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琴,淑琴---”莫父趕緊一把拉住她,避免她摔在地上。喊了好幾聲,莫父又掐她的仁中,莫母這才清醒過來。
樓梯下的韓淺淺小臉慘白,痛苦至極,身下殷紅的鮮血蔓延開來。看著那一片刺眼的紅,韓淺淺都傻眼了:“孩子,孩子,我的孩子,子寒快救我,求你救救我---”大喊著,看向二樓樓梯口的人。
莫子寒早就早到了,俊彥冷冽一片,想著小熙那則視頻,始終沒有動妲。
他本就冷酷嗜血,殘忍狠絕,他的心,他的溫柔,他的好,只對顧小熙一個人。如今看著韓淺淺痛苦,驚慌,害怕的向自己求救,莫子寒仿若沒看見般。
韓淺淺看著莫子寒冷冽的俊彥,決絕的漠然,慘白的小臉更是毫無血色。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絕情到這個地步。看著孩子出事,都不管自己。難道這個孩子在他心裡還不如顧小熙重要嗎。
?ttкan?CΟ
這一刻,她好恨,好不甘心,錘在身側(cè)的手,虛弱的都握不成拳頭了,原來孩子在他眼裡,竟如此不值。
“子寒,求你救救我,子寒,我的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韓淺淺大喊著,看著下身的血紅,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住孩子,千萬不能讓這個孩子出事。
“混小子你還愣著幹嘛,趕緊送淺淺去醫(yī)院。”莫父大吼一聲,就朝著樓下奔去。
莫母這會緩過神來,氣憤的想要咒罵,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她都嚇壞了。趕緊摸著自己的嗓子,怎麼會說不出來話,剛剛還好好的窀。
聽著韓淺淺的聲音,莫母看向樓下,那一片血紅更把她嚇壞了:“孫子,我的孫子----”用口型說著,直奔樓下。
“不用救了,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不是莫家的子孫。”莫子寒冷冽的聲音傳來。
這一刻的他,俊彥幽冷冰寒,高大的身影佇立在二樓的樓梯口,周身都是陰冷的危險氣流,宛若地獄裡的死神般。
話一出,所有人震驚,剛要扶起韓淺淺的莫父愣住了:“混小子你胡說什麼,淺淺的孩子怎麼就不是你的,如果不是你怎麼會娶她。
就算你傷心小熙出事,可也不能這麼對淺淺啊,她畢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來人,快去準備車子,馬上把少夫人送到醫(yī)院。”莫父命令道。
韓淺淺整個人都僵住了,沒想到莫子寒居然連這個孩子都不認。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爲了那個女人不管自己的親生骨肉。
“子寒,我知道你怪我,你生氣,可孩子是無辜的。小熙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不願看到,可你不能把氣出在我身上。孩子纔不到四個月,這可是莫家的骨肉。”韓淺淺一臉梨花帶雨,配上那張慘白的小臉,任誰看了都心疼。
想不到她到現(xiàn)在還在演戲,莫子寒薄脣勾起一抹冷嘲,滿是厭惡。怎麼以前就沒發(fā)現(xiàn),她這麼虛-僞,做作。
“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那一晚碰你的人不是我。”莫子寒冷冷的說著:“那次韓家的慈善基金會,我本來不想去,是你父親邀請我的。
只是讓我沒想到,堂堂的韓家,居然會在酒裡下-藥,恐怕這也是你一開始就設(shè)計好的吧。後來我察覺到異樣,被人扶著進了房間,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所以我將計就計,叫了阿南過去。
只是我沒想到,獻-身的居然是你韓大小姐。想不到你也和那些想要爬-上我的牀的女人一樣,不擇手段。”
莫子寒一字一句,像是晴天霹靂般,狠狠砸在韓淺淺的頭頂。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人居然不是莫子寒,當時關(guān)著燈,屋裡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人。
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劃的,她等那一天等了好久,怎麼會放過那麼好的機會,所以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她本以爲這樣,莫子寒就會喜歡自己,對自己刮目相看,卻不想後來再跟他聯(lián)繫,不是關(guān)機就是電話忙,從來都不接。當時她還好奇,後來去了莫氏聽人說莫子寒出差了,韓淺淺這才放心。想必他在忙,自己誤會他了。
