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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覺著自己被重重地壓著,呼吸都困難了。
耳際傳來了華明宇地低喚聲:“老婆,我渴死了,倒杯水給我。”
我打了個哈欠,無耐地道:
“真是的,你讓開了,這樣我怎麼倒啊?”
他翻了個身,我倒了杯水遞給他,他一飲而盡,像個孩子一樣抱著我笑道:
“有老婆就是好,快上來,抱著一起睡。”
直到太陽中空的時候,才互相拖著起牀,他還嬉皮笑臉地道:
“扯平了,我幫你換過一次衣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你一定也偷看了我,是不是?“
我又羞又惱地閉著眼睛,使命地拍打著他光潔的背,尖聲嚷道:
“華明宇,你無恥,讓你再胡說八道。”
他快速溜下了牀,哈哈大笑著衝進了浴室。
我捶打著枕頭,苦著臉大聲道:
“不活了,丟死人了,怎麼找了這麼個無賴啊!”
他在浴室裡大聲回道:“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還一本正經的男人,一定是個瘋子。別嚷了,再嚷,隔壁的都聽到了,那可真丟人了。”
“你還丟人嗎?你昨天早丟人了,今天還有人丟啊?”
他颳著鬍子,立在我面前,驚問道:
“怎麼回事?我發酒瘋了?不會啊?我很有酒德的。”
我笑道:“哈,你還有酒德,天下有哪個酒鬼喝多了,還記得德字?”
他抿著脣,咧嘴笑思索了片刻,還是一臉茫然,嘆道:
“真丟人了,算了,男人嘛,就要有豪氣,快起來,咱們今天回杭州了。”
我邊起來邊興奮地道:“真的啊,那快點走吧,無聊死了。”
從他身邊溜過時,他一把拉住我,笑瞇瞇地道:
“真這麼想走?不是說要隱居的嗎?”
我甩開了他的手,覺著他好似話裡有話,又覺著大概自己心虛,有疑心病了,撅嘴道:“現在不是還年青吧,還想鬧騰幾年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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