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就是個悲劇。
本來以爲60000+的,卻被告知,又踢斷重複了。於是又加了一點內容。
話說,許多數字文裡,九十就是個大醬油的,不過我覺得他們很有愛啊....
次日早朝,胤禛命胤禟即日動身前往西寧,令敦郡王隨行。
誠親王府。
胤褆驚訝的看著胤祉:“你說皇上讓老十和老九一起去西寧?”
胤祉點點頭。
胤褆奇怪得道:“倘若皇上想收拾八爺黨,也應該一個個分開收拾吧?”
胤祉皺起眉頭:“我也覺得很奇怪,老十去了的話,收拾他兩人可就麻煩了許多。”
胤褆贊同得到:“沒錯,老十雖然有時候莽撞點,但對打仗上還是有些才能的。如果這次倆人沒有被揪著錯還掙了個軍功回來,以後想收拾可就麻煩多了,而且老八難道會不知道這樣明顯是要收拾他的勢力,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胤祉嘆了口氣道:“如今,可真是越來越看不懂皇上了。”
胤誐和胤禟帶著一路侍衛風塵僕僕的向西寧趕去。胤禟從小養尊處優,在政治軍事上有沒有什麼才能,身子骨就不硬朗。三四天下來身體幾乎癱瘓。
胤誐見胤禟這樣很是心疼:“九哥,要不我去找個馬車吧?”
胤禟翻了個白眼:“你給爺少說廢話。”
胤誐摸摸鼻子擔心的看著胤禟。
胤禟其實就是死鴨子嘴硬,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又不想讓胤誐把他當做女人看,只好硬撐著了。
終於在第五天將近中午的時候趕到大營,來迎接的是年羹堯的一個侍衛。
“奴才給敦郡王,九貝子請安。奉年將軍的命令來迎接王爺、貝子。”
胤誐見不是年羹堯親自來迎。心中不悅,問道:“你家將軍呢?”潛臺詞就是,年羹堯是你的將軍可不是爺的!
可是那個侍衛不知道是沒長腦子還是年羹堯給他太多的信心,依舊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說道:“將軍正在研究作戰方針,不能來迎接兩位,將軍說了,沒有什麼比保衛國家更重要的,相信敦郡王,九貝子一定會理解的。”
胤禟本身就累得疲憊不堪,見這奴才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一陣膈應“既然你家主子沒空,那你就給爺準備熱水,爺要沐浴。”說完,一甩鞭子,駕著馬離去。
侍衛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胤禟甩的那一鞭子差點掃到臉上。侍衛心有餘神的摸摸臉,回頭對著其他跟隨來的侍衛吼道:“還不去給九貝子準備?!”
胤禟一進臨時爲他們兩人準備的大帳,就攤下了,胤誐忙上前一把抱住,急急的說道:“九哥,你沒事吧?”
