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邊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瞭如喬的牀上,陽光已照進宮殿中,暖暖的。看她醒來,已經梳洗完的如喬走到她身邊坐下說:“你怎麼睡了這麼久啊。”
“我哪有睡著啊,我是被人點了穴道,才結開。”她晃晃酸了的脖子。
“啊,昨天晚上有人進來了?”如喬害怕地說
“是我被人點完,送回來的,別害怕,要是想害我們,早就動手了。”無邊拍拍頭。
“無邊,你昨晚進去沒?”如喬小聲問
“根本進不去,前晚一個煞星,昨晚一門神,他們以爲我有別的意圖,根本不讓我進那宮殿,這皇宮好像不大對勁啊。”無邊擡頭看看說。
“如喬。”太子走了進來,看到如喬旁邊的無邊還沒換衣服,嚇的連忙轉過去身去。
“無,無邊,你,你,你怎麼,不,不換衣服。”太子結巴了起來。
如喬和無邊相視一笑,小盈趕忙把無邊的衣裙拿過來。
“太子,原來你還會害羞呢。”無邊嘲笑地說,想看看這個超級無敵大帥哥臉紅的樣子。
“你,你快點吧,父皇一會要在御馬場,舉行馬球比賽,綏王爺和王妃都來了,就差你們兩個了。”太子說“如喬,我們到馬場等她。”他的手在背後勾勾,無邊掐一下如喬,推她去。
如喬含笑著把手放在太子的手裡,兩人手拉手走出去。
御馬場,皇帝和綏王陪著太后坐在主觀望臺上,皇后和綏王妃,及後宮的衆妃,公主還有官員的家眷們分坐兩邊。
場邊,太子,寒泊還有幾個官員家的公子都已騎在馬上,準備著。
“無邊,這幾天在宮裡過的怎麼樣啊?”沒有上馬的寒汲問剛走來的無邊說。
“已經樂不思蜀了吧。”寒泊在馬上說
“是呀,皇宮吃的好喝的好,人人見我都笑,總之,比在你這個冰山旁邊凍死強多了。”無邊氣人地說,引來其他馬上公子的笑聲。
寒泊拿起馬球桿要打她,無邊機靈地躲到了寒汲的身後,做個鬼臉。
“冷無邊,去把他從馬上給我拽下來,怕他不是你的性格。”寒汲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把無邊從身後拉出來,臉上嘻笑著。
“蕭寒汲,你把手給我放開!!”一個嬌氣的聲音在他們旁邊炸開。無邊尋聲看去,一個穿著一身豔紅色華服的女孩正叉腰看著,柳眉倒豎,好看的櫻桃小嘴撅著。
“寶珠”寒汲一笑,鬆開了無邊。
傅寶珠瞪著冷無邊,似乎要吃掉她,走過來,盛氣凌人地一指她問寒汲。
“這誰呀!”
“我哥的侍妾。”寒汲說
“你哥的侍妾,你幹嘛和她拉拉扯扯的。”傅寶珠說。
“你誰啊,這麼兇。”冷無邊看著她。
“我是誰,哼。你站穩了,聽清了。當今太后是我的親姑奶奶,當今丞相是我的親爺爺,當今的大理寺丞是我的親爹,當今的大駙馬和四附馬是我的大哥和二哥。”
“那你是誰?”冷無邊笑問
傅寶珠一怔,臉上馬上恢復剛纔的表情說“我是傅寶珠。”
“哦,”無邊輕輕的哦一聲,仰頭看天,沒有下文,氣的傅寶珠七竅生煙。
“喂”她用手一點無邊的肩膀。“原來你就是寒泊哥的侍妾啊,長的也不怎麼樣嘛,蕭寒汲,你們的眼光是不是越來越差了。”
“啊,”寒汲看到無邊的眼中已經要噴火了。
這死丫頭,無邊真想揍她一頓,可那樣又太浪費武功了。一件披風落在了她的頭頂上,“丫頭,給我拿著。”寒泊說,臉上閃過笑容,在無邊氣憤地把披風扯下來時,又消失了。
太子和四位駙馬一夥,寒泊兄弟和官員家的公子一夥。
無邊和如喬坐在了一起,那個傅寶珠爲顯示自己的高貴,又去纏著太后了。無邊不看她,她看到了斜對面的太傅,他的臉怎麼陰陰的。
馬球開始了,看到馬上的寒泊,無邊不得不承認,這傢伙還真是英姿颯爽,放到現代完全是個體育明星的料。寒泊和寒汲兩兄弟的齊心協力,連贏兩球,場面的局勢也一邊倒向了寒泊和寒汲。那些奉承拍馬的大臣們都借這個機會讚揚起寒泊來。
“太子加油!太子加油!”無邊站起來大聲喊著,太子感謝地對她一笑,伸出兩個手指,這是如喬教他的勝利姿勢。
寒泊拿球桿比劃一下無邊,無邊一吐舌頭。
“無邊姑娘,皇上問你,何爲‘加油’啊?”福壽站在主觀望臺上喊。
完了,不小心把他們千年以後才能知道的詞說出來了。如果告訴他,加油一詞是來自於F1方程賽吧。估計,他們知道以後有車這種工具,得嚇死。
“加油啊,就是往鍋里加油,讓他熱,讓他有動力。”無邊比劃著說
“嗯,這‘加油’二字用得好啊!聲形並茂。”一個大臣點頭稱是。
“沒想到無邊姑娘還如此有學問啊。”皇帝大笑。他一揮拳“加油!”
轉眼間,滿場的古代人,學著皇上,揮舞著拳頭,加油!加油!
媽呀,可嚇死我了,冷無邊擦了一把冷汗,旁邊,如喬已埋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