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斷大疤的一隻手腕,打得他滿嘴吐牙,江風(fēng)卻依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腳下一勾,將落地的那把匕首握在了手上,冷冷道:“就憑你還想殺我?”
“好漢饒命!”大疤終於崩潰了,含糊不清地哀求了起來。
“晚了,我已經(jīng)給過你們機會,現(xiàn)在才知道哀求!你不是要廢了我嗎?那就別怪我廢了你了!”說罷刀光閃動。只聽幾聲慘叫,大疤那壯實地身體轟然倒地,江風(fēng)已經(jīng)割斷了他的手筋腳筋。下半輩子這大疤是要在輪椅上渡過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血腥,殘忍,可怕,只是轉(zhuǎn)瞬地功夫地上便躺滿了人,一片哀嚎。這一刻在衆(zhòng)人的眼裡,江風(fēng)似乎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劊子手,一個殺人狂!就連江正和何淑蘭也都張大了嘴巴,一臉地不可思議,這還是他們的兒子嗎?他們的兒子何時變得這麼厲害了?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看著一步步逼近地江風(fēng),中年男發(fā)出絕望地呼號,那樣子活似一個柔軟地女人在面對一羣暴徒時地掙扎一般。
“你不要胡來啊!我可要報警了!”
“哈哈,報警!現(xiàn)在想到警察了,剛纔你叫這些混混的時候似乎沒將警察放在眼裡吧?”
“你不要胡來,我可告訴你我的勢力大著呢,這地方的派出所所長是我的朋友,只要我一個電話保證你一家誰也逃不掉!現(xiàn)在我們講和吧,只要你現(xiàn)在放過我,我也既往不咎了,我們兩平!”
“哈哈,事到如今你還是沒有明白你我之間的天淵之別!也好,我就在這裡等著,你有什麼手段都快點拿出來吧!報警還是找人隨你便!”
“你!”中年男是徹底怔住了,從江風(fēng)的輕蔑中他感受到了一股深深地挫折,從來沒有過地灰敗感。
“報警啊,找你的熟人所長,否則你恐怕就沒機會了!”
“啊!好,好的!”中年男極是聽話地拿起了手機,看了江風(fēng)一眼愣了半晌,這才一狠心撥通了電話。
“小風(fēng),你打傷了這麼多人,等會警察來了不好,我們還是先走吧!”江正還是有些不放心道。
“爸沒事!我說過,有我在誰也奈何不了你們!別說他只是找一個小小地派出所所長,就是找到了江海市市長,我也不在乎!”江風(fēng)還真不是在吹噓,他相信有老首長和青龍組給他撐腰,這些地方問題他根本無需顧忌。
警察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不到五分鐘工廠外便響起了尖銳地警笛聲,很快七八個警察便跑了進來。
“王所長,就是他,他在我們公司搗亂打傷我們的保安和工人,你們快點將他抓起來吧!”中年男衝到派出所所長面前大聲叫道。
那派出所所長與那中年男還真有些交情,在聽他訴說之後二話不說,便準(zhǔn)備讓手下將江風(fēng)逮捕起來。他雖然也看出來了江風(fēng)的身手似乎不錯,不然也打傷不了滿地的人,但他認爲(wèi)身手再好還能跟他手中的槍鬥?再者他可是代表著**,代表著國家的暴力機器,與他爲(wèi)敵那便是公然抗法,便是挑釁**,誰有那個膽子?
“慢著!”看到如虎狼般逼來的幾個警察,江風(fēng)一聲大喝將他們止住道。
“怎麼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已經(jīng)遲了!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有警察撐腰中年男又恢復(fù)盛氣道。
江風(fēng)看也沒看那中年男一眼,只是淡淡地看著那派出所警察,隨即拿出自己的證件道:“認識這個嗎?”
