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說我是你的女人。心動來的太快,幸福來得讓我毫無準備。
“別哭了,走吧,楓岑在等我們。”芩挽著我離開了吧檯,我不知道要去哪,但是直覺告訴我,跟著芩走沒錯。“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芩開玩笑的文。“不怕啊,被你賣了也是種幸福,哦,對了,最好賣到有錢一點的人家。”我打趣的回答他,在心裡補上一句:你不會把我賣了的。
接著,芩帶我上樓走到一間包廂,包廂內的氣氛很安靜,看著多出的人我莫名的膽怯,我討厭有許多陌生人的地方。
芩似乎看出了我的膽怯,挽著我“跟著我就好。”在他的安撫下我隨著他走了進去。
裡面的人除了思琪思旋和子涯是我認識的,其他人我全都不認識。但是卻感覺其他人並不是什麼好人,在心裡的感覺就是這樣,很奇怪,明明不認識但卻能感覺他們對自己是友好還是敵對。
包廂裡很沉默,所有人都很安靜,不只是在等著什麼一般,包廂內放著幾個花圈,芩挽著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下我看見那些陌生人人臉上明顯的帶著貪婪,沒錯,是貪婪!一種很令人厭惡的貪婪。
我剛坐下一名婦女就冷眼相對“呵,我們談話還要帶個外人來。”如果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透露了她的無知並且令我對她更加厭惡,芩皺眉“這是我的女人,不是外人,麻煩你說話放尊重點。”
“呵,小小年紀就早戀,現在的孩子還真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思旋打斷“怎樣呢?我記得你的兒子可是因爲強jian罪入獄的呢,噢,對了,我記得他好像才16吧。”頓時那婦女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煞是好看。
“如果要談情姐遺產的是就算了,情姐除了酒吧就沒有別的遺產了,如果要酒吧那抱歉,情姐早就轉讓了,明天他們會來辦手續。”子涯很平淡的說著“而且,我們都是未成年,你要遺產來找我們那就找錯了人。”
說著子涯看了我一眼“芩,你們先回去吧,我會呢讓我爸準備葬禮到時候你出個面就好了,還有,訫,雖然你不認識情姐但是我希望你能和芩一起出席葬禮。”我點頭。
那個婦女近乎瘋狂的大吼“什麼,葬禮不是應該由我來準備麼,爲什麼是你爸來準備!”
子涯淡淡的看了那婦女一眼“準備葬禮的錢沒人報銷,而且,參加葬禮的人不用給份子錢,那麼你還準備麼?”突然那名婦女不說話了,我冷笑,看著子涯道“我會出席的。”子涯點頭“謝謝。”我淺笑了下和芩離開。
芩送我回家,吻上我的額頭“柳老師那我幫你請假了,早點休息,今天辛苦你了。”
原來幸福竟可以來得如此無聲無息。
幾天後我再次向老師請假去參加情姐的葬禮,雖然和情姐素未蒙面但卻很想見見這個魅力之大的女子,只是我還沒有見過她她就離開了。
葬禮這天爲情姐送行的人很多,天下著濛濛的細雨,彷彿刻意渲染氣氛一般。葬禮結束後思琪已經哭成淚人了,不過我卻沒有什麼感覺,看著墓碑上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子,我爲她感到惋嘆,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子竟就這樣離世。
情姐這個名字在我生命中只是個一閃而過的名字罷了,至於結局我想情姐或許是幸福的,因爲墓碑上的她笑的很美。我不是這場故事的作者不能去編織結局也沒有權利去編織結局。我也不是這個故事的參與者無權去改變結局,我並不在乎這件事,或者說,這件事在我生命中不過是無足輕重的插曲,爲什麼我要專門寫到情姐的故事,爲什麼要去浪費時間寫情姐去世的事?我也不知道,或許我是想表達對生命的惋嘆吧,畢竟生命是脆弱的。
我不是神,無法改變人們的生命,如果我能夠寫活情姐那我並不想她死,畢竟我這不是神筆連死亡筆記都不是 ,沒有寫死人的本事更沒有寫活人的本事。我希望作爲讀者的你們能夠珍愛生命,至少用思旋的話來說“我們無權選擇墮落,至少我們無權將生命交給死神。”
說了這麼多我竟不知我想表達什麼,但至少我清楚一件事,我和芩的故事我依舊要寫下去。
芩依舊很愛戴著他的米白色耳機,似乎什麼都無法讓他有興趣,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我和他交往了,沒有其他小說裡的複雜情節,很單純很簡單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