“不,不會的,不可能的,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懷孕,你爲什麼會娶我?”韓淺淺話一出,莫父的臉色頓時陰冷幾分。怎麼也沒想到,一直以來乖巧懂事的兒媳婦,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站在樓梯間的莫母更震驚無比,瞪大眼睛看著莫子寒,想好說什麼,卻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了。
“我娶你,是爲了補償,爲了贖罪。我去拉斯維加斯出差,出了意外,被當?shù)氐囊烩泛趧萘σu擊。
本來該死的是我,是阿南替我當了三槍,整整三槍。看到他身中子彈,我恨死自己了。
如果不是我,阿南就不會死,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更是我最信任的人。我親眼看著他滿身是血的倒下,卻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讓我快走。
後來我報警了,又通過當?shù)氐暮诘勒业侥氢啡耍瑢Π⒛祥_槍的那個混蛋,我用刀子整整在他身上捅了二百三十四刀。看著他哀嚎求饒,鮮血直流,我只是冷冷的看著,一刀一刀----直到那人斷氣,我才離開。”
聽著莫子寒的話,所有人震驚無比,莫父一臉擔心。發(fā)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都不知道,如果當初兒子真的出事了,他可怎麼活。怪不得從他回來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阿南。
問過幾次,莫子寒都說阿南去出差了,派了很重要的任務給他,莫父也沒多問,想不到阿南居然不在了。
那孩子是他親眼看著長大,從五歲開始被他收養(yǎng),一直跟子寒感情至深,兩個人一起長大,比親兄弟還要親。想著,莫父嘆了口氣:“子寒,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這麼危險---”
韓淺淺臉色慘白,意識已經(jīng)變得模糊,身下更是一大片血紅。鳳眸瞪大,不敢相信的看向莫子寒。
“說了又怎樣,阿南就會回來嗎。後來過了一個月,你卻找到我,拿著懷孕單給我看。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這是阿南的孩子,這是他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我一定要保全他。
所以,爲了這份責任,這份愧疚,這份兄弟情深,我放棄了相戀五年的小熙。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女人,這個世界上,我最不上傷害的就是小熙,可我卻無法做到忽視這個孩子。
這是阿南的孩子,更是我的孩子,所以我答應娶你,跟小熙分手。每天每時每刻,我都活在煎熬的痛苦中。
看著小熙傷心,痛苦,難過,我卻什麼都不能爲她做,我真的好恨,好恨自己。有幾次我甚至想要放棄這個孩子,可一想到阿南中的那三槍,滿身是血的倒在我面前,我就知道我做不到。
爲什麼,爲什麼你不能安安分分,爲什麼你不能放過小熙。她已經(jīng)失去我了,她什麼都沒有了,爲什麼你還要做出這樣齷-齪的事,讓她身敗名裂。
韓淺淺,我真是小看你了,現(xiàn)在全世界的人都誤會小熙。你得意了,滿意了,目的達到了。
你這樣的蛇蠍女人,我怎麼會指望你來生阿南的孩子,如果他在世,也不會稀罕你這樣的女人生出他的孩子。
從現(xiàn)在開始,我跟你沒有一點關(guān)係,離婚協(xié)議書我會讓律師送給你。”莫子寒冷哼著走下來,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韓淺淺,越過她徑直走了。
他本就是無情無心之人,他的心早在放棄小熙的時候就死了。
韓淺淺聽著他一字一句說著,氣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這個孩子居然不是莫子寒的,而是他兄弟的,他居然要跟自己離婚,她用盡心機得來的,卻在眨眼之間都沒了,怎麼會,怎麼可能---
下一秒,韓淺淺臉色煞白,眼前一黑,氣暈過去。
看著那個冷漠的背影,莫父深深嘆了口氣:“快把淺淺送去醫(yī)院。”命令道,就算在有錯,也不能不管她的性命。
樓梯上的莫母整個人都傻了,她盼孫子盼了這麼久,到頭來卻空歡喜一場,這根本就不是子寒的孩子。
呆愣的走下來,看著地上的一片殷紅,莫母只覺得諷刺。怎麼一眨眼都變了。孫子不是她的了,兒媳婦這麼歹毒,兒子要離婚,好好地家怎麼就----
莫母最後一個臺階還沒走下來,整個人就暈過去,跌倒在地。
莫父趕緊奔過去,抱起她:“哎,一個個的都不讓我省心。”
顧小熙一晚上都沒睡著,來回翻-騰,煩躁的不行。腦海裡都是莫子寒的那張臉,越想越氣,趕緊起來。
一個人走在海邊,感受冰冷的海風,顧小熙清醒了些。看著無垠的海水,小女人心底更多了幾分痛苦。
爲什麼來這裡不是次等品,而是莫子寒?發(fā)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見他,想著,顧小熙薄脣勾起一抹苦澀。
次等品最好面子,這回肯定又氣又惱,恐怕他比自己還不想見到自己。