他遞出的正是青龍組成員的證件,一條青龍,一箇中校軍銜。剛開始那個派出所所長還是一臉地不在乎,只是拿眼瞟了一下,但隨即他的眼角一陣抽動,眼神迅速聚焦過來,等看清證件上的圖案時,他的表情已是大變。
剛纔還是一臉孤傲、正氣的臉?biāo)矔r便掛滿了憨厚地笑容,開玩笑他一個小小地派出所所長多大地官!能得罪一個青龍組成員嗎?能得罪一箇中校嗎?何況這事牽扯到一箇中校,那便牽扯到了軍方,他敢於得罪軍隊嗎?
“啊!哈哈,這真是打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噓!”江風(fēng)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阻止了他下面的話。那所長也不是笨人,很快便明白了江風(fēng)的意思,青龍組可是幹秘密工作地,他們的身份和任務(wù)哪能輕易曝光?
“嗯!”江風(fēng)點了點頭,隨即道:“那些人都是地痞流氓,都手持兇器,我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相信所長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處境吧?”
“啊!呵呵,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派出所所長一臉微笑,他這樣地人早已是修煉成精,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明白地。
“你們快去,將那些流氓全部抓起來!”
衆(zhòng)警察有些意外,但隨即都應(yīng)了一聲便去扭拷那些倒在地上哀嚎的小混混們?nèi)チ恕?
“您還有什麼吩咐?”
“還有那個傢伙,這一切的麻煩都是他們挑起來的,他們這是妨礙公務(wù),相信所長你也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呃!明白!”當(dāng)他的那張臉轉(zhuǎn)向中年男時又迅速變成了鐵青一片,“賈經(jīng)理對不住了,帶走!”
“啊,王所長,你不能啊!你…”中年男是徹底矇住了,直到這時他纔開始後悔起來,自己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啊?爲(wèi)何兩個清潔工的兒子會有這麼厲害的手段?
一切都亂了,一切都顛倒了,所有人的思路在這時都陷入了短路的狀態(tài),直到警察清理完了場子將那些小混混連同中年男和時髦女都帶走了,他們才如釋重負地舒出一口氣。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一個清潔工的兒子這麼牛叉!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爸媽,還沒吃完飯吧?走我們一起去吃飯!”江風(fēng)帶著微笑抓起父母的手,拉著還有些暈昏的他們離開了衆(zhòng)人的視線。
“啊,好帥!好有氣勢啊!”
“哈哈,沒想到賈經(jīng)理也有今天!這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沒想到**的兒子這麼有出息,你們猜他是幹嘛的?”
“我猜他應(yīng)該是一個大老闆吧?”
“切,大老闆能有那身手?能讓派出所的人對他點頭哈腰?”
“我看肯定是一個高官,說不定是某個大領(lǐng)導(dǎo)身邊的秘書!”
“這也不能解釋他的功夫啊!”
“天啊,他不會是所謂地中央情報局和007吧?”
“扯蛋吧你,那是人家外國地好不好!”
在人們的紛紛猜測中,沒有人注意到曾在江風(fēng)父母面前炫耀自己兒子的那個婦女臉色極是難看,“哎,我們家的小華何時能有人家兒子那麼有出息啊?若是有一天小華能有他一半出息,縱使現(xiàn)在讓我閉眼我也是心甘情願啊!”
“爸媽,你們這麼奇怪地看著我?guī)謫幔课业哪樕嫌胁藛幔俊币患倚★埖臧鼛麅?nèi),江風(fēng)笑呵呵道。
“小風(fēng),這幾年你到底幹了什麼?爲(wèi)何有那麼好的功夫了,就連那個派出所所長都怕你?”江正終於忍不住問道。
“是啊,小風(fēng)你現(xiàn)在有出息了我們都很高興,但千萬不要做什麼違法地事情啊!”何淑蘭也是一臉關(guān)切道。
江風(fēng)早已想好了該如何回答父母的這個問題,於是笑了一下道:“爸媽你們放心我乾的絕對不是什麼違法的事情,否則那個派出所所長也就不會怕我了!這麼跟你們說罷,我現(xiàn)在是國家的人,加入了國家的一個特殊部門,爲(wèi)國家做貢獻,因爲(wèi)我的工作的特殊性不能輕易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請你們原諒我不能跟你們詳明啦!”
“嗯,我知道,這叫保守國家機密!”江正一臉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