胤禟將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胤誐身上“把我扶到榻上去,累死爺了。”
胤誐一把將老九橫抱起,大步向軟塌走去。老九非常難得的沒有反抗,而且非常順從的環住胤誐的脖子,胤誐見胤禟百年一遇的軟弱,在心裡偷笑,其實九哥那麼疲憊還是有些好處的。
輕輕將胤禟放在榻上,手上力度適中的給老九捏腿。
帳外傳來“敦郡王,九貝子,沐浴的水已經準備好了。
胤誐道:“擡進來吧。”
幾個壯漢將浴桶擡進來,迅速的消失不見。
胤誐見老九一副軟綿綿的樣子,無奈的將塌身上的衣物脫下,放入浴桶之中。
細細的給老九擦背,洗髮。胤誐忙來忙去,終於給胤禟收拾乾淨後,卻發現胤禟已經睡著了。胤誐只好將胤禟撈起放在牀上,忍著身體某個地方的變化,給胤禟擦乾身上的水。
而年羹堯的大帳裡,迎接胤禟胤誐的侍衛正跪在地上,說著迎接他兩人的事情經過。年羹堯聽完便讓那侍衛
退下了,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哼,九貝子又犯了事皇上將這兩人送來,不就是要我整治的嗎?王爺?貝子?說著好聽,將來定是階下囚。
年羹堯還不知道京城胤禛對老八他們改變了態度,只當還是在窩裡鬥,於是直到三天才請胤禟胤誐過來。
胤誐見年羹堯如此怠慢他們,心中雖氣但也放下心來,本來擔心第二天就要去會會年羹堯,九哥的身體絕對不允許,萬一再被年羹堯抓住什麼把柄,九哥的爵位定是保不了了。還好過了三天,九哥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自己在旁邊幫襯著應該能應付的過去。
胤誐將還睡的迷迷糊糊的胤禟叫醒“九哥?九哥?該起了。該去見年羹堯了。”
胤禟睡的正香,卻被叫醒,剛想=發脾氣,卻發現是胤誐,想到這兩日胤誐對自己細心的照顧,硬生生的將快到嘴邊的髒話咽會肚子裡了。
於是,胤禟一肚子怨氣的穿好衣服,梳洗完畢隨著胤誐向年羹堯的帳子走去。
胤禟胤誐來到年羹堯的帳外,見到了那日迎接他們侍衛。胤禟想起此人無理的樣子,惡狠狠地瞪著他,侍衛頂著頭皮發麻的感覺對帳子裡面的年羹堯道:“將軍,敦郡王,九貝子來了。”
年羹堯的聲音傳來:“有請!
胤禟剛進了帳子,就陰陽怪氣的說道:“年大將軍的這聲‘有請’也可是擔待不起啊。”
年羹堯聞言,哈哈一笑,隨便對胤禟胤誐拱拱手“九爺這真是折殺奴才了。”
胤誐見年羹堯如此的不知好歹,又想到此人是自家八哥頭號情敵的哥哥,怒從心來,甕聲甕氣的道:“不知道年大將軍請我們過來幹什麼?”
年羹堯道:“皇上既然讓九爺來這偏遠地方來帶功贖罪,奴才自然是要給機會的。”意思也就是說,你還是戴罪之身呢,是要有求於我的。
胤誐聞言,心中獰笑不已,好猖狂的口氣,你最好別落在爺的手上,竟然欺負九哥?哼!
“年大將軍此話說的是。”胤誐見年羹堯臉上自得的笑,左手安撫似的拍拍胤禟的手,隨即道:“爺九哥的確是戴罪之身,但爺可不是!”
年羹堯聞言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強笑著道:“不知王爺有什麼指教?”
年羹堯道:“皇上既然讓九爺來這偏遠地方來帶功贖罪,奴才自然是要給機會的。”意思也就是說,你還是戴罪之身呢,是要有求於我的。
年羹堯聞言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強笑著道:“不知王爺有什麼指教?”
胤誐冷哼一聲“年將軍將此戰已經脫了半年,不知道年將軍打算什麼時候結束此戰?。”
年羹堯道:“王爺,這戰明明纔打半年。況且羅卜藏丹津是個奸詐之人,王爺要想快速結束恐怕是不成的。”
胤禟開口道:“喲,年羹堯你這是想拖幾年啊還是想將爺在這死了之後再結束啊?”
胤誐在心裡扶額,九哥平常不是挺精的嘛,怎麼今個直犯渾,年羹堯不知道又得怎麼給我們兜圈子呢。胤誐搶在年羹堯開口之前“年將軍最近有什麼打算?”
年羹堯見胤誐談起了正事也不再揪著胤禟,他自然是知道胤誐對行軍方面還是有些才能,走到地圖前指著西寧河東道:“王爺,羅卜藏丹津前段日子一直在此處最近卻毫無動靜,著實讓人奇怪。我以讓一直分隊前往探查,卻發現羅卜藏丹津竟不再他的大營。”
胤誐笑道:“年將軍覺得羅卜藏丹津去哪了?”