身後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顧小熙一驚,欣喜的轉(zhuǎn)身看過去。她以爲會是龍少絕,可看到下車的兩個人時,興奮地小臉滿是失落。
遠遠的葉楠蕭就看到不遠處的身影,趕緊跑過來:“死丫頭你千萬別想不開,這件事不是你的錯,都怪我被人設(shè)計了,你可不能出事。小爺找了你一天一夜,終於找到你了。”
簡諾也奔過來,看著小熙什麼都沒說,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沒事了,不管發(fā)生什麼事,你還有我,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的。”
聽到這一句,顧小熙的眼眶瞬間紅了,感動的眼淚嘩嘩落下:“諾諾謝謝你,謝謝你這個時候還肯相信我。”
“傻瓜,這是什麼話,我不相信你相信誰啊。要是讓老孃知道是哪個混蛋害的你,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簡諾繃緊了小臉,鬆開顧小熙:“嚇死我了,你有沒有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很好。”
“好個屁啊,發(fā)生這樣的事能好纔怪,小熙最堅強了,是打不死的蟑螂。所以在大的困難,咱們也要咬牙頂過去,一定會沒事的,傻丫頭想哭就哭吧,跟我還裝什麼。”簡諾聲音落下,顧小熙頓時抱著她,嚎啕大哭起來。
幸好自己還有簡諾,閨蜜就是這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在你最需要,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默默守護在你身邊,堅信你的人。
葉楠蕭聽著顧小熙的哭聲,眉頭緊皺,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
這件事,說到底也是他的錯,如果他沒過去,恐怕小熙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誰讓他平時花邊新聞這麼多,這下害苦了小熙。
周嬸不放心小熙,從昨晚就覺得她不太正常。早上起來上廁所看到她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居然沒人,趕緊出來找。遠遠的聽到顧小熙的大哭聲,周嬸更是擔心。
當看到葉楠蕭和簡諾時,周嬸不解:“葉少也,小熙----”
葉楠蕭趕緊將周嬸拉到一邊,大致跟她說了情況,聽的周嬸震驚無比:“怎麼會,怎麼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她是龍少絕的奶孃,以前就見過葉楠蕭。葉楠蕭嘴巴甜,會說話,周嬸也很喜歡,只是搬到這裡纔沒在見過。
“周嬸,小熙就麻煩你照顧了,這件事也是我的錯,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說。既然那丫頭不想回去,就讓她先住在這裡吧。”葉楠蕭輕哼著。
“好,好,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熙的。只是這麼大的事,爲什麼不見少爺?”周嬸不解。
“少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等忙完了就會過來。”葉楠蕭沒有多說。
好一會,顧小熙的動靜小了些,這才鬆開諾諾,看著她肩膀的衣服溼了一片,顧小熙有些不好意思。
“這件衣服記你賬上,回頭陪我。”簡諾開玩笑的說著。
“這裡太冷,咱們回去吧,開了一晚上的車,累死了。”葉楠蕭開口。
顧小熙這才反應過來,拉著簡諾就走,周嬸已經(jīng)離開了。
“死丫頭居然玩失蹤來這裡,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了,我們兩個找了一整天,所有云城你能去的地方我都找了一遍,老孃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簡諾不悅的道,更多了幾分心疼。
“回去我?guī)湍惆窗矗瑢Σ黄穑屇銚牧恕!鳖櫺∥踝载煹馈?
“你手機怎麼回事,怎麼不開機啊?”
“丟了,從那一晚就丟了。”顧小熙輕哼著。
葉楠蕭聽到這話,轉(zhuǎn)身將車子裡的那個盒子遞過來:“給,小爺賠你的,怎麼說你也是因爲我才丟的,卡我已經(jīng)給你補辦好了。”
顧小熙一臉錯愕:“怎麼能怪你,你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用我的手機給你發(fā)了簡訊,你怎麼會過來。”
“得了吧,這傢伙平時也頭條不斷,他巴不得自己多上一次封面呢。不要白不要,反正又不花你的錢。”簡諾直接拿過來,塞到小熙手裡。
沒想到葉楠蕭這傢伙這麼細心,怪不得半路上他把車子停在手機店外。簡諾當時還以爲他去討好哪個女人了,卻沒想到是買給小熙的,這傢伙還算有點良心。
幾個人回了屋子,周嬸打了招呼,就去做早餐了。
