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是他。
寶珠感到眼前一閃,無邊已縱身一躍,抽出腰間軟鞭,迎向鬼風(fēng)的長劍。鞭子纏住鬼風(fēng)的劍,無邊看著鬼風(fēng)面具後的眼睛說:“你怎麼來這?”
“你不該在這。”鬼風(fēng)說
“他誰啊??”寒泊喊,要衝過來,晴蕓拽著他往後退著。
“冷無邊,他是不是你相好啊,你晚上哭是不是爲(wèi)了他。”寒泊喊,他急於想知道,忘記了鬼風(fēng)是剛纔要奪他性命的殺手。
“你晚上爲(wèi)我哭過。”鬼風(fēng)一愣。
這哪敢哪啊,說不是吧,鬼風(fēng)傷心,說是吧,那邊寒泊已經(jīng)暴跳如雷的。看她沒有反應(yīng),鬼風(fēng)失望地說:“你躲開,我不想傷到你。”
他變換劍式,眼中的殺氣看著寒泊。
“你倆都捨不得下手,我來。”寒汲抽出佩劍,劍花指向鬼風(fēng),無邊看見,寒汲出招就下殺手,鬼風(fēng)一閃,迎上他的劍,兩人站在一起。
“無邊,你給我過來。”寒泊喊,要來拉無邊,可寶珠和晴蕓都死死的拽著他向後拖著。
寒汲是打不過鬼風(fēng)的,無邊甩起軟鞭,和寒汲一起迎戰(zhàn)鬼風(fēng),鬼風(fēng)的躲著她的鞭子,根本不想傷害她。
“啊,啊”寶珠和晴蕓又尖叫起來,只見又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兩掌便打倒寶珠和晴蕓。
“快去救寒泊。”無邊對寒汲喊,寒汲回身便一劍刺向那黑衣人,黑衣人一躲,轉(zhuǎn)過臉,不用摘面紗,就那雙眼睛,寒汲也知道是誰。
“無邊,我不想傷害你。”鬼風(fēng)用劍擋著她的鞭子,身子向後退著。
“我不會讓你傷害寒泊。”
“他躲過我這關(guān),也躲不過下一關(guān),他必須死。”
“那也是我先死了再說。”無邊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你?你那麼在乎他!”鬼風(fēng)看著她問。
無邊沒有否認(rèn),鬼風(fēng)一收劍,說:“好,今天我暫且放他一馬,我就不信,你能天天都跟在他身邊。”
說完,縱上樹梢,走了。
臨走時的眼神,又眼底無盡的傷心,讓無邊心裡很內(nèi)疚,他到底是誰,自己如此三番五次的傷害他。
“哥小心!”
只見那黑衣人甩出兩支飛鏢,射向寒泊,寒汲用劍撥開一個,另一個飛身上去,擋在了寒泊的面前
“啊”寒汲胸前中了一鏢,寒泊抱住倒下的他,黑衣人眼睛露出驚慌。
無邊已反手將軟鞭抽到了她的肩上,啊,她向後退幾步,無邊踢起腳下的劍,劍尖抵在她的脖子上。
“無邊,不要傷她。”寒汲疼痛的喊。
“爲(wèi)什麼?”無邊怒視著她,奇怪,這眼前的黑衣人的眼睛怎麼溼潤了,她伸手扯下黑衣人的面紗,原來是她。
“寒汲,你不要緊吧。”寶珠和晴蕓嚇哭了。
寒汲看著雪沙,眼神帶著笑說“雪兒,我說過,你會讓我受傷的,但我不怪你。”
“爲(wèi)什麼?”雪沙顫抖地問。
“愛你啊!”寒汲笑著,氣息虛弱。
無邊服了,這傢伙都這樣了還有閒心泡妞。
“無邊,讓她走。”寒汲說
“二弟,不能讓她走。”寒泊說
“讓她走。”寒汲用最後的力氣說。
無邊放下劍,雪沙眼淚流了下來,眼中帶著無盡的留戀看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她誰啊????”寶珠和晴蕓同時問他,兩人互看一眼。
無邊從錦袋中拿出一顆藥丸給他先吃,先保住這個花心大蘿蔔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