年羹堯試探胤誐“王爺以爲......”年羹堯雖然對胤誐的軍事能力略有耳聞但仍是不怎麼放心,以爲是康熙給胤誐添彩罷了,畢竟老十在朝堂之上只是一個擺設。
“你認爲羅卜藏丹津打到這裡會撤退?”
年羹堯聞言心想:這不是栽贓嘛,我什麼時候說他會撤了。“自然是不會的,王爺認爲會去哪?”
胤誐笑道:“年將軍才智過人,心裡不是有答案了麼?”
年羹堯一個激靈“不可能....”塔爾寺離大營駐紮地不過25公里!
胤誐灼灼逼人“怎麼不可能?難道你認爲羅卜藏丹津他只有到清糧食所在地會怕了不成?青海如今已被大軍團團圍住,既然是悄悄出來,他只有到清糧食所在地,塔爾寺不缺糧食也不缺水,正是一個好的藏身處,況且喇嘛早就與羅卜藏丹津相互勾結。”
年羹堯聞言一怔,忙躬身作揖“請王爺指教。”
胤誐起身指點著地圖道:“既然羅卜藏丹津不在大營而在塔爾寺,這是一個鼎好的機會,我們可以分批行動,我和九哥領一分隊,你獨領一隊,你麾下的將領也可帶一隊,分道深入,搗其巢穴!”
年羹堯此時是徹底的服了,跪下道:“奴才領命!”
“年某以後就是王爺的奴才!”
胤誐嗤笑道:“年將軍不會不知道爺是忠於誰的吧?”
“.......”年羹堯一時被噎住了,現在他才認識道草包王爺的才能,況且八爺呢?
胤誐見年羹堯如此哈哈一笑上前扶起,拍拍他的肩膀道:“剛剛開了個玩笑話,還望年將軍不要介懷。”
年羹堯這才放下心來,不符以前狂妄的表現。
戰爭的最後階段到來,各路兵馬遂頂風冒雪、晝夜兼進,迅猛地橫掃敵軍殘部。在這突如其來的猛攻面前,叛軍土崩瓦解。羅卜藏丹津僅率200餘人倉惶出逃,大軍追擊至烏蘭伯克地方,擒獲羅卜藏丹津之母和另一叛軍頭目吹拉克諾木齊,盡獲其人畜部衆。這次戰役歷時短短15天大軍縱橫千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掃敵營,犁庭掃穴,大獲全勝。
胤禟胤誐在吃完慶功宴之後就起程回京,年羹堯這次是親自送行。
胤誐騎在馬上偷偷的瞧著胤禟的臉色,其實從那天見完年羹堯開始就覺得胤禟有些沉默,奈何戰爭在前況且若是旗開得勝,九哥的爵位
保住了。既然如此,九哥的臉色爲什麼還是這麼難看?
胤誐期期艾艾的喊道:“九哥.....你怎麼了”
胤禟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沒什麼。”
“可是,你臉上就是寫的有事啊。”
胤禟不耐煩的吼道:“都說了沒事了,怎麼還問!”
胤誐面色一僵,不再說話。
一路上瀰漫著沉重的氣息。
到了驛館,胤禟直徑走到自己的屋子,將胤誐遠遠的甩在後面。
胤誐見胤禟如此,抿著脣走向另一間房間。胤誐認爲自己對胤禟問心無愧,好得不能再好。
在京城,對他百依百順,去西寧的路上強撐著身體照顧他,戰場上將他互在身後,唯恐他受到一絲傷害。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竟然如此對我!
胤禟此時在隔壁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其實剛纔並不是有意對胤誐態度那麼惡劣,只是有些不舒服。
,一直以爲胤誐和自己一樣,在政事上並不擅長,哪料,老十在軍事上如此的優秀。
本認爲,老十是個草包,自己可以和他瘋瘋傻傻的在一起。可是......
看到胤誐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樣子,而自己卻只能躲在他身後。
是的,胤禟自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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