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希你好好休息,若是有什麼事情,就叫下人來通知我,或者讓他們?nèi)マk也可以。”安凌映叮囑著,生怕他一離開,就發(fā)生什麼事情。
“安啦,我就睡個覺,哪兒會有什麼事情,你們趕緊去吧。”崔扇希擺擺手,這個安凌映還真是婆婆媽媽,給他機會,讓他去陪陪妹子還不好麼。
此時的柳明月,不知道是感謝崔扇希好,還是稱讚她的欲擒故縱。如此的心寬大方,恐怕太子爺會更加喜歡吧。不過,既然有機會和太子爺獨處,她也不會就此放棄的。
和太子爺一同出了含希閣,柳明月歡喜的和太子一同去了太子府的後園。
見兩人離開後,崔扇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一個人安靜的呆會兒了。緊緊的閉上眼睛,她難受的翻了個身子,不禁低聲咒罵道。該死的胡得仙,都是他害的。
還沒等崔扇希閉目休養(yǎng),忽然一道光芒從紗簾旁印了出來,崔扇希感到有一絲異樣的目光,不禁再次睜開眼睛,道出瞧了瞧。
等她的目光定格到胡得仙的身上後,她驚訝的嘴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他。。。。。。他不是胡得仙麼,那個致使她穿越的人,只見他的周遭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有些灼眼。
“我說,你能不能把那層光給去了,好刺眼。”崔扇希皺眉,對胡得仙說道。
胡得仙聽罷,山羊鬍須一個抽搐,險些歪了。他胡得仙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要求,哪有人叫神仙去掉神光的。不過,即使他心裡有些不滿,也還是很自覺的把金光給收了回去。
“崔扇希,我聽說你剛纔罵我?”胡得仙摸著山羊鬍須,很不高興的看著某人。
崔扇希頓時打了一個機靈,糟了,她完全沒有想到剛纔隨意的一句抱怨,居然給他聽了去。她本以爲(wèi)他不會出現(xiàn)的,沒有想到居然因爲(wèi)她的一句咒罵就再次出現(xiàn)了。
切,不就是罵他一句嘛,這是事實好麼,她還沒有追究起他的責(zé)任就夠好的了。
“胡得仙,說,你送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你準(zhǔn)備什麼時候送我回去?”崔扇希皺眉,指著胡得仙的鼻樑問道,這個老頭,怎麼看都不像神仙。
“首先我只能回答你一個問題,那麼我就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吧,我送你來這個地方當(dāng)然是有我的理由了,我還需要你來幫我完成重要的任務(wù)。”胡得仙笑看著崔扇希,看著她跳腳的模樣,不禁仙心大悅。
聽了胡得仙的話,崔扇希恨不得衝上去就把他給捏的粉碎,不留一根骨頭,可是現(xiàn)狀卻不允許。她青筋暴起的怒瞪胡得仙,那架勢有要把他掐死的衝動。
“你個死老頭,你這是什麼回答,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找我來辦事的,我是問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崔扇希有些無奈,感覺和他說話好費勁。
胡得仙笑了,得了,還是不這麼逗她了,萬一給氣死了,他的任務(wù)還怎麼完成。
“姑娘,這第二個問題恐怕要等到你幫我把事情完成了才能實現(xiàn)了。”於心不忍,胡得仙只能提示到這裡。
崔扇希滿眼黑線的看著他,表示,這個她是知道的好麼。剛想繼續(xù)問更多的事情,誰知他一個飛身撲到她的跟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後,手上
多了一個黑色的藥丸。
“此藥丸能解你這次身體的疾苦,記住,且不可把我們之間的秘密說出去,否則你將再也回不到你來時的地方了。”胡得仙說完,一瞬間便消失在了內(nèi)屋。
切,就算她想把這個不足以成爲(wèi)秘密的秘密告訴別人,恐怕也沒人相信吧。崔扇希盯著黑色的藥丸看了良久,原來是給她送藥來的,真好,有個神仙罩著,以後中毒什麼的再也不怕了。
一口將黑色的藥丸吃掉,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靜靜的等待著藥效的散發(fā)。其實崔扇希並沒有過多的擔(dān)心在這裡會發(fā)生什麼樣子的事情,她擔(dān)心的只有那些她還沒來得及告別的人,真希望他們過的好好的,她相信,這件事情胡得仙一定會幫她做好。
一盞茶的時間後,崔扇希差不多也睡醒了,倍感身體輕鬆的她,不禁讚歎胡得仙的藥丸,難道是什麼仙丹的來著。
輕輕皺眉,她真的很難以理解這才莫名其妙的中毒是怎麼來的。摸著咕嚕咕嚕叫的肚子,她叫來憐兒,讓她吩咐廚房做一些好吃的,她要飽餐一頓。
而此刻正趕往含希閣的太子和太子妃,真是聽了下人的稟告,帶著喜悅進了含希閣。
柳明月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崔扇希中毒會是因爲(wèi)她去了玫瑰花地,要知道玫瑰花的花粉沾上她送的玉鐲,那可是會造成意想不到的效果。只是這崔扇希還真是命大,居然睡一覺都能解毒,她開始懷疑崔扇希到底是什麼人了。
安凌映一臉欣喜進了內(nèi)屋,等他看到正狼吞虎嚥的扇希後,他是愣了又楞,隨後又叫了一堆太醫(yī)進來,他一定要確切的聽到扇希沒有一點兒事情,否則他依舊不放心。
崔扇希咀嚼著口中的美食,不以爲(wèi)意的看著安凌映,都說她已經(jīng)好通透了,還不信她,居然又是被一羣太醫(yī)圍著把脈來把脈去的。
