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在裡面暫時歲月正好,而外面卻因爲她已經鬧翻了天。
馮峰短暫休息了一會再回來時,就被告知妹妹自己一個人進重癥室給病人治療了。
當時就怒火中燒,大罵出口,罵那些醫護人員全是廢物點心,要讓一個女孩涉險,直接罵得他們既心虛又難堪。
還有一兩個心高氣傲的年輕醫生不服,上前理論,結果就被馮峰很輕易地按在地上摩擦。
不得已,守在院子外的精兵只能上前制服了他,要以擾亂秩序,阻礙醫生作業之名關押他。
最後還是李老出面,保下了他,畢竟他是和溫馨一起過來的,總不能趁溫馨不在讓她朋友受委屈。
馮峰看在李老師小妹老師的面子上也沒再鬧,他也想進重癥室陪小妹,被李老堅決拒絕,沒辦法,只能和他一起在外面著急地乾等著。
他非常懊惱,不該離開小妹一步,她要是出什麼事了,他一輩子都無法安寧。
李老看到他那痛苦糾結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嘆了口氣,心想著,也是個出色的年輕人,可惜馨丫頭已經是傅炎那小子的媳婦了。
……
溫馨進重癥室,一進去就是四天了,每餐飯菜也只是由守衛放在門口。
她從未踏出重癥室一步。
李教授每日都會在研究之餘等在重癥室門口,過問她研究的進展。
好在慶幸的是,那三個重癥的精兵也沒傳來什麼噩耗,看來馨丫頭肯定是採取了什麼手段,控制了他們的病情。
他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希望和期盼,說不定馨丫頭的研究會有一些轉機。
這天他在和同事開完一個會議後,再次等在重癥室門口。
沒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李教授也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他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外乾等著,這讓他心裡產生些焦慮。
這時,屋內傳來溫馨的聲音,“老師,您可以進來了!”
這是有轉機了,李老眼裡閃過亮光,大步跨進重癥室。
哪怕心裡有所準備,但還是被眼前看到的給震驚了。
他一進來,就對上了三雙憨笑的眼睛,是那三個重癥的精兵。
此刻,他們的呼吸機早已經取了下來,臉色也恢復了正常,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笑嘻嘻地打招呼:“李老好!”
李教授不敢置信,說話都不自覺結巴了:“他們...他們這是...好了?”
溫馨笑著說道:“還沒呢,我只是讓他們的癥狀減輕了而已,真正的克服病毒的解藥要去尋找來才行,”
“馨丫頭,你是說,你已經找出對抗病毒的藥材了?”李老有些激動地說道。
“嗯。”溫馨應了一聲,把病毒裡含有毒液成分解釋給他聽。
李教授恍然大悟,一般涉及有毒的動植物黏液,西醫裡不一定檢查的出來,更何況是罕見的毒液。
他再一次,對溫馨中醫方面的見識和能力有了新的認知,驕傲和自豪從心裡油然而生,這可是他的學生。
這時,溫馨遞給他兩張圖紙,“老師,您叫人去邊境懸崖處尋找這兩種藥材,他們是治療這種病毒的主要藥方。”
李教授有些顫抖地接過圖紙,感動得滿眼通紅:“好,我這就讓人去找,馨丫頭,辛苦你了,老師代表所有患者謝謝你!”
話音剛落,轉身大步離去,激動地大叫著他的助手:“小方,小方!”
助手小方以爲發生什麼大事,急匆匆從研究室出來,著急地問:“李老,怎麼了?”
這時樑琪也從院外衝進來,不過他帶來了不好的消息:“不好了,李教授,灘散城和保肯城也出現了好多例病毒感染者了。”
那兩個城是ZY邊境的兩個大城,目前除了原住民外,還住進了很多難民,人員擁擠,一旦感染了病毒,那將是一大片災難。
有了定心丸的李教授這下反而不慌了,有條不紊地吩咐著:“小方,你帶著醫療隊去那兩個城去看看,把染病的人先隔離起來,帶上一些精兵去,省得那些城民不肯配合。”
“好的,李老。”小方應了一聲,大步走進研究室傳達李老的指令。
李教授又囑咐樑琪:“你帶著一對人去朝陽的懸疑處尋找這兩張圖片上的藥材,分別叫千年健和巴戟天,這時治病的關鍵,你也可以找一些當地的見過這兩種藥的居民帶路。”
樑琪接過圖紙,欣喜地叫道:“小嫂子研究成功了!”
“去吧,別耽擱時間了。”
“是!”
樑琪拿著圖紙,立馬叫來專業畫師,儘快臨摹了十來張草藥的圖案,然後找來“玄術”部的人爲一組,根據圖紙去邊境最高的朝陽懸崖處尋找。
畢竟要爬懸崖,論專業,沒人比得過他們,當初不周山上訓練時,就有個項目,徒手攀爬陡崖。
再讓原本的精兵分爲兩組,往其他幾處懸崖去尋找。
他再來到傅炎隔離的屋外,跟他講述了小嫂子的成果。
傅炎聽完,心裡既心疼又驕傲,心疼溫馨不顧勞累沒日沒夜地研究,又因她找到治療病毒的方法而感到驕傲。
他也不能幹等著,得幫忙做些事情,於是決定親自去尋找那兩味藥草。
畢竟暗地裡還有敵人在虎視眈眈,他出馬效率會更快些。
以他的身手,想人不知鬼不覺地離開,輕而易舉。
囑咐好樑琪照顧好溫馨,就偷偷離開院子,追上前去尋藥的‘玄術門’的一隊人。
也只有他們看到活潑亂跳的他不會懷疑其他,畢竟他們都被洗髓丹“荼毒”過,自然知道其功效。
李老這邊的動靜有些大,自然驚動了其他醫學研究者,在聽到溫馨研究出了抑制病毒的方法,大家都震撼到了。
他們這些沉浸在醫學幾十年的老古董都沒能查出頭緒的梗,竟然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幾天時間就給解決了。
李教授一點都不誇張,她真的是個奇才。
他們心裡五味雜陳,又有些羞愧!
也心癢難耐,很想去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想到其還在重癥室沒出來,只能作罷。
只能先聽從李老的指令,分爲兩隊,分別前往兩個城去幫忙。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雖有遺憾,但也不急以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