兄弟對你羣起而攻之?”樑哥臉色蒼白,但雙目中卻透出無與倫比的仇恨。
“哈哈,我蜘蛛做事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蜘蛛慢慢站了起來,手中忽地出現(xiàn)一把明晃晃地匕首。
冰冷地匕首架到了樑哥的脖子上,蜘蛛拍著他的臉道:“做我們這一行的你早就應(yīng)該算計到會有今天!”
“哈哈,說得好,蜘蛛我做這一行已經(jīng)幾十年了,還輪不到你來教育!今天載到你的手上是我瞎了眼,不過我奉承你一句,盜亦有道,你今天這樣對我,必有一天你也會遭到同樣的報應(yīng)!”
“死到臨頭還嘴硬!老子從來不相信所謂的報應(yīng),老子只相信我手中的槍和刀!老傢伙你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去死吧!”蜘蛛手中的匕首猛然抽回,然後對著樑哥的喉嚨便是刺去。
就在這時“砰!”一聲大響,包廂的門突然飛了起來,一下子便撞倒了距離門不遠的兩人。
在衆(zhòng)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一人衝了進來,接著便是一陣連續(xù)槍響。帶著***的槍聲在封閉的包廂裡依然清晰可聞。
“砰!”第一槍打在蜘蛛握著匕首的那隻手臂上。接著又是連續(xù)五槍,將蜘蛛帶來的人一一擊倒。
槍法如神,例不虛發(fā),一槍一命,只是轉(zhuǎn)眼的功夫,剛纔還不可一世的一方便幾乎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只剩下那個蜘蛛抱著受傷的手臂,滿臉驚恐地看著來人。
解決戰(zhàn)鬥,郝東海輕輕吹去槍口上的煙塵,對著還活著的蜘蛛和樑哥露出一個滿意地笑容。
“你是什麼人?”蜘蛛早已疼的滿頭大汗,鮮血溼透了他的衣衫,正從臂膀上不斷淌落。
“他說得對,盜亦有道,這壞事做多了,會有報應(yīng)的!”郝東海微笑道。
“你他媽,老子纔不相信什麼報應(yīng)!”一聲大吼蜘蛛突然對著郝東海甩出一把匕首。
“砰!”郝東海只是輕輕一擡手便將那飛來的匕首擊飛,然後又是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直直打進了蜘蛛的前額,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個窟窿。
蜘蛛的身體晃了晃,然後轟然倒下,那一槍已經(jīng)結(jié)果了他的生機,只是他的那雙眼睛依然睜得很大,似乎還在說他不相信報應(yīng)!
“樑文,人稱樑哥,男,52歲,漢族,有兩個兒子,一個女人,十年前已與原配離異,現(xiàn)有情人若干,主要從事毒品走私,在江海市擁有住宅四棟,分別在…”
郝東海如背書般在那樑哥面前敘說起來,隨著郝東海的繼續(xù),樑哥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你到底是什麼人?是國家派來的?”樑文真的害怕了,他實在無法相信江風(fēng)對他的情況是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他不怕死,可是他害怕牽連到自己的家人,對方將自己的情況數(shù)落地這麼清楚,無疑便是在向他示威了。
郝東海笑了笑道:“不用怕,我若是要殺他們也不會在這裡跟你囉嗦了,我想你是個聰明人自然會明白我來找你的目的的!”
“你是要我做內(nèi)應(yīng),追查到我身後的大老闆?”
“哈哈,你果然不笨!嗯,我就喜歡與聰明人做事,這樣不用太費神!”
“不可能!我若是真的那樣做了,我和我的家人都將會死的很慘,我是不會爲(wèi)你做事的,哪怕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樑文露出決然之色。
“不要將話說的太絕對好不好!”郝東海依然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你肯定以爲(wèi)我是國家的人,最起碼不會因你而濫殺你的家人!”
樑文心中一凜,他還真是這樣想的,得罪了國家大不了自己一個人死,家人還可以保一個平啊,要是得罪了他幕後的老大,他比誰都清楚那可怕的下場。
“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可以告訴你我確實是國家的人,但我屬於國家的一個特殊部門,我們擁有臨機應(yīng)變的權(quán)利。”郝東海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國家自然是要依法辦事,不用隨意牽扯到你的家人,可是我卻不同,我的臨機應(yīng)變權(quán),可不敢保證你的家人的安危。”
“你!”樑文氣的滿臉變得醬紫,若是有能力他早已將對面之人千刀萬剮了,“你還有王法嗎?”
“哈哈,你一個毒販居然跟我將王法!”郝東海忍不住大笑起來,“我看你一定是發(fā)燒了,應(yīng)該去醫(yī)院吊水了!”
樑文這次是徹底傻眼了,他已經(jīng)相信了對面之人的話,眼下滿地的屍體便足以表明眼前之人絕對不是一個什麼善良之輩!他們雖然是之法人員,可是肯定不會被那些死板的法律規(guī)矩束縛。
“不要跟我耍小聰明,活還是死全家你自己選擇!”
樑文的心中又是一陣顫抖,想到自己的三個兒女,他的心便是一陣刺痛,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他擡起頭來,睜開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盯著郝東海道:“我有一個條件!”
“說!”
“我要求國家派人保護我的家人!如果你們不答應(yīng),我縱死也不會幫你!”
“可以!”郝東海答的很是乾脆。
“你不用懷疑!”看著樑文那雙略顯吃驚的眼神道,“我代表的是國家,不是你們這些沒人性的毒販!我可以向上面申請讓專業(yè)人員來保護你們?nèi)遥墒轻h話我也說在前面,我們可以盡心保護,但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安全,出了萬一,我們也只能表達遺憾了。”
樑文點了點頭,郝東海的直爽讓他稍稍放下心來,“好,我答應(yīng)你!”
“哈哈,好,很高興與你合作!”郝東海發(fā)出一聲豪爽的笑容,“不過,我們還是先要解決一些麻煩!”
說完也不顧樑文的愣神,他擡手便向身後射了兩槍,隨著槍聲響起,包廂外響起兩聲痛苦地**。
“嗯,他們的效率還真不慢,已經(jīng)有八個人過來了,走吧,我?guī)闳ジ麄兺嫱妫 焙聳|海一手拎著樑文,一手持槍,便走出了包廂,很快外面便是一陣槍響夾雜著不斷有人到地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