“安凌映,你夠了,都說我已經(jīng)好了,你弄這麼一羣醫(yī)生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弄的我心煩。”崔扇希被一羣太醫(yī)繞的心煩,丟下筷子,不滿的反抗。
“我這還不是不放心你,萬一只是表面上好起來,其實身體裡的毒素並沒有排乾淨(jìng)也不一定,還是小心一點好。”安凌映見崔扇希生氣,只好過來安撫她,“太醫(yī),扇希的身體怎麼樣了?”安撫下崔扇希,安凌映才轉(zhuǎn)頭,問胡太醫(yī)。
“回太子爺,側(cè)妃娘娘身體並無大礙,只是身體有些虛弱,需要靜養(yǎng),臣見側(cè)妃娘娘日常喝的茶挺新奇,想必是那茶有奇效吧。”胡太醫(yī)聽安凌映喊他,急忙側(cè)過身來,恭敬的回答。其實,崔扇希爲(wèi)什麼能夠突然痊癒,他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將這神奇的現(xiàn)象推脫給之前他看到的茶上。
“噗……”聽太醫(yī)這麼一說,崔扇希當(dāng)場將嘴裡的飯菜噴了出來,這就是普通的柑橘茶,居然被他說的這麼神奇,要是真有這奇效,這得有多少人來向她求藥。
“妹妹,吃飯矜持一點,不要這麼誇張,很失禮的。”見崔扇希動作這麼粗魯,柳明月急忙拿出手絹,幫崔扇希擦著嘴角,一邊囑咐她吃飯不要這麼誇張。
崔扇希從柳明月手中取過手絹,隨意擦了兩下嘴角,又塞回到柳明月手中,“姐姐,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胡太醫(yī)說的太搞笑了,我
下次一定注意。”
安凌映無奈的瞪了崔扇希一眼,崔扇希急忙收起嬉皮笑臉的那副模樣,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桌子前,誇著小廚房廚藝又有長進了。胡太醫(yī)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她卻知道,要不是胡得仙的藥丸,她現(xiàn)在估計就要被這幾個庸醫(yī)送上天了。
“你們先都退下吧,讓側(cè)妃好好休息一下。”安凌映聽的出這些太醫(yī)話中的意思,只要崔扇希沒事,他就放心了。
“說起來我想要開家茶館,既然我的茶有這種效果,讓百姓們也嘗一嘗,也好給太子府添一筆收入。”等到太醫(yī)退出去後,崔扇希纔看著安凌映,認(rèn)真的說道。她是有任務(wù)而來,遲早要離開太子府,胡得仙也不說能不能把她送回去,她也得爲(wèi)自己的未來做打算,到時候玩意回不去,她也能靠著這茶館攢點積蓄,下半輩子也有個依靠。只是這種話,可不能跟安凌映說。
“妹妹,你身爲(wèi)太子的側(cè)妃,怎麼能幹這種拋頭露面的事情呢?”柳明月聽崔扇希這麼一說,心中的怒火頓時燃燒了起來,居然想要靠這種方法來拴住太子爺?shù)男模蔡床黄鹱约毫恕A髟略觞N可能讓崔扇希得逞,急忙拿出女德中的規(guī)矩來壓她。
“我只是做個幕後掌櫃就是,又不是要親自去看門面,應(yīng)該不要緊吧,太子爺,我這樣整天呆著也是無所事事,我總得找點事做啊。”崔扇希知道事情的決定權(quán)在安凌映手中,目光直接越過柳明月,賊兮兮的盯著安凌映不放。
“無妨無妨,既然你想做,就讓庫房撥一千兩銀子給你,太子府在長安街有一座宅子,先撥給你用吧,不過你可要記住了,要是虧本了,我可要拿你試問。”安凌映做到崔扇希身邊,將她嘴角沾上的飯粒擦掉,故作嚴(yán)厲的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崔扇希從來不做虧本生意,你就瞧好吧,說起來那座宅子在哪?什麼時候能帶我去看看?”崔扇希得意的拍拍胸脯,問道。
“你要是想去的話隨時可以去。”安凌映將激動的站起來的崔扇希按回到凳子上,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頂,應(yīng)到,“需要什麼東西,儘管去庫房要。”安凌映暗中嘆了一口氣,崔扇希,他究竟是有多不瞭解她,她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聽說隨時可以去看宅子,崔扇希興奮不已,連飯菜都顧不得吃完,直接拉起安凌映向外面走去,“早就想要有家自己的店了,沒想到今天願望居然成真了。”
“你啊。”安凌映無奈的搖頭,將她凌亂的髮髻理好,對依舊坐在原地發(fā)呆的柳明月說道,“明月你先回去吧,等晚點我再去你那裡。”
聽到安凌映的聲音,柳明月纔回過神來,恭敬的行了一禮,目送兩人離開。“喜兒,她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我們不知道,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能從我的視線裡永遠消失。”待崔扇希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遠處之後,柳明月才緊緊握起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娘娘息怒,崔扇希她活不了太久,到時候娘娘將這茶館送太子爺手中要過來,崔扇希她還不是徒給別人做嫁衣,娘娘忍一忍,事情馬上就過去了,到時候,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娘娘的地位了。”喜兒急忙上前一步,將柳明月緊掐著掌心的護指掰開,安慰她。
(本章完)