齊齊也醒了,抱著狗狗出來。
簡諾看著冷酷的小鬼,不由喜歡:“這個小鬼好可愛啊,你說的狗狗送人,就是送他的吧。”說著,在齊齊臉頰上親了口。
顧小熙想要制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擔心的看向齊齊:“齊齊你別介意,這個姐姐只是太喜歡你了。”
簡諾吃驚,自己不過是親了他一下,只見齊齊看一眼簡諾,小臉瞬間緋紅,抱著狗狗跑回房間,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不是吧,這個小鬼還害羞。”簡諾震驚無比。
“齊齊有嚴重的自閉癥,不會說話,平時看到陌生人都會害怕。”葉楠蕭解釋著。
簡諾臉色一僵:“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會這樣。”
“回頭我跟齊齊道個歉,應該沒事的。”顧小熙說著,將他們領(lǐng)回自己的房間。
簡諾直接倒在牀上,一天一夜沒睡覺,累死了。葉楠蕭也不客氣,也跟著躺下了。
“喂,你幹嘛,別想吃老孃豆腐。”簡諾怒瞪著某人。
“這裡就一張牀,總不能讓小爺睡地上吧。”葉楠蕭閉上眼睛,其實他知道,這裡還有其他的房間,只是他不願意去。
“媽的,去死。”簡諾一腳踢過來,葉楠蕭幸好早有準備,兩條腿直接夾住她的腿。
“混蛋。”簡諾咒罵著,拳頭揮過來。又被葉楠蕭一把扼住:“行了,趕緊睡吧,一會還有的忙了,我們必須看好小熙,萬一那丫頭出事了就完了,保持體力。”
葉楠蕭說著,直接摟著簡諾就閉上了眼睛。
雖然這傢伙說的有理,可明明是他在吃自己豆腐。簡諾想要推開他,卻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死傢伙這麼快就睡著了,不會是裝的吧。
簡諾剛想要用腦袋將葉楠蕭撞下去,可看到他俊彥上的疲憊,勞累時,卻愣住了。想想也是,這傢伙也跟著找了一天一夜,更何況還是他開的車。
算了,看在小熙的面子上,就先放過他一次,想著簡諾也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就傳來兩個人深深淺淺的呼吸。
顧小熙拿著手機,去了院子。
打開手機,插上卡,本能的點開龍少絕的電話。真的要給他打過去嗎,想著之前他關(guān)機,到現(xiàn)在都沒聯(lián)繫自己,顧小熙猶豫了。
如果說之前,他找不到自己,顧小熙可以理解。可如今,他是龍氏的總裁,連葉楠蕭都找得到自己,次等品不可能找不到自己。想著,顧小熙猶豫了下,退出了手機的聯(lián)繫人。
既然他不想見到自己,她又何必解釋。就算解釋了,他也不會相信吧。
又是一天過去,專家們已經(jīng)基本確診了。
方怡是長時間在精神病院,與外界封閉失去聯(lián)繫,又高度緊張而且被折磨虐待,所以導致精神失常和人格分裂。不過幸好的是,她還記得龍少絕。必須清淨療養(yǎng),而且要利用以前她的記憶,慢慢喚起她,讓她恢復正常。
這個過程很漫長,或許方怡經(jīng)過治療會漸漸變好,或者永遠就會這樣,都不得而知。
聽著醫(yī)生的話,龍少絕俊眉繃緊,臉色陰冷至極。看著牀上熟睡的母親,眸底深深的自責。
“不管用什麼方法,什麼代價,都要治好她。”龍少絕一字一句,冷冽堅定。
所有的專家留下,蘇瑾也留在這裡,只是能不能治好方怡,就很難說了。畢竟一個正常的人,在精神病院呆了十幾年,就算不是瘋子,也早就成了瘋子。
田恆的電話進來:“龍少,嫂子的事情查清楚了,都是韓淺淺指使。莫子寒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而且韓淺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現(xiàn)在醫(yī)院,可能孩子保不住了。”
聽到這話,龍少絕陰冷的俊彥,一片嗜血冷冽,沒想到居然是她。自己警告過她,沒想到她這麼不知好歹。
“收購韓氏的股票,兩天之內(nèi)讓韓氏破產(chǎn),還有注意龍景天的動靜。這件事策劃的這麼周密,韓淺淺一個人怎麼會有那麼大能耐。”龍少絕冷哼道。
“龍少的意思是,龍景天也參與了?”田恆吃驚,畢竟一切證據(jù)都指向韓淺淺。
“你覺得他坐得住嗎,密切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順便跟美國那邊聯(lián)繫。一個月後,就是龍氏的週年慶典,讓老爺子帶著那個女人來。”龍景天吩咐道。
“是,我馬上去辦。”
掛了電話,龍少絕銳利的黑瞳,一片幽深的寒霜。是時候解決了,這次他會一個不留,所有傷害母親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著顧小熙,龍少絕更心疼了幾分。母親只認得自己,他根本就走不開,可都兩天了,那丫頭一定很害怕,很擔心。
看著葉楠蕭發(fā)來的簡訊,知道顧小熙在周嬸那裡,他繃緊的心這才稍稍放下。
晚上,龍少絕讓蘇瑾給方怡用了入睡的針劑,這纔開車離開。直奔周嬸家,他現(xiàn)在最想陪在小熙身邊,抱著她,守著她,陪她一起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