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辛橦,要是我是你,我就順應(yīng)當(dāng)下的形勢,不做無謂的掙扎。”江寧城晃了晃紅酒,擡眼示意那幾個停下來的手下,“發(fā)什麼愣呢?繼續(xù)啊。”
得了江寧城的指示,幾個手下一起上前把躲在辛橦背後的辛晴拖了出來,任她在瘋狂的亂叫掙扎,仍是按在桌子上八光了衣服,辛橦看得頭皮發(fā)麻,想起江寧城昨晚對自己的獸性,怒紅著眼看他:“江寧城,你給我住手!”
江寧城揮了揮手,舉了舉手裡的紅酒:“嗯哼?”
辛橦吸一口氣,嘲笑道:“你這紅酒顏色這麼詭異,我怕是加了血吧?”
江寧城喝了一口,伸舌頭舔了舔杯子的邊緣,而後隨手摔在地上,任杯子碎開成一片片:“辛橦,你真是瞭解我。你猜對了呢,我加了人血在裡面,是辛安的血哦。味道變得特別的鮮甜。要我怎麼獎勵你?要不要也來一杯?嗯?”
辛橦忍著噁心:“辛安在哪裡?”
“辛安?”江寧城若有所思的擡頭望了望,看了看垂死掙扎的辛付,再轉(zhuǎn)頭看辛橦,“辛橦,你就只要救辛安?你不救你大哥?”
“他們不關(guān)我的事。我只問你辛安在哪裡?”
江寧城搖著頭做了一個手勢,大廳裡頂上的天花板驀然的裂開一道巨大的裂縫,正中央,綁著一個人,正是辛安。
四條鋼絲分別從他的手掌和腳掌間穿過,他就像是一隻染滿了鮮血的蝴蝶被牢牢的釘在上空……
血水一滴滴的從他全身上下滴落下來,在辛橦的腳邊蜿蜒成一道小小的湖泊……
“哥!”辛橦和辛晴同時叫了起來。
她們的叫聲惹得在垂死邊緣掙扎的辛付也一併擡起眼看過去,這一看,立馬就癱軟,胸口裡血氣上涌,一口血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铝顺鰜恚瑑裳垡缓诘臅灹诉^去,地上又多出了一朵鮮紅的血花。
江寧城很滿意辛橦的絕望表情:“辛橦,好看麼?還記得早上我跟你說過什麼話嗎?可惜你不聽話,所以辛家也只好有這樣的下場了。換句話說,辛家這樣都是你害的。”
辛橦頹然的說不出話,一旁的辛晴被幾個手下輪番的欺辱,痛苦絕望的哭喊“辛橦,你這個踐人,爲(wèi)什麼要害我們辛家……”
辛橦感覺到她全身的血氣在身上翻騰,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剛纔好像是崔雬打電話給她的,那她人呢?
“崔雬呢?”辛橦壓抑著她心頭那一份不祥的預(yù)感,希望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江寧城拍拍手,右邊的門被緩緩打開,一個著裝妖冶畫著煙燻妝的女子走了出來,江寧城指了指辛橦:“見一下你朋友?”
“崔雬?”辛橦不確定的叫了一聲,眼前的人是崔雬沒錯,可是爲(wèi)什麼周身的氣息起那樣的陌生?
“我是江先生的手下。”崔雬面無表情的說話。
“什麼?”辛橦不敢相信,這樣一個曾經(jīng)與自己親密無間,還差點成爲(wèi)自己嫂子的好姐妹好夥伴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崔雬冷冷淡淡的看著她:“辛橦,我本來就是江先生派到你身邊保護你的人,現(xiàn)在江先生萬事俱備,我自然是要抽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