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小夭一時沒在狀態，她琢磨著他剛說的話，問道，“難道，玉鳴嬋派出去裴色國地人，都被你給殺了？”

劉懷謙給了她一個極其曖昧地眼神，“我又不會傷及到玉鳴嬋，你擔心什麼？”

桃小夭又不自在了，“小玉的爲人我知道，我不管他是否有事情瞞著我，但現如今只要你不傷他，他自然是不會傷你地。”

劉懷謙笑中帶著幾分不屑，“他有何能耐傷得了我？更何況，你如今在我手裡，他敢傷我一分一毫？你說此話究竟是在擔心他還是擔心我？又或者說，我和他若是讓你選其一，你會選誰嗯？”

等了半響，劉懷謙收起內功，將她地腳放回了被中，“怎地不說話了？”

桃小夭表情有些僵硬，“我不知道……”

“難不成你一直把我……當成你哥哥看待？”

“不是！你不是我哥哥！”桃小夭喊出這句話後，也被自己給嚇住了。

劉懷謙靜望了她一會，突然伸手將她拉近了身，“湘兒，你本該是我的人！”

桃小夭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反駁了回去，“可我已經不是你的人了！”

“你再說一次。”

桃小夭本能地感覺到他即將爆發地怒意，她不敢保證他會幹出什麼事來，但她已經等這時機等了很久了，這次是真想徹底跟他說個明白。

空氣中有些許涼意，桃小夭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劉懷謙，我明白告訴你，我不是你妹妹郭湘，我只是十八年前郭陽抱養的一個女嬰而已，這其中緣由我無心去查明，但三年前我失憶過，所以當年的恩怨我已經全然忘卻了，正因爲在我看來，那些即是不愉快的回憶，我便不想再去回憶起來，而且郭湘另有其人，她名叫花如雀，而我就是我，我叫桃小夭……”

“如果說當時我沒有再回去桃花山莊，你我如今便也不會有任何牽連，無奈天意弄人，非要讓恩怨將我們牽絆在一起，劉懷謙，我曾經告訴過你，我不是郭湘，如果你只想把我當做她的替身的話，那請你離我遠點……”

半響，劉懷謙淡淡地開了口，“我很早便知你不是我妹妹，何況，你一點也不像湘兒，湘兒雖然有點野貓性子，但還沒你這麼古靈精怪。”

“既然我不是湘兒，你也沒有接近我的理由，如果不是因爲利用我，這麼說的話，你是愛上我了？”

劉懷謙笑了起來，他接下來的話一點都不含糊，“我如此喜歡你，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心跳不覺因爲這句話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桃小夭看著他地臉龐，竟有幾分飄渺地恍惚，往世曾經讓她愛慕如癡地少年而今就在她面前，此刻溫柔地對她說，我喜歡你。這是她在多少個輾轉難寐地夢裡才能遇見的情景啊，只可惜他已非彼他，而兩人之間又經歷了這麼多事，結果還是揣測不透對方，自己卻是心防如牆。

“我們，不可能了。”桃小夭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隱隱作疼。

劉懷謙不以爲然，幽幽道，“我從來不相信說出來的結果，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能改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